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二十岁的生日——余晚婉睁开眼睛脑子里就欢快地回荡着这一句话,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二十岁是个特殊的日子,余家的观念里,二十岁意味着正式成年,余晚婉哼着歌挑着衣服,想着家奴院里自己的小奴隶,开心地直想转圈圈。
晚上的生日宴有定制礼服,余晚婉还是暗戳戳挑了条华丽的紫色裙子下的楼——虽然其他人眼里考核和收奴仪式都不重要,余晚婉依旧觉得那是她和宁初的大日子,需要穿的好看点来庆祝才可以。
为了余晚婉的二十岁生日,余家人早早地便从天南地北赶了回来,客厅里热闹极了。余家的几位叔叔都到了,正和余家父亲坐在会客厅里喝茶聊天;余家老四余晚澈正在沙发上余晚延联机打游戏,二哥余晚暮坐在茶台旁喝茶。余晚婉转转眼珠子,三下两下蹦到余晚暮身旁,拉着他的袖子撒娇:“二哥~你都多久没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想晚婉了~”
余晚暮笑着摸摸她的脸颊,“说吧,又有什么要求二哥的。”这个妹妹无事献殷勤,肯定心里打着什么算盘。
余晚婉眨着大眼睛扮楚楚可怜。“二哥,之前求您的那个事,您帮我办了吗?”
余晚暮笑容温和:“办是办了,”然后在余晚婉的惊呼出口前,又补了一句,“可你得确保你的小奴隶能熬过今天啊~”
此话一下子就击中了余晚婉的死穴,余晚婉瞬间就蔫了。
都说一家的老大老二是完全不同的性格,搁在余家又特别明显。余晚临有多霸道,余晚暮就有多么温文尔雅。余晚暮自幼体弱多病,小时候余家父母忙,每次余晚暮生病都是余晚临亲自照料的——以至于后来余晚临十二岁收第一个私奴有且仅有的收奴标准是会照顾人,和这个有莫大的关系。余晚婉蔫巴巴地想,如果二哥是大哥就好了,或者任何一个别的哥哥是大哥都行,只要大哥不是大哥。
抱着手机酣战的余晚澈察觉到余晚婉哀怨的眼神,抬起头转了转眼珠子,不知想到啥,索性游戏也不打了,扔掉手机,也不管因他猪队友行为而哀嚎的余晚延,撑着沙发背翻了过来。
“晚婉,包在四哥身上!”余晚澈拍着胸脯大包大揽,“哥给你撑腰。”
余晚暮品了口茶,笑着看他:“晚澈,你还嫌自己被大哥整得不够惨啊。”
这句话勾起了余晚澈的痛苦回忆,余晚澈缩缩脖子,居然立地蔫了。余晚婉听到自己没听过的开头哪还肯善罢甘休,她忙拉着余晚澈求展开。
“哪有什么后续,”余晚延也走了过来,嘲笑着自己的小伙伴,“是他自己去跟大哥找不痛快的。”
眼瞅着被揭了老底,余晚澈也不藏着掖着了,索性拉着妹妹开始大倒苦水。余晚澈大学时期有个特别特别铁的兄弟,那兄弟条好体靓什么都好,就是眼光不咋地,他在毕业典礼上对以余晚澈家长身份出席的余晚临一见钟情,且在知道余晚临只收奴的情况下执迷不悟地要给他当奴。余晚澈哪舍得自己的好兄弟进贼窝,好赖相劝还是挡不住他好兄弟的一腔热情,无奈之下有了个馊主意——他恶向胆边生地决定去烦余晚临,让他打了收奴的念头。
当然,结果也可想而知,他的好兄弟入了余晚临的梨台跪地为奴,他也被他大哥摁在桌子上屁股抽开花。这个故事到此为止还算余晚澈迷途知返,但他向来愈挫愈勇,在好兄弟为奴的一年里孜孜不倦地碎碎念他大哥,一个月前大学同学聚会,余晚澈又开始念叨他大哥让余晚临放人出来参加。
余晚临挑挑眉,居然同意了,但下场也是极为惨痛的。余晚临给他的好兄弟屁股里塞了按摩棒,又把遥控器绑在了好兄弟的性器上。好兄弟红着眼睛告诉他遥控器是反向控制的,主人说了如果余晚澈不想看自己好兄弟屁股里的按摩棒震个不停,就要一直帮好兄弟握着阴茎摁住遥控器上的按钮。余晚澈气到七窍冒烟,好兄弟只能喏喏地缩在KTV角落的沙发上,没有命令绝对不敢触碰自己的性器,巴巴地蜷着身子忍着后穴的折磨耷拉着眼皮一副快哭了的委屈模样。余晚澈站在KTV门口抽了半支烟,一咬牙一跺脚回了去,坐到好兄弟旁边脱了西装外套盖到他腿上,隔着裤子帮他握了一晚上阴茎上控制器的按钮。两个大男人躲在角落里不知捅咕啥的样子十分gaygay的,面对同学戏谑的目光,余晚澈只能打落牙齿往嘴里吞,假装自己是真的暗恋自己好兄弟许多年。聚会结束余晚澈在KTV门口碰到来接好兄弟回家的余晚临,余晚临坐在车里远远地看他一眼,挑了挑眉,余晚澈条件反射地站好,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再一次深深意识到他永远不可能是他大哥的对手。
余晚澈说完,悲愤交加地表示大哥真的是个斯巴达。被大哥神操作震撼到的余晚婉心有余悸地点点头。
正这时,有奴来报:“大少爷回来了。”
余晚临踩着擦得铮亮的皮鞋迈进客厅,所有人都起身欢迎。余晚临年龄不大,但余家父亲让贤的早,任一位叔叔伯伯都要尊称他一句“家主”,正因这如此尊贵的地位,余晚临也是余家唯一一个回祖宅也坚持带私奴伺候的。余家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