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个小婊子不停地哭泣和挣扎着,但却根本就无法挣脱缠绕在她身上的铁链,只能哀鸣着,眼睁睁地看着我把她原本就不算多的耻毛剃得一根也不剩,让她的小骚逼变得像是还没有发育一样,然后又给她抹上了药膏,让阴毛再也不会长出来。
虽然我那些忠心的手下不要命地拼死掩护我,才在警察的重重包围中,帮我杀出了一条血路,让我能带着我的宝贝儿子—那时只有六岁的阿杰逃出生天。
然后,我又拿出一支注射器,把针头刺进了小婊子的血管。
个小婊子的时候,男人们也特别喜欢让她一边羞辱地数着墙上的这些「正」
在这些专门用来调教她的「玩具」
而且,为了传宗接代,我很早就找了个不错的女人,给我生了个儿子。
为了玩得更过瘾,我特地专门为她准备了不少有趣的花样。
但是,当禁毒警们就像是从天而降一样,冲进我的毒品仓库时,我就知道,一切全完了。
字,一边呜咽着,无奈地挨操…就算这个小骚货已经被我的手下操得死去活来,但我却还是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除此以外,我每天还都要让人给这个小婊子打上一针春药,好让她发骚。
不管是跪在男人的胯下,噘着她性感的骚屁股,一边被鸡巴操屁眼,一边还要被鞭子抽得屁股开花,还是一边喝下射进她嘴里的精液,一边被滴在她背上的灼热蜡烛油烫得全身发抖,都会让这个小婊子忍不住哭喊和哀鸣起来。
有钱,还有儿子,身边也从来不缺风骚的小妞,一时间,我似乎拥有了一个男人梦想的一切。
让我失去男人雄风的是二十年前射进我身体里的一颗子弹,那时,我还在另一座城市做我的毒品买卖,虽然生意远远不如现在做得这么大,但是却也已经可以独霸一方的毒品市场。
而当男人一边玩她的屁眼,一边还把剧烈震动和旋转着的电动鸡巴塞进她的骚屄,把她刺激得不停地抽泣和叫床,或者一边猛操她的骚屄,一边把带着跳蛋的钢夹夹在她那对漂亮的奶子上,让锋利的夹齿把她雪白的乳肉和粉红色的嫩乳头咬出血来,还把后庭珠一粒一粒地塞进她的屁眼,再用力地把一整串钢珠都拉出来,把这个小骚货的屁眼都翻开来的时候,她更是会疼得连连惨叫。
即使是象这个名叫郁玲珑的警花这样,既漂亮又性感的美女在我眼前浑身赤裸,任我摆布,我也只能看着阿杰和手下轮流玩她,却不能亲自上阵,把她操得死去活来。
而春药的药力发作以后,这个性感美女的每一次甜美呻吟,每一次淫荡地舔着男人的鸡巴,主动要男人操她,每一次骚贱地在男人眼前摇晃着屁股,诱惑着男人玩她已经被精液灌满了的小屄和屁眼,还有她每一次跪趴在男人胯下扭动腰肢,主动迎合着男人的抽插,让男人操得她全身发抖,或者每一次坐在男人身上,让鸡巴深深地插进她前面或者后面的小洞里,以及她每一次被鸡巴送上性高潮时的全身痉挛,我更是全都不会忘记。
这一切之所以会给我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象,是因为那时候,当我满意地看着这个小婊子在春药的控制下失去理智,就像是个离了鸡巴就活不下去的荡妇淫娃一样,和好几个男人纠缠在一起,一边风骚地叫床,一边用她性感的胴体轮流满足着我的一个又一个手下时,我却突然意外地感觉到,那支已经在我胯下沉寂了许久,一直就像是条死蛇般,毫无生气的鸡巴竟然有了些反应。
中间,小婊子最害怕的就是电击器,自从阿杰用电击器把她电得一边喷尿,一边哭喊着昏过去,还在她的骚屄上留下了好几个焦痕以后,这个贱货一看到电击器就会全身发抖,哭着求饶,这时候,想要怎么操她都没问题。
直到现在,我还清楚地记得,我把那支混合着迷幻剂的春药全都注入那个女警察的血管里时,她无奈地发出的惊呼和悲惨的哭声。
「这…这是什么…」
记得第一次给她打针的时候,这个美女警察才被抓来一两天,而且我刚刚才亲手剃光了她的阴毛。
当我告诉她那是春药的时候,小婊子惊慌地连声尖叫起来:「不!不…不要!」
但我的钱,我的毒品,我的心血却都成了警察们的战利品,而且,我的背后还中了一枪,差点就要了我的命。
看着一管棕色的药液进入她的身体,那个小骚货显得有些害怕。
看着小婊子痛苦而绝望的表情,我又狞笑着,恶作剧般地在她眼前拿出了另外一支针筒:「这支才是春药…哈哈…」
没错,我是个鸡巴硬不起来的废人,所以,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无法享受女人了。
这时,我才一边把针头从她的身体里拔了出来,一边淫笑着对她说:「别怕…我刚才是骗你的…这不是春药…而是让你再也不会来月经…也不会怀孕的药物…这样…操你的时候…就能操得更爽…」
幸好我的靠山—莫先生并没有放弃我,我辗转联系上莫先生以后,他马上就安排我先出国去避风头,并且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