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鸾殿,是皇帝苏宿特赐给长公主苏烟笼的宫殿,以示对她的特别恩宠。
按理来说,公主出嫁后都会在宫外自己开府。
可烟笼长公主却偏偏四十岁仍未嫁人,这种情况也是历代罕见。
若不是皇帝与她的感情极为深厚,恐怕她免不了要遭受许多非议。
苏阙前往拜访时,长公主正在后花园浇花。
她依然是一身白衣,飘飘若。
像她这样的美人似乎不属于凡尘,至今未嫁或许也在情理之中。
“你来了。”
苏烟笼摆弄着树梢上晚樱,头也没回地对苏阙说道。
此时已是暮春时节,但是在这花园之中芳菲未尽,茂密的花朵如满天流火一般繁盛。
“姑姑,阙儿有一事心中不解,特来与姑姑说道一二。”
苏阙也不转弯抹角,单刀直入地表明来意。
苏烟笼听罢,终于放下手中的活儿,转过了头,瞄了苏阙一会儿,终于道。
“那就进屋说话吧。”
“姑姑为何要在父皇面前对侄儿恶语相向,可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惹怒了您?”
屋内,苏阙诚恳地向长公主提出困惑。
苏烟笼偏着脑袋,那清丽的脸蛋上露出苦苦思索的表情,反倒显得更加可爱。
良久,她竟莞尔一笑。
“我也不知为何,我这心里明明对你生不起一丝讨厌,但却总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要把那日的事情告知皇上。”
苏阙听了,心中那隐隐约约的猜想更进一步得到印证。
于是他更进一步请求,苏烟笼把她所记忆的寒山寺之乱的始末,讲述出来。
结果不出苏阙所料,苏烟笼的记忆与事实竟然大相径庭。
直接把作恶多端的假和尚圆鉴,变成了受害者一方,而苏阙成了为非作歹的公子爷。
“姑姑,近几日我的兄长,太子殿下似乎常往您这儿跑,他跟您可聊了些什么呢。”
苏阙此时突然把话题引向了苏羌。
“也没什么事,只是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外加献给我一些养生的丹丸。我倒也觉得这孩子很奇怪呢?”
在苏阙的提示下,苏烟笼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苏阙虽然不知道“黑齿丸”的存在,但此时已经认定是苏羌在给长公主的丹丸上施了些手段,使她迷了心智,然后对太子编造出来的谎言信以为真。
而他想起此刻身上,正带着师傅管牟赠与的“青玉丸”。
方才忘记献给母亲黎晴雪了,此时却误打误撞正好派上了用场。
“姑姑,若您相信我的话,请让侄儿为您解毒吧,我敢确信是我那肆意妄为的兄长对您施了些不干净的手段。”
苏阙朝长公主抱拳道。
“我信你,不知为何,明明记忆里关于你的事情很不好,却还是很想要相信你呢!”
苏烟笼浅笑着说道。
总觉得内心,对这个少年有着莫名的信任。
或许当日神兵天降一般,把她救下的身影已经深入她心底。
“请姑姑服下。”
苏阙递过一粒丹丸,如同上好的翡翠一般透出浓郁的绿光。
苏烟笼毫不犹豫地服下,二人于是静坐等候。
苏阙看见姑姑的脸上红青蓝紫各种颜色急剧变换着,她的眉头痛苦地拧在了一起。
于是他大胆握紧苏烟笼雪白的柔荑,渡过气劲为她稳定内息。
小手被侄儿握住的刹那,长公主感觉好像心里有什么被冰封了很久的东西破碎了。
所有真实的记忆重新回灌入脑海中,她轻呼一声,就软软地倒在了苏阙的怀里。
良久,这美人悠悠醒来,睁开眼的第一句话便是。
“阙儿,我定全力助你,惩戒太子这孽障!”
……
与此同时,长信殿的太子也向黎晴雪说明了来意。
原来他自从在圆鉴的帮助下,暗算一次苏阙成功之后,自以为已经大获全胜。
而这次的寿宴,是他一次奠定胜局的好机会。
若他的寿礼能在所有皇子之中脱颖而出,最受父亲的喜爱,那么他这储君的位置,应该说已经不可动摇了。
只是他冥思苦想,也不知道送什么礼物能满足皇帝苏宿那刁钻的口味,于是特来向黎晴雪求教。
“额……依本宫之见……”
黎晴雪心不在焉地回答着苏羌。
她的心思,全都放在自己那湿漉漉的亵裤上了。
原来她终究是夹不住小穴内那慢慢的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弄得自己的整个下身都湿透了,还点点滴滴地从长裙里落到了桌子下方。
若是此时苏羌有心低头观察,一定能看到皇后座椅下面那一滩散发着骚气的液体。
“唔……如此甚好。”
苏羌听了黎晴雪的敷衍之词,竟然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