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
“扁担”突然想起一事,道:“咬哟!日头快要落山了,走!快去烧香吧!”
二代弟子,手持刀棍布在四处戒备着。
怎么如此巧呢?伤脑筋!
声音越来越微弱,澄空大师一见大惊失色,顾不得避嫌,出掌接住中年妇女背部渡气提神,沉声道:“女施主,是谁下的毒手?”
双猿大惊失色,躲到澄空大师身后不敢吭声了!
“竹篙”亦惑然的道:“是呀!和尚寺中怎么可能会有小孩子呢?那老和尚又没有发烧,绝不会胡言乱语的,可是……”
只听她指着婴儿断断续续道:“巴……巴……”
中年妇女精神一振正欲开口,陡闻--
“现宰!现宰!”
“竹篙”叹道:“唉!又死了一个人,我可以多呼吸一份空气了!”
的!我此你还惨!我这‘神偷’就好像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操!”
群僧不由齐瞪他一眼!
“扁担”叱道:“妈的!你这猴母,你在跳什么,你不怕动了胎气呀!好!让我再服侍你好好的玩一玩!”
母猿却“吱吱!”跳过来,又指又叫的,却不敢太靠近二人!
那中年妇女乃是婴儿之奶娘,原本受伤过重,全凭灵药及一股精神力量支撑着,此时已至油竭灯枯之境了!
“竹篙”及“扁担”不懂猿语,一见母猿津津有味的说着,公猿却傻呼呼的听着,“扁担”不由踹了公猿一脚,道:“妈的!你也讨了一个‘长舌妇’!”
澄空大师神情凝重的倾听着!
欲待挺身,却颓然倒下,毕竟是受了重伤。
公猿莫明其妙的被踢了一脚,陡然变颜大怒,但是一见踹它的人是“扁担”时,只有低“唔!”了一声,不肯蠢动。
松柏掩映,一座高塔轰立其间,高塔四周,殿宇巍峨,屋顶全系采用琉璃瓦,夕阳斜照下,闪烁着缕缕黄霞。
那对丈余高,力大无穷,刀枪不入的护山灵猿吱吱的叫个不停,可惜,唯一听懂它们“夫妇”言语的住持却忙着解救一位中年妇女。
一口气喘不过来,憾然而逝!
“竹篙”眼珠子一转,指着那对护山灵猿,笑道:“我看吉吉和米米方才叫了老半天,人是它们抱来的,它们一定知道!”
那怕是今日情况特殊,他俩照吃“豆腐”!
他俩平常练功无聊,只有藉着每天早晚依老和尚规定来寺烧香之机会,与寺中和尚“扯扯蛋”解解闷,今日当然亦不例外!
“阿弥陀佛!女施主别急,小施主一切安好!”
灵药一入口,再经住持凌空挥指渡气,全身重伤的中年妇女悠悠的醒转过来,突听她尖声叫道:“少爷!少爷……”
“鸭米豆腐!”
此时一见“竹篙”指着它们,立即身形似飞的来至澄空大师面前,那只大腹便便的母猿,此手划脚的“吱!吱!”说个不停!
“竹篙”笑道:“急啥米?钟声都还没响哩!那些和尚还未开始作‘晚课’,咱们只是例行公事,有啥米好紧张的。”
说完,双手作势一抱!
中年妇女泪流满面,一直低呼:“少爷……”
“扁担”又道:“兄弟,你记不记得我曾问老和尚说,我们何时可以下山,老和尚却说在‘隐灵寺’抱回婴儿之时,怎么可能呢?”
* * * *
那对护山灵猴自经“圣僧”收伏调教以后,业已通灵,圣偕虽已去云游四方,但二猴仍谨守“圣僧”戒律,守护着“隐灵寺”。
二位老兄这下傻眼啦!
住持澄空大师往身旁小沙弥一点头,那小沙弥会意的立即将手中婴儿凑到中年妇女之面前。
“扁担”及“竹篙”笑嘻嘻的降至场中。
“扁担”立即向群僧扫射一挑“白眼”,道:“瞪啥米!出家人四大皆空,怎么可以随便‘瞟白眼’呢?罪过!罪过!”
悠悠往事,勾起“竹篙”无数的感触,只听他道:“妈的,出家人四大皆空,居然会赌博,而且此我赌得更凶,更高明!”
“扁担”亦连声附和着!
一顿,又道:“只有那个老和尚对咱们最客气了,他虽然分别以赌技及盗技折服我们,却客客气气的要我们帮他的忙。”
二条身形似电,疾驰而去!
澄空大师叹道:“二位施主有所不知,这位小施主的身世及仇家,只有这位女施主晓得,方才被你们一搅和,全断了!”
“扁担”摇摇头道:“煞煞去啦!别再去想这些伤脑筋的问题啦!走!去寺中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尚未做晚课!”
别看这
原来庄严肃穆的“隐灵寺”如今却一片混乱。
“我一向不服人,但对那老和尚是心服口服啦!他教我练功我就练功,从十公斤的石头抱起,一直抱到千斤大石,甚至玩弄巨石于手中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