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拚命地追着,女人慌乱地逃着……
不知是在哪里,四周冰冰冷冷、黑黑暗暗、寂寂静静,一望无际。
女人喘着气,用尽全身的力量向前没命飞奔着,“呼呼呼……”
前面是什么地方,女人不知道。
“笃笃笃笃……”
听到的是自己凌乱的脚步声。
“嘎嘎嘎嘎……”
还有男人的怪笑声。
男人黑瘦精壮,全身体毛浓密,脚步愈来愈近,怪笑声仿佛就在耳边,女人脸上遍布着汗水,她全身酸软,她的心脏好象就要跳出喉咙,她的呼吸声极度急促,她感觉自己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她就快跑不动了。
“噗通!”
女人一跤跌在地上,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怪笑声已到耳旁。
她慌张地转过头来,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正朝得自己压过来,男人的手掌碰到了自己被汗水泡湿了的身体。
“不要……”
女人歇斯底里地狂叫着,撕拉一声,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成碎片,女人声嘶力竭地叫起来,“救命啊……”
男人的手掌按到她的胸前,握着她胸前高高耸起的一对乳房,手指深深陷入柔软的肉团。
女人惊恐地挣扎着,但胸前再次传来一阵剧痛,巨大的力道使得酥胸变成了一个极其夸张的形状,她的眼睛布满着恐怖的神色,一张原本十分秀丽的脸蛋在恐惧和痛楚中扭曲着,被冰冷的汗水打湿的一头秀发,散乱地披在脸上。
男人的手掌分开女人的双腿……
“不要……啊……救命啊……”
女人用尽最后的力量,身体向后退缩着,凄厉地号叫着……
诺大而宁静的空间,遍布着凄厉的惨叫声,男人的怪笑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
“不要……不要不要……”
杨凝冰鬓发凌乱地从床上“唰”的一声,直挺挺坐了起来,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个梦了。
全身的冷汗,凉飕飕的,杨凝冰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蛋。
手,冷得发冻;脸,热得发烫。
“怎么又做这个梦?难道……难道真是医生说的那样?”
杨凝冰长呼了一口气,慢慢走向洗手间,捧了一把清水泼向自己的脸上。
“杨小姐,你锐气太盛,万事不甘屈于人下,锋芒太露,什么都要拼尽全力,所以导致你精神压力极大,而且你接触的都是些穷凶极恶之徒,其中不乏心里变态者,这才会经常做恶梦……”
杨凝冰脑里时不时总是涌起心理医生对自己病情的诊断。
杨凝冰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从刚才那个可怕的恶梦中摆脱出来。
“我是杨凝冰,坚挺的杨凝冰!”
她对着镜子,对自己说。
十六岁那年,她在回家途中扑上高速行驶的货柜车,协助警方拦截连环杀人案疑犯,被市政府隆重表彰,从那个时候起,杨凝冰投身于打击罪恶的决定永远就不会再动摇了。
十八岁那年,她高中毕业后,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中央警校,之后更在国家第一特战部队磨砺四年。
二十二岁那年,警校毕业,加入东莱市警队,成为一名光荣的刑警。
二十五岁那年,她于严冬在深山中追捕在逃毒枭达五十七天之久,在自己伤病交迫中赤手擒获疑犯,被媒体誉为“传奇警花”她那钢铁般的意志成为警察学校的书面教材。
二十七岁那年,她只身出海,潜入正在进行走私交易的游艇,破获本市有史以来最大的走私案。她在身份被识破后被困海中三日,在没有任何保护器材的情况下游泳四十公里返岸,成为轰动一时的奇闻。从那个时候起,她被冠以“铁血警花”之称,以英雄树来赞叹她的正直无偏、英挺不屈。
当年,她成为了全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刑警队长,也是历史上最年轻的美女队长。这对于一个刚刚进入体制内才几年的人来说已经非常困难,若没有一定的背景关系,只怕许多人一辈子也熬不到这个位置。
今年,她二十八岁,她这个刑警大队的大队长已经提名东莱市公安局局长,可以说杨凝冰是东莱市的一颗政坛新星。
在短短的六年警察生涯中,她经受了很多,也磨练了很多,她不相信自己会被什么东西击倒。
“你是杨凝冰!你是最好的,是最坚强的!”
她对着镜子激励自己,伸手拿过毛巾抹了抹脸,然后梳一梳头发,苍白的脸上回复了红润,回复了笑容。
穿衣镜前,女刑警队长杨凝冰解开铜质的钮扣,一颗一颗慢慢的解开,褪掉了身上的制服,直到最后只剩下贴体的三点式……
尽管全警局的人都知道杨凝冰有着“东莱市第一美女警花”之称,但她那魔鬼般凹凸起伏的身材,却是谁都没有见过其庐山真面目。
不管是上班还是下班,就算在最热的夏天里,杨凝冰都不肯露出太多的肌肤,顶多是穿着短袖,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