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叫人觉得遗憾的是,他回去之后并没有看见温锦江。
温锦江去了哪里呢?
“你跟他们跑了……你又落了个什么下场?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铺天盖地都是你的新闻?你过的倒是滋润……我那么爱你,我在外面给你压热搜、压评论、压视频,你呢?你在陪别人睡觉?你在和别人恩爱?!”
伊寻脸上带着一点笑意,站在温锦江的面前。
温锦江并不知道这是哪里,他今天明明是在商场里面买菜的,但是一转眼就昏迷来到了这个地方,就连具体昏迷了多久他都不知道。
此刻温锦江的双手被捆在椅子上,整个人都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周围看起来是一个房间,耳边有海浪的声音,大概是在海边。
温锦江听见伊寻这么说,原本冷硬的表情渐渐皲裂,“你凭什么说我?这一切到底是谁害的?不管是他们把我操烂搞破,责任不都在你身上吗?你现在哪里来的脸怪罪我?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会被……”
温锦江的话语说了一半紧急刹车,随即直接转过了头,一副根本就不想和伊寻多说的样子。
“你真的喜欢上那个姓叶的了?你知不知道他什么身份?”伊寻很显然在压制自己的怒火,尽量让自己表现得不要很生气。
“我喜欢上或者我爱上他了,那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反正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你的。”
伊寻觉得温锦江变化很大,如果是以往面对他这种问题的话,温锦江大概会沉默又或者根本就说不出话来,而现在温锦江很显然就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分明就是完完全全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被那么多人碰过的事情。
“温锦江,你贱不贱啊?你逃跑是因为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你去故意勾搭他们的吗?”伊寻知道不是的,说出这种话他也心痛如绞,但他就是想说,就是想这样。
温锦江低着头,听见伊寻这么说话就低低笑起来,“哈哈哈哈……”
温锦江嘴角高高提起来,眼睛也弯成月牙,笑得很高兴的模样。
伊寻听着他笑,有一瞬间以为温锦江哭了。
“我贱……”温锦江抬头,眉眼荡漾开缱绻的笑意,点着头,认同伊寻的观点,“我确实贱……我就是贱……他们操的我可舒服了,一开始就是我勾引的柳自修,我巴不得所有人都来碰我。”
温锦江说着说着又笑起来,笑着笑着低下头,然后又猛地抬起头,像条疯狗一样怒吼,“我他妈就是贱!”他的手挣扎,手腕磨出了鲜血,要不是椅子固定在地上,温锦江早就翻到了,“我饥渴难耐……看见什么都想往屁股里捅,我他妈的!巴不得狗都来操我!!”
“谁逼的?!哈哈哈哈……”温锦江手指死死捏着椅子扶手。
温锦江一瞬间又像是冷静了下去,缓慢停止挣扎,脸上挂着冷笑,“狗来操我,爽,猪来操我也爽,就只有你碰我,让我觉得恶心!”
伊寻看着温锦江的眼睛,怒火压制他的理智,于是他毫不犹豫在温锦江距离疯子的路上狠狠推了一把,“温锦江,你还记得你是个有老婆的人吗?”
温锦江抬着头,缓慢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心中泛上寒意。
“她没死哦。”伊寻靠近温锦江的耳边,缓慢的说道。
温锦江瞬间睁大了眼睛,转头目光死死瞪着伊寻,“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伊雅,我的妹妹,你的妻子,她没有死。”伊寻说着,带着笑容走到旁边,拉开一片黑布,露出和温锦江面对面坐着,早已经哭成了泪人的伊雅。
伊雅面前是一块玻璃,伊雅手脚都被捆着,不断哽咽,摇着头,张嘴在说什么,温锦江听不见,他目光落在伊雅身上,这一瞬间,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想到。
原来死去的不是伊雅,是他温锦江啊。
温锦江又想笑,笑着笑着就崩溃的哭,“混蛋混蛋……”
温锦江猜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的哭过,已经死了,坠入地狱还要被反复鞭打,灵魂都开始抽痛,整个人都被拉入冰水沼泽里。
伊雅身上的绳子被解开了,她全身软掉没有力气,跪爬到玻璃前面,捶打玻璃,目光一直落在温锦江的身上。
他们差不多一年没见了,温锦江变化很大,隔着玻璃扑面而来的疲惫与疯狂,绝望与哀伤,伊雅砰砰砰砸着玻璃,她那么爱那么爱,捧在手掌上,捧在心尖上的人怎么能被这样对待呢?
温锦江被压着肩膀,解开手铐,随即被不容拒绝的力道按在椅子上,伊寻强行抬起温锦江的下巴吻住了温锦江的嘴唇。
温锦江抬手想要推开伊寻,挣扎着手脚并用,大腿被死死按住,脸颊被捏着强行打开,露出漂亮的牙齿,伊寻的舌尖强硬的扫过温锦江每一颗牙齿,然后缠着温锦江的舌头共舞。
缠绵的水声不断回响在这个房间里面,温锦江几乎不敢去看伊雅的表情,等到伊寻撤退开的时候,温锦江只能够偏着头喘息了,他的一只手还搭在伊寻的肩膀上,是一个推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