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姒宴从睡梦中被身下的异样弄醒,他睁开眼,第一反应便是去查看师尊的情况,一扭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再一低头,眼前的景象让他瞠目结舌!
只见他的面前离他半尺远,是一个丰腴白嫩的雪臀,那雪臀经过两天的修养,如今恢复了莹白清冷的颜色,中间若隐若现的菊穴与花穴似乎还湿润着,这雪臀肥嫩饱满,须得用手掰开,才能看到藏匿在中间的秘地。
此时这雪臀微微摇晃着,其主人的两条雪白大腿分跪在姒宴身体的两侧,那一双雪白的大奶子压扁在姒宴的腹肌上,正趴着给姒宴口交,一张绯红的小嘴,正含着姒宴的肉棒,吞吐舔舐,发出啧啧啧的水声。
姒宴身体比脑子反应还快,脑子还混沌着,手已经掰开了眼前的大屁股,露出中间颤抖着流出淫液的两个骚洞。
猛地,那大白屁股紧绷了一下,只见那清冷绝尘的美人吐出了口里的肉棒,回头惊慌地看了姒宴一眼。
姒宴将那雪臀握住揉捏了一下,然后按到自己眼前,一口含住那流水的蚌肉,多年辟谷的美人连流出来的骚水,都仿佛带着一点茶和药混合的苦香,又仿佛掺杂着一点莲子的清香。
姒宴对着那敏感泥泞的浪穴又舔又啃,只见那雪臀的主人浑身颤抖,清冷中带媚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宴儿……别舔师尊……别……”
青离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被徒弟这样对待,一想到自己那骚浪的穴对着徒弟完全张开,就觉得万分羞耻。
“师尊自己偷偷舔我的大鸡巴,又不让我舔你的骚逼,这是什么道理?为师者难道不应该以身作则吗?”姒宴的声音含着浓浓的玩味。
这仿佛在逗弄小情人的语气,甚至连“您”都不用,而用“你”了,俨然是徒弟发现这师尊,其实是个为师者不尊的骚货了。
青离想到这些,竟然又羞耻,又忍不住升腾起一股快感,竟然那花瓣猛地一抖,吐出一股淫水来!
姒宴伸手握住青离雪白的细腰,将人稍微提起来,然后坐了起来,竟然毫无敬畏之心,仿佛对待一个妓子一般,直接就将那骚浪的人,往肉棒上按。
“别……”青离有些慌乱地挣扎。
然而那淌着淫水的湿软肉逼,一碰到龟头,就忍不住张开了,“噗通”一声,巨龙入洞,粗长肥大的大鸡巴猛地就cao进了那骚穴!
只见美人被男人从身后抱着,以坐莲的姿势狠狠地操进去,美人双腿打开被男人悬在手臂上,如同抱着稚儿撒尿,怎一个羞字了得?
“别……宴儿……别……”青离颤抖着要挣扎逃开,然而他身体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浪,吞噬着他的理智。
这身玉雪檀梅骨,只需要被开苞的鸡巴挑逗一下,就如同倦鸟归巢,恨不得长在鸡巴上,直接进入发情状态!
“啊啊啊啊啊啊啊!!!”美人含泪惊呼。
只见那洁白无瑕的仙尊下身,此刻湿滑软腻,骚浪地吞吐着男人的肉棒,那凶狠的大鸡巴整根猛地插入,又猛地抽出!
“别……cao到子宫了……”美人师尊甩着头想要抗拒这羞耻的性事,然而他的雪臀却忍不住去迎合那肉棒!
“cao到子宫才好,让师尊给我生孩子,免得还要送穴去给别人玩!”姒宴又想起那天看到师尊被那群魔头玩弄的景象,明明心知师尊是受害的,但他却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和戾气,只想将怀中这人cao到只认他的鸡巴!
美人的脸色瞬间雪白,咬着唇一颤一颤的,身下迎合着大肉棒的攻势,脸上却面露哀色。
姒宴心中后悔,此事师尊只怕比自己更难过,自己竟还要去戳那伤疤,于是他万分怜惜地亲吻着师尊的青丝,身下的动作深入浅出,将青离弄得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啊啊啊啊……宴儿……”美人身材比高大伟岸的姒宴要小两圈,整个人被姒宴完全包裹在怀里,白嫩的肤色与姒宴那小麦色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雪白的双腿之间吞吐着那紫红色的大肉棒,更是刺目夺眼。
美人无力地翘着白嫩的小脚,精雕细琢的玉脚此时紧绷着脚背,弯出优雅的弧度,脚趾颤抖着蜷缩,又无力地张开,只见那美人面露挣扎,又眼含情欲,他一声声地呢喃着:“宴儿……啊啊啊……别……”
男人粗暴的动作带来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噗嗤噗嗤的水声也此起彼伏。
“不要……我们不能这样……”青离颤抖着摇头。
姒宴似乎被他的抗拒惹怒里,身下的动作更加疯狂,对着那骚浪泥泞的骚穴,疯狂地抽插,淫水被捅得到处都是,阴道里的肉壁被碾压得整个压平,肉棒狠狠地凿开子宫口,疯狂地刺进去!
“啊啊啊啊啊!!!”美人无力地甩着头,最柔软私密的地方被男人肆意玩弄,还是在他清醒的状态之下,羞耻到达顶峰。
姒宴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尽兴,将怀里的人抱起,让他跪趴在稻草堆上,握着那雪白的腰身固定,疯狂地操进去,两只卵蛋都几乎挤进骚穴里。
从姒宴的视角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