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中,翻云覆雨,干柴烈火。
她被按在桌案上,全身的衣衫被无情撕碎。将军胯下的凶兽在腿间激烈地进犯。裸露的肌肤莹白胜雪,却见膝上和手腕满是淤青,令人我见犹怜,心中更生暴虐。
“为何?既诱了我,还要勾引吾儿。”他用力抬起她的下巴,沉痛地发问,她偏过头去,轻笑不语。
三年前,段长岭三十五岁,平定南方部族凯旋而归,受封一等爵位,一时风光无量。新王登基继位,宴请群臣。二十岁的她随驾在侧,明艳的宫装比在场比任何女子都要夺目动人。霓裳郡主在宫宴上为他斟酒,向他媚笑。那一笑让他迷了心窍,从此念念不忘,沦陷倾倒。
那一夜宫宴至半,已至傍晚,天色昏暗。正堂歌舞未散,千树宫灯繁华。偏殿中,勇武的将军拥着盛装的少女激情拥吻。热息相闻,软舌交缠,迷人的香气令人情迷意乱。她双睫轻颤,朱唇轻张,发髻散乱,任由段长岭对她上下其手。
两人离席片刻,暗中至此幽会,席间杯酒下腹,正是情热之际。不一会儿便衣襟大敞,掀开贴身的杏色肚兜,便见两团玉兔上下晃动,乳浪迷人,“嗯……嗯……”
他掌扣着一边,隔着轻薄的丝绸埋首舔弄,满是水渍。她推拒着男人的抵进的肩头,“别……不要……”
段长岭有力的大手隔着衣裙,在私处揉弄,片刻后,便感到湿润的水意,“啊……啊……”她语音含媚,笑如银铃,浪叫出声,不知有几分故意,让窗外的人听见。段长岭满心被眼前人的媚态蛊惑,没有分神注意是否有人在外。
“嗯……哈……轻一点……嗯……湿了……”
他低声骂道:“小浪货,才被摸了一下,就出了那么多水。”他比霓裳大了十岁,天下人都赞叹的倾国容色,在他眼中也只是个小姑娘。
“叫得那么骚,不怕被人听到,你我在这干什么?”霓裳郡主年纪虽轻,身段风流,勾人心弦。玉面含春,双目盈盈,比之天下第一美的青楼女子还要动人。
她轻喘不停,用故作天真的语气,银铃般地笑道,“那段将军,想干什么?”
“干你。”热息顺着白皙的颈项而下,“方才在席间,臣只想,撕掉这身碍眼的衣服,狠狠地干你。”
她笑意迷人,吻上他的耳垂,呵气如兰,轻轻一句话,让他差点缴械,“我也想……”
她退开一步,在男人滚烫的目光下,一点点解开衣带,褪去全身衣裙,露出女人最美好的身段,缓缓跪下身去……她是霓裳郡主,生来万千宠爱,倾城绝艳。
而如今,她一丝不挂跪在他的身前,吞吐着他的阳物,取悦着他的下身。女子赤裸的肌肤莹白如玉,不自觉引动着他的双目,勾起心中的野兽。他深吸一口气,沉沉地喘息,强迫自己移开眼睛。有力的掌心悄悄扣住她的后脑。忍耐着心里灭顶的渴望。
他终究没能忍住欲望,射在了她的口中。她用手帕将他的下身一一擦净。却故意留下自己唇角的一丝浊液,媚眼如丝,任它滴下。还乖顺地张开唇瓣,让他看到舌尖的白浊。
段长岭多年戍守边关,守节自律,克己奉公,连自己唯一的亲子也极少相处。从未得到过如此温柔相待。心底沉寂多年的欲望翻涌如潮,他只想占有眼前的女人,就算她贵为郡主,是王的亲表妹。他只想狠狠地要她,哪怕明日便是杀头死罪。
他一把将人推倒在地,分开她的双腿,侵入那柔软的私处。她配合地摆腰呻吟,全身柔软,散发出少女的馨香,勾人情动。他欲念上头,将人搂住,按倒在雕花的窗前,狠狠插入了几十下。每一下都cao到最深,少女的媚穴又湿又软,她香甜的呻吟勾人堕落。
“段将军,将军可酒醒了?王上席间在问,忙唤小臣来寻。”
“多谢,末将无碍,即刻前去见王。”他的君王还在等着,他却在与他的表妹风流偷欢。
抱着人缠绵爱抚了好一阵,才整理衣服离开。他最后望了她一眼,她面色淡红,别开了眼睛。
她勾着他的衣带,低声在他耳边说,“晚上,我去找你……”
宫中歌舞升平,满城灯火辉煌,盛世风华。回廊尽头,有一人负手而立,抬眼望着天际的孤月。
她心中一动,双眸明媚含娇,嗔道,王兄,你怎么在这。
“王妹胡闹惯了,自然不在意隔墙有耳。”他玩味地挑眉,“你该谢我,把相国大人引开。不然他老人家可能会连夜告老还乡。”
“去吧,朕会在国公面前为你遮掩。”他甚至知道她今夜要前去段长岭的营地。
她满心冰冷,淡笑一声。默然垂首,不行拜礼而退。
“王兄,你一点都不在乎吗?”
“我在乎,你便不去吗?”
“我……”
“霓裳,有些事情天意注定,不可回转。你我,皆知。”
深夜时分,霓裳郡主果然如约而至,独身纵马,悄无声息出现到他的营帐中。他扔下公文,猛然起身,揽住欲吻。她笑着推开他,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