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不确定。”
曲清江:“……”
曲嘉雨:“……”
这庸医是来搞笑的吧?
郎中道:“这滑脉还不太明显,可见是要么没怀上,要么月份较小。不过就算是明显的滑脉也没有哪个郎中敢肯定这一定就是有喜了,毕竟男人也会出现这种脉象。虽说把脉把不出来,但根据你所说的症状,确实像害喜了。还有月事的事情我不便问,若是距离上次月事已经有五十多天,那么八成就是有了。”
曲嘉雨算了下,距离上次月事都已经六十多天了!
虽然郎中也不确定,可她几乎可以肯定自己这是怀上了。
心里正乱糟糟地想着以后,突然又是一阵杂乱的马蹄声传来,这次没有人好奇了,反而十分惊恐:“大虫?!那是大虫,快跑,大虫下山了!”
鹄山乡已经有很多年不曾有猛兽下山伤人了,这次突然有猛兽,而且还是有“兽中之王”之称的老虎,如何不让人恐慌?!
现场顿时一片混乱,不少人慌不择路地逃跑,原本还挺有秩序的人群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曲清江心底也害怕,可是她想到了赵长夏,便想过去她的身边。岂料曲嘉雨也害怕,正紧紧地拽着她的手臂,令她抽不开身。
“乐姐姐,我们也快些走吧!”曲嘉雨脸色煞白,她小时候可是见过猛兽伤人的,如今下山来的是凶猛残忍的老虎,她腿都软了。
“我们得先找到六月。”曲清江担心她们被人流冲散了,也不敢随意松开曲嘉雨的手。
曲嘉雨这时才想起赵长夏来:“对,赵六月在哪儿?”
周围的人稍微少了些,她们便看见了着急地赶过来的赵长夏,将双方都没有事,彼此都松了口气。
赵长夏嘱咐郑嫂道:“麻烦郑嫂帮忙照看一下她们,别让人撞到踩踏了。”
曲清江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去哪儿?”
“我得去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还有那老虎、大虫,也不能放任它伤人,得将它引开。”
“可——”曲清江满脸都写着担忧。
“我不会拿命去搏的,等我。”
赵长夏说完,将背上的弓拿下来,拉紧了弦又备好了箭,这才迅速往老虎出没的地方靠近。
她迎头碰到了吕继简,后者焦急道:“快跑,孟昌射杀了一只小虎,被觅食归来的母虎发现,那母虎正在追杀孟昌呢!”
赵长夏:“……”
为啥要去作死?
而且自己作死也就罢了,为什么要往外头跑,把老虎引下山?
知道对方大抵是感到害怕,所以下意识往认为安全的地方跑,赵长夏也没有开口责怪对方,她看见吕继简那花里胡哨的皮革腰带,便将其扯下来,道:“借我一用。”
吕继简:“……”
他目瞪口呆,看见赵长夏往老虎那边跑,更急了:“哎,你干嘛去?”
赵长夏没回应他便跑远了。
吕继简心急如焚,犹豫了好会儿,还是跟了上去。等他找到赵长夏时,她不知道从那儿拿来了一把锋利的四齿地叉,一手拿着他的腰带,另一只手抓着地叉与猛虎对峙。
“赵长夏你不要命啦?!”吕继简从未见过如此大胆不要命的人。
赵长夏却没管他,猛虎被她的地叉所伤,从四处乱窜找仇人,改成了对付她。
别看赵长夏在与它对峙时表现得多冷静,她早已经紧张得口干舌燥,就连系统那件“冬暖夏凉小背心”都被她的汗所浸湿,而她捏着“套马汉子的缰绳”的手指节也被她捏得泛白。
——没错,现在她手里拿着的压根就不是吕继简的腰带,而是她第一次参加寒食节活动时,所得到的被她认为鸡肋的奖品“套马汉子的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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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猛虎的性格属不属于“野性”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老虎属于动物,这个缰绳有30%的几率能驯服它!
至于她到底是拥有那30%的好运,还是70%的厄运,就看系统的了!
一人一虎对峙了许久,吕继简也找来了援兵,一群人拿了渔网过来准备围捕这头老虎。
虽然老虎的行动被渔网限制,但它毕竟凶猛,两个壮汉拽着渔网都能被它拖着跑,其中一个还被它的爪子抓伤了手臂。
捕捉老虎的现场也是一片混乱,赵长夏则趁着众人轮番上阵消耗它的体力,使它的攻击性下降而找准机会,将“套马汉子的缰绳”套在了它的脖子上。
老虎对这缰绳的束缚的反应比对渔网的反应激烈,它发疯似的要扯开缰绳,奈何它能破开渔网的爪子对上这缰绳时不管用了,连锋利的爪子都被它挠断了,那缰绳也没断。
“有戏!”赵长夏心中一喜,紧紧地拽着缰绳,翻身骑到了虎背上。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她八成要命丧虎口了。但出乎意料的是,她不仅没有被老虎颠下来要死,那老虎反而在她的制服下慢慢地停止了挣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