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
明明应该是欢天喜地的唢呐声吹的如泣如诉,陆楠琛只感觉这鬼宅阴风阵阵。
更为奇特的是他没有被带去拜堂,拜堂的两个牌位。
更多的陆楠琛并没有看见,此时的他被拉开了四肢,大字的捆在了刑床上。
周围虽是按照中式婚礼的规格置办的,但是整个屋子除了刑床并没有别的大型家具,红色的纱泛着血红色,看着有些渗人。
多灾多难的小腹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住,被撑散的腹肌此时变得松软,麻绳扣在了小腹内,陆楠琛的呼吸声变得微不可闻。
四肢和脖颈也被柔软的绸缎捆住,他只能安静的等待他人的到来。
“夫人。”
温和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陆楠琛猛地一惊,想要看看老爷到底是谁,却被湿冷的手掌捂住了眼睛。
“乖,洞房花烛夜,夫人与我共赴巫山可好?”
虽是语调温柔,但是手掌却是不容拒绝的捂在了陆楠琛的双眼上,周围出现了轻微的响动,许是仆从进来服侍。
“这叫加官进爵。”
一片浸湿了液体的纸巾贴到了陆楠琛的脸上,薄薄的一张纸,极具韧性,吸取的水不算多,但是却能妥帖在陆楠琛的脸上贴合。
第一张纸虽然让陆楠琛呼吸困难,却不至于直接让他窒息昏迷。
然而这种缓慢却又带有死亡意味的水刑,让陆楠琛不住的挣扎了起来。
此时在陆楠琛身上捆绑的绳索,正是限制住了他,甚至在空气稀薄的情况下,身上的绳索压迫感更为强烈。
男人冰凉的手指顺着陆楠琛光滑的身体下滑着,直到触碰到前不久被拳交而导致一直张着口,露出里面肠肉的小穴。
“呜呜··”陆楠琛发出了难耐的声音,脸上的纸随着水汽的蒸发,变得好过了一点。
然而安静的仆从此时拿着一张新的水纸巾细致的贴在了陆楠琛的脸上。
仆从强硬的捏住陆楠琛的下巴,让他张开的嘴闭合,面上的水纸巾顺着陆楠琛俊美的五官描绘着。
微微蹙起的眉头,紧闭的双眼,不断颤抖的身躯,都让男人兴奋不已。
‘好··好难过··’陆楠琛晕沉沉的想着,‘摸摸我,呜··’
男人仿佛知道了陆楠琛心中所想,手指沾着陆楠琛分泌出来的肠液,一点点向穴肉深处伸去。
纤细的手掌没有如同之前粗鲁的客人那般难过,但是不断的深入也让陆楠琛感到了反胃。
喉头发出呕吐的声音,男人不满的看了一眼旁边的仆从,惊得仆从不等第二层纸干上一些,就猛地在上面又贴上了两张水纸巾。
“呼呼··”陆楠琛的胸部大力的起伏着,然而被水汽浸湿的纸巾几乎没有放进去一丝的空气。
闷湿的气体粘在纸巾上,紧紧的贴住陆楠琛的脸庞,让他没有精神去面对那个已经将拳头塞到了胃部以下的男人。
男人好玩般的在陆楠琛的体内伸着手,向上一挑就会看见陆楠琛的肚皮上凸显他的手掌。
湿软的肠肉柔顺的包裹着男人冰凉的手臂,一直伸着手臂的姿势让男人有些不耐烦,却又不想松开手。
男人歪了歪头,手掌直接握住了肠肉,一点点的用力向外拽着。
“嗬嗬··呜呜··”
本来被纸巾弄得有些半晕厥的陆楠琛,在肠肉的刺痛下惊醒了过来。
眼前透过三次的水纸巾,朦胧有着光影,他不能动的身体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肠肉一点点的从自己的体内被拽了出去。
惊吓中陆楠琛用力的缩紧的小穴,男人感受到手上的阻力,挑了挑眉。
“本来,相对夫人好一点。”男人阴柔的嗓音传到了陆楠琛的耳中,“夫人,真是学不乖啊··”
不等陆楠琛反应过来是何用意,男人直接用力扯着已经半脱垂的肠肉,用力一拉。
“呜呜呜··啊啊··不··掉了··”陆楠琛张着嘴,浑身颤抖,纸巾下的俊脸扭曲成一圈,口齿不清的声音没有让男人分神。
男人看着眼前从陆楠琛的小穴里扯出来,红彤彤,泛着水光的肠肉,竟是低头轻咬了一口。
“夫人的骚肠子,真是让为夫心软啊。”
“嗯嗯··嗬嗬··”
又被一张浸湿了水的纸巾贴住脸颊的陆楠琛,此时除了身体的抽搐和喉咙里传来细微的呻吟外,不能够给男人任何反应。
男人也不在乎有没有回答,解开的衣袍,露出了已经挺立起来的阴茎。
这根阴茎绝对当得上一声凶器,足有婴儿拳头大的龟头还不算完,茎身上竟是布满的肉粒,看着密密麻麻可怖的样子,然而这并不是性病,女性有名器,其实男性亦有。
男人拿起湿漉漉的腥红肠肉,摸索到了肠口,对着自己的龟头套了上去。
本就被强行扯了出来的肠肉被足有婴儿手臂粗壮的阴茎cao开,里面一点点分泌着肠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