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娥被侍卫们挟制到皇帝所在的地方,荛跟着一块过去,他面上忧心忡忡,刚刚见到十几年未见的儿子,眼睛哭到红肿。
关启乌沉默得坐在大殿里,玉娥刚进来就又被压到地上跪着,荛慌慌忙忙从后面走进来,看到关启乌以后眼泪又不要钱似的往外涌出,一双杏眼呈着一弯破碎的弘月,轻声细语控诉小殿下是要做什么。
荛的身子很有肉感,一个手掌按上去,就能压出肉浪,肉乎乎的,脸蛋也不是纯粹的尖细,双颊饱满,左侧还残留着昨夜关启乌按着他咬的印,又纯又勾引人。
关启乌从高位上走到他面前,先伸手将人的眼泪抹去,问他怎么来了,然后不管地上的玉娥将荛也带回高处坐下。
奶娘把他的鸡巴哭得硬邦邦的,要不是还有事情要做,他此刻就将人就地正法。
奶娘却像关启乌披露一个惊天事实,玉娥和他并非只是长相相似,更是他的儿子和后人之一,是和关焕晁同辈的哥哥,也是从他子宫里面生出来的孩子。
关启乌的鸡巴跳了又跳,他很清楚荛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曾将自己的鸡巴塞入荛,荛的儿子,荛的孙子体内,还射出过无数白色精种。
关启乌喃喃到,你生来就该是我的,你不在我身边也有你的后人来陪我。
奶娘急了,他说这些是想关启乌能够在他的面上将玉娥放了,他想的简单,以为后宫里发生的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可是下一刻关启乌就对上跪着的玉娥问他私通亲王,讳乱后宫认不认罪。
“关怀阳已经被抓到天牢里去了,你要是认罪还能留他全尸,关怀阳失去皇族身份流放边疆即可。”
关启乌并没有给他不认罪的选择,话里话外都是逼迫,“芸妃,枉费朕疼爱你一场,留你全尸已是看在你爹亲是份上。”
玉娥先是不敢相信关怀阳被抓了,他以为他俩天家兄弟关系亲厚,再有玉娇的前例,为何到自己就如此做派。
关启乌看出他的想法,他嗤笑,玉娇不过一个贴身服侍他的宫人,什么身份都没有,也不能生育,送了就送了,即便是一个被他玩废的破鞋,送给贵位亲王的关怀阳,也必须抬他做侧妃。
玉娥在宫里什么身份,为他孕育过子嗣的芸妃娘娘,是后宫的主子之一,敢与亲王私通,是将巴掌狠狠打在关启乌脸上,“关怀阳是不是以为,他要什么朕都能给,哪怕是皇位,只要他说一句,朕都能给出去?”
大殿里堆满暴躁的帝王攒下的愤怒威压,阴沉的脸色预示着风雨欲来。
玉娥哈哈一笑,左右是死,他也要恶心一把关启乌,这人好笑,明明只是看中了自己和爹亲一样的脸,却非要在之前装出情深义重的样子,却在自己流产以后装模作样来过几次,后来连自己不在皇宫都不知道,现在却又开始以“他的妃子”为理由,触碰到他膨胀可笑的帝王尊严,就要用自己的命去填上。
“陛下错了,臣妾怀的从来都不是陛下的孩子,一直都是关怀阳的,在臣妾成为芸妃以前,臣妾就是关怀阳的人了,孩子也是,臣妾的身子也是,心也是,早就都是关怀阳的。”
“陛下您以为,您几年生不出孩子,臣妾一来就怀孕,真的可能吗,你明明知道,明明怀疑,却为了维护你狗屁的男人尊严,也要装聋作哑,不去细想就代表孩子是你的!真是可怜!”
“你住嘴!!”关启乌勃然大怒,猛得一下将手边的玉印砸向玉娥,那玉印不轻,砰得一下将玉娥的头砸出一个口子,顿时血流如注。
荛吓坏了,他是真的吓坏了,从他听见玉娥也怀过孩子,孩子却流产了,到玉娥背着小殿下偷情,还嘲笑小殿下根本不行,还被砸伤。
他心里着急,恐惧玉娥出事,跪下来求小殿下息怒,饶玉娥一命,看在自己和焕晁的份上,饶玉娥一命,他的话里有一句说得关启乌耳朵微动“有得必有失。”
关启乌俯下身体,看着身旁苦苦哀求的奶娘,漆黑的眼眸盯着他,问“奶娘,你怎么怎么都不可怜我,我才是被骗的那个,我最信任的弟弟骗我,我的枕边人骗我,皇后骗我,皇贵妃骗我,太后骗我,他们都在骗我,把我骗得团团转,奶娘,你最心疼我了,你为什么不可怜可怜我?”
决堤的泪水汹涌而出,奶娘哭得泣不成声,他知道这个不受先皇宠爱的孩子有多孤独,但他还是在他最信任自己的时候走掉,小殿下没人管教,没人疼爱,恨他利用他的,还都是他最亲近的人。
关启乌看着奶娘长密的睫毛上挂满泪珠,心中却是一片柔情,他把他从地上抱起来,拖到自己怀里,“好啦,好啦,朕知道奶娘最疼爱朕,心疼朕,奶娘不哭了,把朕都哭硬了,奶娘摸摸。”
奶娘的屁股下跃动着一根生机勃勃,炽热,巨大的肉棍,此刻被束缚在裤子里面,却依旧能够隆起顶在奶娘微突的逼户上面,一直湿润着的水逼淌出几丝粘腻的水液,将皇帝的裆部染湿。
皇帝咬着奶娘的耳朵微喘,让他把自己的鸡巴掏出来,奶娘听话照做,将一根粗装,布满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