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
遮盖紧密的帐中发出了暧昧的声响,来喊首长起床的卫士推开门,淫靡的气味扑面而来,
金帐的缝隙间,洁白的床单上,奶白色皮肤的瘦肉男人趴伏着,似睡似醒,盈盈一握的腰肢,被骨节突出的一双大手掐住,敏感的腰窝也被抵住,比男人的腰还要粗硕的大腿,压住了他背在后面的手腕,整个人被牢牢压制,严丝合缝……
跟跪压在背的壮汉比,男人像弱小的雀儿,一只手无助地抓紧了枕巾,两瓣殷红的唇,微微张开,露出西白整齐的小牙,发出极脆弱的哀鸣,“嗯……呃~啊……”
身后是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有野兽一般的低吼……
“草,太紧了,李尔!”里昂抓住了他侧腰,两只大手青筋暴起,筋肉粗壮的大腿不住地磨擦男人细嫩敏感的腰窝,粗黑饱满的龟头在小穴儿里粗暴地抽插数十次,噗呲一下被穴口流出的液体滑了出来,血红的菊穴留下了一个黑洞洞。
“嗯~”李尔反应不及,发出一声娇喘,语不成句,心里也和下体一样,漏了风一般,空虚的厉害,只剩下嘴角稀碎、断断续续的吟哦。
“小水逼!草!”里昂掰开他浑圆挺翘的小屁股,低头看了一眼,见汁液横流,也是没有料到李尔能吐这么多水,心里一紧,肉棒更硬了,他低声咒骂了一句,捏住李尔的窄腰,感到手感像刚点好的豆腐,细腻、光滑、温暖,又顺着往上摸到了两点挺立的乳头,开始把玩、揉捏……
“啊!呃哼哼~”
李尔突然张大了嘴巴,发出意味不明的叫音,抓枕巾的手挪了下来,抱住里昂粗颀的大腿根,
“嗯?”里昂不明其意,伸头去瞧,看他嘴巴一张一闭,似上岸渴水的鱼,口中流出涎水来,
“啧!”这摸样……叫里昂下体一胀,用力按住他鼓囊囊的臀肉,比刚才更猛地顶了进去。
似叼到猎物的野兽,开始猛烈地吞食,快速而有力的节奏,每一下都顶在他的敏感处。
李尔甫一得到满足,手指抓住了被单,将脸埋进了枕头里,开始小小声的哀泣,实在……是太快了,但又控制不住地想要多一些。
眼泪流出一片,咬住牙,最终战栗着……
直到直肠深处被射了满满的精液。
他两腿发抖,四肢似遭了熬刑的螃蟹一样,摆出扭曲的姿态,腰窝、臀沟留着巨大的掌印,粉嫩的菊花被草的合不拢口,变成了一个难以愈合黑洞,缓缓流下淫靡腥臭的精液,偏因矜持不肯大声叫出来,即使在高潮的余韵里浑身抖着,也不肯放纵,细瘦的爪子无力地搭在脸侧 一边小声哭泣一边哀吟喘气。
里昂刚射完,又看得浑身上了火,大鸡巴扑棱立了起来,让他完全趴伏着,抵住了被日烂的菊穴,这时突然被推门声打断了。
一瞧,他的好秘书长叶孖龙,两眼发猩、看入了迷似地望着这边,
“怎么不敲门?越来越没规矩了!”
“首长,我来服侍您穿衣服的!”叶孖龙上前跪在床前,为里昂穿袜,被一脚蹬到了地上。
“滚蛋!”
被再次怒喝一声,方才从幻想中醒来似的,吓得抖擞着跪好,
“首长,今天可耽误不得了!”
里昂看了李尔一眼,李尔立马钻了他背后,裹紧了被子,对着用目光打探的叶孖龙说道,
“大泓帝国已经亡了,现在是新朝,叶秘书长跪在地上是什么意思?!是说我朝和前朝一样迂腐吗?行了,首长见不得虚礼,你吩咐卫士快快上菜,今天我要和首长在寝殿用餐。”
“我只听首长的吩咐!,”叶孖龙虽动作恭谨,但嘴角露出了恼恨之色,他不想闹别扭,但他觉得李尔就是故意的,这个小贱货……
里昂有个恶趣味,他表面不说,但特别喜欢身边伺候的人为他吃醋、争宠,最好斗的厉害一些才好,于是他看似不经意地摆摆手,说,
“就依李大夫的意思,你去办吧!”
“好了!”李尔从知道叶孖龙在的那刻,就缩到了被子里,裹上了浴袍,可里昂的手还放在他的不可言说之处,揉的他心痒痒,“我们吃饭吧!”
“我命令你不许穿衣服,坐过来,喂我!”
里昂就披着一张浴巾,下体赤裸,那硕大的鸡巴、筋肉爆起的雄伟身材,无意不让一旁的叶秘书长痴迷,可他眼里没有自己,
这……叶孖龙心有怨恨,而且首长一向在前厅用膳,现在为了贱人连习惯都改了,更别说他刚看了一场春宫戏,差点燃烧起了小宇宙,意淫自己是被按在身下的人儿!
李尔听了里昂的要求,脸色通红,为难的看了他一眼,“叶秘书还在呢,您别这样,我穿上衣服给您布菜不行吗?”
“首长,我可以光着屁股喂您吃!”叶孖龙一见李尔那扭扭捏捏的摆架子就烦,他的首长他喜欢还来不及,凭什么被李尔给脸色?
这不,秘书长刚把裤子一脱,里头的大红裤衩才露出一角,李医生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