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刻意,”吱吱端起茶杯,轻轻珉了一口茶,“你只当不知道,就算帮我大忙了。”
烟箩思考了一瞬,“那你帮我赎身。”
吱吱,“成交。”
吱吱起身去了里间,不一会,里面传来一阵轻,喘声,吱吱既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以为烟箩是病了,起身绕过屏风去看她。
就见她衣衫半脱,香肩半脱,软绵绵靠在床上轻哼,眉头微皱,走到床边,“你病了?”
“过来,”烟箩手指朝吱吱轻勾,待吱吱走进,俩条玉璧搭上她肩膀,笑的暧昧,附在吱吱耳边……
吱吱,“!!!”
吱吱揉着额角,“你可真是!”
烟箩欢欢喜喜下了床,吱吱问,“你干嘛去?”
烟箩覆到吱吱耳边,耳语了几句,吱吱当场石化。
烟箩悄悄开了门,喊了身边的心腹丫鬟过来。不一会,丫鬟塞了一块包裹起来的绢帕过来,吱吱见烟箩捂着鼻子朝床单上弄。
她揉了揉额角,忽然有点头痛,自己是怎么上了烟箩这条贼船的!
这一夜,两个女孩抵足而眠,烟箩卷着自己的发丝,“反正你这辈子也不嫁人,我做你名义上的妾,咱们一起过,收养两个孩子,岂不快哉?”
吱吱:“……”
-
清晨,吱吱这边穿戴好,正要出去,烟箩道,“相公,你等一下。”
吱吱,“什么事?”
话音落下,却见烟箩手指拨开她衣领子,脸扎向她颈子,胸口一阵微凉,吱吱再低头,衣领边缘,多了一道暧昧的红痕。
烟箩对自己的杰作颇为满意,对着吱吱挑眉。
吱吱:“……”
转身出去,刚巧李烨之也从房间里出来,吱吱想着烟箩赎身的事,行了一礼道,“殿下,能否帮某一个忙?”
李烨之,“你说。”
吱吱轻咳一声,“烟箩姑娘深得我心,某想给她赎身。”
“相公!”
烟箩从房门出来,娇娇喊出声。吱吱本能转动颈子看过去,这一看,衣襟露出一条缝,李烨之一眼看见她颈子间的红痕,一瞬间,脸沉了下去BBZL !
“庄重一点。”吱吱轻轻嗤了烟箩一声,转身看向李烨之,只见他眼睛沉沉的,“殿下?”
李烨之看了吱吱好一会,冷笑一声,忽的转身走了。
吱吱,“?”
“生你气了呗,”烟箩唇边勾起笑,“我的傻相公。”
吱吱放低声音,“你是说他心疼给你赎身的银子?”
“你,”话到嘴边,烟箩又止住,无语的笑了笑,“傻相公,快走了。”
吱吱,“你没赎身,不碍事吗?”
烟箩轻轻摇头头,“有人已经办了。”
吱吱后知后觉的发现,不仅是烟箩,还有昨晚陪李烨之,十一皇子的美人都被赎了身。并且接下来的几天里,李烨之处处带着那个美人招摇过市,饮酒作乐。
跟过去那个上进自持,不沾女色的人相比,仿佛就是换了一个人。
吱吱进了一间首饰铺子,“小二,你们这有上好的东珠吗?”
小二笑着弯腰,“贵客,东珠是极品,在楼上,您跟小的去包房。”
吱吱撩起衣摆上了楼梯,小二打开一座包厢的门,方驰已经坐在桌边。
“怎么样,宣城有什么消息?”吱吱直接问出来。
“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七皇子都有大动作,您看。”方驰将消息打开给吱吱看。
吱吱扫了一眼,想起李烨之最近的荒唐,豁然开朗。
当这位最有实力获得太子位的人忽然沉迷声色,人还不在宣城,谁不想抓紧机会,出手夺皇位?
他这是在引蛇出洞呢。
吱吱刚到府门口,门房来报,李烨之来了,吱吱加快脚步来到待客的垂花厅。
李烨之坐在上首,垂着眼皮,也没看吱吱,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茶盖,“去哪了?”
吱吱从衣袖里掏出一个锦盒,“去首饰铺,给烟箩挑了一支东珠钗。”
殿中有片刻的安静。
李烨之手顿了一下,徐徐吹了一口茶,小口珉了一下。
下一秒,茶盏豁的摔到桌子上,起身两步走到吱吱面前,一脚踢上吱吱的小腿,“你!你还沉迷上美色了!”
手指着吱吱的手直哆嗦,“以前本皇子怎么没发现,你小子这么好色!”
“你真是太让本皇子失望了!”
李烨之看着生了大气,只是象征性的踢,吱吱道也没觉得痛,但还是缩着腿。
心道,你最近不也沉迷美色吗?
当然,这话他也不敢说,吱吱实在不懂,李烨之这气到底是从哪来的,“殿下,可是某做错什么事了?”
李烨之又踢了他一脚,“自己想!”
转身走了。
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