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
“太”
“孤说出去!”
吱吱吞下话,退出房间,好在回到院子里不久,就有太医提着药箱来给霜叶诊治伤口。
接下来,吱吱发现,士兵依旧将绿芜院围的水泄不通,院里新拨过来的宫鹅,每个人都冷着一张脸专注于自己的活计,不敢有一丝懈怠,并且,李烨之还派了一位宫规十分严的老嬷嬷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她彻底失去了自由。
吱吱发现,没有了李烨之的宠爱,她就成了一只困在笼子里的鸟,出不去,联系不上方驰,更不知道顾时幽的情况。
另她最担心的是,自己如今是这个样子,就怕不知道这边消息的方驰和顾时幽会有什么冲动的举动。
吱吱只好放下身段,日日让人带话,求见李烨之,可惜都如石沉大海,再无一点讯息。
连着两个月,李烨之一步也未踏入东宫。
吱吱还是在烟箩的启发下才明白,李烨之要的是她的一个态度,于是,什么同心结,同心环,荷包,日日张罗新东西让守门的侍卫传过去。
终于,一个月之后,这日清早,段致恒亲自甩着浮尘上门,告知晚上李烨之来这边用晚膳。
吱吱知道,自己能不能重获自由,就在今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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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色完全黑透了,李烨之才背着手慢悠悠走进绿芜院,走进室内,却没看到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
正要拂袖而去,忽然有丝竹声响起,接着,一个着白色纱衣的女子甩着水秀翩然而至,灵动如飞鸟。
水袖在她素手间翻转如云霞,云霞缓缓坠落,一张美到极致的精致面庞露出来,像春日里第一朵迎春绽放的花。
媚眼如丝,眼波流转,身子轻柔如被风吹落的海棠,向李烨之倒过来。
李烨之伸手去扶,却只触到一片烟纱从手中流过,那抹娇颜又灵动的转动到远处。
腰肢轻摆如柳,纤瘦的身姿如流云变化多端,每一个动作都美的像一帧画,勾着人的视线。
李烨之眼睛随着她绝美的舞姿移动,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见她身姿再次往地上倒去,他长臂一伸,单膝跪地将她接在怀中,同时,丝竹戛然而止。
“太子,我知道错了,您终于来看我了吗?”
李烨之看着怀里的人儿BBZL ,肌肤莹白如玉,饱满的额头,眉心中间一朵红梅怒放,坠在星云鬓间的流苏星光点点,一双灵动的黑眸,亮如星辰,映着自己的倒映灼灼看着他。
嫣红的唇瓣上,染着绯红,贝齿细白,像盛夏白瓷里浮着的臻叶樱桃,诱的人忍不住想要品尝。
李烨之视线在红唇上游曳许久,别开脸,起身,“孤那桌子里堆满了同心结,荷包,针线粗鄙,孤都带不出去。”
吱吱起身走到他面前,抬起双手,“殿下,您看妾的手,那些都是我亲自弄的,真的很尽力了。”
李烨之看过来,发现她青葱似的指尖,密密麻麻的小针孔,冷着脸道,“不会做就别逞能,也没人逼你做。”
吱吱笑着讨好,“妾是心甘情愿的。”
吱吱小手拽着李烨之的衣袖轻晃,“太子,妾饿了。”
李烨之,“传膳。”
宫鹅流水一样摆上饭,吱吱主动坐到李烨之旁边,拿起玉著,给他布菜。
“太子,这鹌子羹从早晨开始就在灶上小火炖着了,您尝尝。”
李烨之张口,吞进嘴里,吱吱正要放下勺子,冷不风,颈子被扣住,李烨之唇就覆上来,将鹌子羹渡了一半进她的口中。
吱吱忍着心里的恶心,勉强吃了小半碗,“妾饱了。”
李烨之放下筷子,拇指揉搓她的唇瓣,“就吃这么点,真的饱了吗?”
吱吱点头,“真的饱了。”
李烨之轻轻勾唇,笑的暧昧,“一会可别受不住喊饿。”
吱吱还没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人就被李烨之抱起来,走进了内室。
这一次,他的怜惜不再,动作粗鲁而直接,双手从两边撕开衣襟,淡粉的肚兜露出来,他双眸里沾着慢慢的情·欲。
吱吱合上眼帘,李烨之却捏着他的下颚,“睁开眼睛,看着孤。”
吱吱眼睫颤动了一下,睁开,对上李烨之的眼睛。
李烨之手背在她莹白细腻的肌肤上缓缓游走,“说,孤是谁?”
吱吱吞了一下口水,“妾的丈夫。”
“你心悦谁?”
“妾的丈夫。”
“叫我烨之。”
“烨之。”
“你记着,从这一刻起,你江雪是李烨之的女人。”
“好。”
他像一头饿狼一样扑下来,湿热的唇在她颈子间游走,这身子,他日日想的□□焚身,却发现,和上一次柔软如水不一样。
身下的人身体不可控的紧紧绷着,像石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