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5月,北京的夏天突然来势凶猛,不到6月就带着40度的高温袭来。
舒让的合租舍友在中介和房东无人接管坏空调的20天后,毅然决然地离开北京,回了老家。
二居室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幸亏,她房间的空调还没有坏。
不然,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不过,她觉得,也快坏了。
前舍友走得匆忙,却到底没有给她留下烂摊子。
让让,我现在在高铁上,快发车了,提前告诉你不然没信号了。我给你找到了一个新舍友。哈哈哈哈,放心,我给你物色好了,这坑还是他自己跳的,看好你哦。
她欢喜的同她发来一串莫名其妙的语音。
随便吧,舒让想。
年久失修的热水器在舒让自学成才后获得了新生,其实她知道,压倒前舍友的从不是空调,北漂的这两年多,她们都习惯了自力更生。
温热的水从发丝一点点滴到雪白的奶子上,舒让长的很讨喜,不算十分漂亮,裹在衣服里的身材却是尤物。
不高,162,比例倒是极好,一对奶子挺翘绵软,意想不到的罩杯,大又不肥腻。盈盈一握的腰,顺着脊骨向下看,就是浑圆的臀部和笔直的双腿,有肉。
很好cao的身材。
舒让抹了点沐浴露在胸前打转,冲洗掉。又抹了点阴部沐浴露在稀疏浅色的阴毛上打转,像是在玩儿。
她打开门,愣住了。
下一秒,砰的关上了浴室的门。
你是谁?她心里千思百转,最终还是反锁了门。
门外精瘦的半裸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意外得清晰:抱歉。
我是新来的租客。
他并没有说自己的名字。
舒让依旧有些紧张,她扯了扯浴巾,顿了顿,冷静地说道:你好,可以先回避一下吗?
很奇怪,她并没有恼怒。
也许因为那张脸过分地好看吧。
美色误人呢。
打开浴室门,对面卧室的门紧紧关着,舒让轻声进屋,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晚饭还没有吃,她换好衣服,推开门,发现男人半倚在门框上,没有开灯。
微弱的月光和指尖的火星子将他隐在暗处的脸,从黑暗中耸立起一种孤傲的倔强感,那是他高挺笔直的鼻子带来的气质。
他真的,很好看。
舒让盯着对面的男人忘记了自己的目的,也浑然不觉那男人的喉咙微微动了动。
她不会知道对面的男人在想什么。
想看她的奶子上下起伏,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或者看她像母狗一样翘起屁股,剥开她肥嫩的穴肉,将自己的鸡巴狠狠地插进去,将她cao哭,从她的泪水里俯视自己的存在。
他看到了,开门的那瞬间,浴巾微微向下掉,粉嫩的乳尖受到惊吓和寒冷,一抽一抽的,想捏一捏。
更想cao一cao
你去哪里?男人突然开口。
舒让游离的神经一瞬回来又漂离,为他这熟稔的语气。
她梗了梗,终究开口:去吃饭。
男人掐灭了手里的烟,慢慢向她走来,舒让浑身紧张起来。
他略带着沙哑的嗓音在很近的地方响起,就好像,要钻进谁的心里。
抬头望一眼,明明隔得不近。
一起吧。
没有问她,男人已经打开了屋门,一副邀请的姿态。
稀里糊涂地跟着他出去了。
天色已晚 ,没有什么特别的吃的,只有低廉的街边伪川菜馆子和烧烤店依旧红火。
能和自己租在一起的人,当然也不会有多高的收入了。
或者,可能还要为娶媳妇儿买房而努力攒钱。
舒让。
走在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下脚步说道。
从他漂亮的薄唇里吐出她的名字,带着一丝莫名的缱绻。
舒让抬起头看着他,才发现他是健康的小麦色。
嗯?
吃什么?
没有发觉什么不对劲的舒让尴尬地抬起头,随便指了一家人不算多的馆子。
这个男人的脸显然太招人,刚进去,旁边一群叽叽喳喳的小姑娘就瞪着年轻的眼睛,偷偷地,自以为没人发现的瞥着男人。
但美色也并没有让太误舒让,坐下后,她就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男人镇定自若,看着菜单,头都没抬:你的前舍友告诉我的。
听起来没有任何问题的理由。
我叫顾问。
男人的话打断她意欲出口又屡屡缩回的问题。
却好似看透了她,回答了她。
菜上来了,顾问点的,却意外大部分是自己喜欢吃的。
舒让很惊喜:你也喜欢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