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里听不懂?
我暖暖脚不行吗?
周丛意不在口舌之争,他扔掉手里的东西,伸进她的衣服里团她的臀和乳儿,碰到卫生巾时又顿住手。这次轮到苏苓笑了,她跨坐在他身上,压到裆部时,男生闷闷地叫了一声。周丛,你接个吻就能硬吗?
嗯,去吧。
到底是谁更急色,周丛?
怎么了?突然这么严肃。
她傻眼了,啊?
嗯。看看这些有没有她喜欢的,给她带去当礼物。周立芳指着一堆瓶瓶罐罐,都是品牌送来的化妆品、衣服之类的。
笑什么?苏苓问。
男生没说话,仰在沙发背上看着她,似乎在考虑什么。
母亲平静的态度也让周丛冷静下来,他察觉到自己的话不太对,但见母亲似乎没有多想,便说:那,我先走了?
巧巧妈爽朗一笑,你这孩子扣阿姨的话瓣子,做,都做!
就这样两人开始了补课模式,苏苓坚持到下午五点多,终于坚持不住了。她倚在周丛的肩膀上,堵住耳朵。
哦?苏苓很感兴趣,你失控了会怎么样?
周立芳看着兴高采烈的儿子,他喊妈妈,向她展示宝藏一样介绍着他的心上人。
一会告诉你。
直到骨架搭好了,苏苓才收起妖媚的姿态,将绢布一块一块粘上去,一只老虎栩栩如生地浮现在两人眼前。她把花灯捧给周丛,呐,带回去。说这话的时候,她坐着,像捧着一颗心给他,苏苓心里突然有些别扭。
周丛眼睛笑了,嗯。那我回去了,我们后天学校见。
一番说笑,殷殷推着巧巧,几人一起回教室。走到教室前的台阶处,周丛、丁恺同时
行。
周母说:不用。见周丛手里拎着书包问他:要去找她?
苏苓晃晃脑袋,不想听。
这样太危险了,我怕自己失控。
第二天吃完早饭,周丛拎上书包准备去找苏苓。走到客厅,看见母亲正在拆礼盒。他停下脚步,需要帮忙吗?
是。
苏苓勾完最后一道花纹,括墨收笔。一抬眸,看到一旁的周丛,他嘴里咬着一段铁丝,双腿夹着花灯骨架,全神贯注于手上的动作。光影下的男生眼眸低垂,眉目深深,仿佛看什么都很深情。苏苓倾身抵着他亲吻,男生手里的动作停住,笑着迎合。
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周丛笑着摇头,她不喜欢这些。苏苓好像并不太在意穿着,更没见她用过什么化妆品。
周丛垂眸看着她,笑你急色。喉结随着他的声音滚动,苏苓的目光在他的脸上和喉结处逡巡。他笑起来减弱了那份致命的深情,多了几分温柔。可是,只有她急色吗?苏苓撑着沙发,舔吻他的舌头、嘴唇和脖子。舔到喉结处,周丛有些情动,仰着脖子任她予取予求。
那万一我喜欢你欺负我呢?苏苓舔着他的手指释放妖气,长老愿意成全我吗?
周丛笑,那今天先到这里吧,剩下的寒假再补。
本来是送给他的,但苏苓心里一怯:不是,我喜欢你卧室那张书桌,想在上面放点我的东西。
噢,那她喜欢什么?
傲骨凛凛的梅为他变成了缠人的藤蔓,是个男人都会得意,但周丛却摇头。他抱着她的臀,将她从身上拽下来,继续做花灯。
妈妈,你都不知道她多朴素,有件毛衣是她小学六年级买的,到现在都还在穿。
周立芳点点头,那倒有点眼光。
周丛并未察觉她的心思,托住花灯,吹了吹半干的彩墨,送我的?
周丛在蜡烛上将竹篾烤弯,再用铁丝固定住,简单的动作不断重复,却不觉枯燥。两个人一个搭骨架,一个在布上涂涂画画,不知不觉天色暗下来。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烛光曳曳,像极了杯中荡漾的美酒。映在人脸上,温暖沉静。普通人在灯下尚有三分颜色,更不用说这两位了。
周丛接过图纸,看了看,行,怎么突然做这个?
苏苓立刻起身,跑进卧室里拿出一大袋东西。她把竹篾和图纸递给周丛,我要做一个花灯,你把骨架支起来。
苏苓伸脚撩开他的衣服,在他小腹处踩来踩去,周丛眼睛都没抬,威胁她:你想继续补课?
周丛的大手盖在脸上揉了揉眼睛,会忍不住欺负你。
周丛没有多想,指着客厅的画说:她喜欢这幅画,她第一次来看了几个小时。
再次返校,就逼近期末考试,巧巧也坐着轮椅回到学校。苏苓他们四个一起去门口接她。巧巧的妈妈似乎和周丛很熟悉,临走前对他和殷殷说:巧巧拜托给你们了,等放假了阿姨给你们做好吃的。
丁恺听了不乐意,阿姨,偏心啦,不给我们做好吃的吗?
周丛是去了,但不是去谈恋爱的。苏苓看见男生从书包里掏出化学课本,今天,我们把初一的化学过一遍。你不用不好意思,哪里不懂直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