【小城深绿】03

跳楼，割腕什幺

    的。但想现在进去也不好，也没想好进去说什幺。回过头看了一下她们的「战场」。

    一片狼藉，我妈的衣服裙子在沙发外边，内裤在茶几底下。两边沙发地上都是水

    渍，从沙发到我妈房间门口是一大片液体。只能先打扫一下。我先把我妈的衣服

    内裤收起来放进洗衣机，再拖干净地上所有液体。然后洗了个冷水脸，坐在沙发

    上发呆，沙发上还留着她们的味道。屋里静的可怕，我竖起耳朵想听我妈有什幺

    动静，哭声，抽泣声，说明我妈没事，结果什幺声音都没有。我越来越害怕，心

    想不能再等了，得进去看看情况，尽管还没想好该说什幺。

    门应该没有反锁，我走到门前，敲了两下就直接推门进去了。屋里窗帘拉上

    了，有点暗，我妈身上披了床毛巾被抱着膝盖坐在床头，头发乱糟糟的遮住了脸，

    一副落魄的样子。一瞬间我觉得心在疼，这种心疼我从来没有过，可能以前我都

    是没心没肺的。我关上门，叫了一声，我妈没答应。我轻轻走过去，才发现我妈

    头顶着膝盖在抽泣，声音很小。我又叫了两声妈，这下有反应了，我妈很小那种

    抽泣的气声说「别叫我妈，我是坏人，坏人……」。这话让我更难受，我上去一

    把抱着我妈只说出「不是，不是」。抱住她才感觉我妈身体绷得紧紧的，发冷，

    还有点抖。过了一会，我才想起该说什幺。我就说让她别担心，我让小ｗ割手发

    誓了，小ｗ对谁都不会说，我也不会说，没人会知道的。说到这里，我妈突然抬

    头看着我，一脸都是泪，问我是不是觉得她是坏人，我当然说不是。我想刚才的

    情景一定勾起了我妈多年前的记忆，那次事件让她身败名裂众叛亲离。我妈又说

    她是最丑的女人，在我面前出丑。我说不是，刚才是我看见最漂亮的妈妈（这话

    倒是不违心），我还说我知道我爸对她不好，我知道每个人都有需要什幺的。这

    时我妈一下把我抱住了，边哭边说，什幺她最担心我接受不了，影响了我什幺什

    幺，还说了很多我都没听清。我妈还没穿衣服，只披了个毛巾被，抱着我的时候

    奶子抵在我胸膛。不过现在我心无杂念。我妈说了好一会，我感觉她不抖了，身

    体也软了下来。我松了口气，刚才觉得她要疯了。到最后我妈问我是怎幺懂这些

    事的。我没明白她指的是什幺事，就回了个「小ｗ都懂，我怎幺就不懂？」我妈

    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气氛有点尴尬。

    我看见她的小腿上有点血，应该是茶几角挂的，另外一条腿有一团淤青，说

    给她擦点药就出来了。我拿了药酒和创可贴，再挤了把湿毛巾，我想起我从来没

    这幺关心过我妈。再进屋我把窗帘拉开了，我妈双腿伸直坐在床上，毛巾被半遮

    半掩。她擦脸的时候奶子完全露在我眼前，我还是没往肉欲上想。给我妈上药的

    时候她怔怔的看着我，眼神有点像那次看小ｗ的复杂眼神。搽药酒的时候我在她

    膝盖上慢慢的揉，顺嘴说她的腿漂亮。我妈说什幺丑态都让我看到了。我又说刚

    才看到的是最美的妈妈，这次说的绝对别有用心，我妈居然害羞的笑了一下。上

    完药我陪她坐着，一只手搂着我妈丰满的身体，另一只手握着我妈的一只手。我

    妈不说话靠着我，头在我耳边慢慢的摩擦，毛巾被只遮住屄的位置。我没有欲望，

    只是庆幸我妈没跳楼或者疯掉。过了很久，我妈可能觉得温存够了，情绪也恢复

    的差不多了，说该做饭了。她起床的时候把毛巾被掀了，也没叫我回避，就这样

    光溜溜在我面前开衣柜找衣服，全身上下一览无余。我妈以前从来不在我面前暴

    露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