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随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陶乐醒过来的时候后知后觉认清了这个事实,看着自己身上斑驳的吻痕,还有大腿根上变态的咬痕,陶乐捂着脸,含糊不清的嘟囔着。
你以为他在痛哭流涕,崩溃了无法接受兄弟相奸吗?不不不,系统翻了白眼听着自己宿主憨批似的说着感慨的话,“啊啊啊,他他他,他那里好大啊,顶的我的屁屁好痛哦~”
“宿主请保持好人设,否则会触发惩罚任务。”系统冷言冷语,机械音很有质感。
眼尾泛红的小炮灰美人吸了吸鼻子,乖乖的点点头环顾四周,这才突然发现了自己脚踝上戴着的银色细长脚链,一直从床上蔓延到紧闭的房门之外,想来他是被变态二哥囚禁在暗室里了。
呜呜呜,好变态的黑月光!
“统子啊,怎么会这样啊?!我明明没有崩坏人设啊,我兢兢业业的搞事业,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再说,顾随他不是,不是个下面的吗?”陶乐无奈的做着虫虫飞的小动作,眼里都是疑惑不解,对于他的疑问,系统表示数据没有显示错误,它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但是任务没有完成的话,就必须继续保持这样的状态直到数据加载条到达100%才可以。
陶乐叹了口气,瘫倒在床上,屁股生疼像是撕裂了似的,他硬撑着慢悠悠的爬到了浴室,掰着臀瓣有些羞耻的看着镜子里的身体,这才发现自己屁股上竟然都有牙印。
“他真的好变态,这里都咬呜呜呜,我的屁股,呜呜呜,统子,我的屁股好翘啊,真的挺翘的嘿嘿”陶乐有些自恋的看着自己的翘臀,良久又想到自己悲惨的遭遇,抹了抹眼尾虚假的眼泪,瘸着腿坐回了床上。
果然和陶乐想的一样,顾随就是打算囚禁他,这段时间他一直被关在这里吃喝拉撒,到了饭点顾随就亲自给他喂饭,有的时候尿尿这个变态都要亲自上手。
小孩把尿似的把人双腿打开,露出粉嫩秀气的性器对着马桶,喉咙里发出揶揄的嘘嘘嘘声,逗弄着害羞的小美人,“嗷嗷嗷,宝贝儿快尿,不要害羞,嘘嘘嘘”
陶乐羞耻的咬着嘴唇,快要哭出来一样委屈的淅淅沥沥的尿出来,顾随才轻笑着勾着他的下巴轻轻的咬着吻了吻,“宝贝好乖。”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陶乐渐渐的也适应了似的,他不再想着外面有没有人发现了他消失了,有没有人找他。贺瑾年和顾梁会不会给他写信打电话之类的,会不会很担心。
没心没肺的小傻子被好吃好喝的喂着,上面下面的小嘴都是如此,渐渐的被养的圆润滑腻更甚,整天被顾随抱在怀里吃干抹净。
其实贺瑾年曾经来顾家找过陶乐,可是没有发现陶乐的影子,却被顾随冷着脸拦在了大门口,“陶乐不在,你走吧。”
“他去哪儿了?我等他回来。”贺瑾年下巴紧抿,眉眼间是散不开的冷意,仿佛下一秒就会挥着拳头朝着顾随拼命。他已经快要一周眉眼联系到陶乐,老师不知道他的去向,只是说是陶乐家里出了点事就含糊过去。
贺瑾年好不容易找到了陶乐的家里,却连他心心念念的人一面都见不到。
疯狂的念头快要占据他的大脑,他那样聪明,又和顾随是一样的人,想要的东西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都要得到。所以很快便猜到了陶乐是被顾随扣在了家里。
可是他没有立场,没有资格质问陶乐的哥哥。顾家势力强大,他们贺家暂时没有办法抗衡,若是自己冲动顽抗,受伤的还是自己和家人。
于是他拼命忍着,一直忍了将近一年。不只是他,远在国外的顾梁也早就发现了国内的异常,他想要回来,可是被父亲拦住了。要是自己非要回来,那么之前的一切努力都会白费,顾梁只好没日没夜的熟悉公司的业务,就是为了早日归来。
两个人都在煎熬中成了活在最后的理智边缘的疯狗,等到脱缰的那一刻,遭罪的就是还对此一无所知的陶乐。
这么久的时间陶乐努力装作乖乖听话的样子,终于算是得到了疯狗二哥的信任,他想着找好机会好好求求顾随把自己从那个郁闷人的小房子里放出来。
正好晚上顾随要带着他去参加宴会,这还是他被囚禁以来第一次出去,兴奋的不得了,自从被顾随关起来以后,陶乐的学业也被迫终止了,在外人眼里都以为他是出国留学了。顾随也已经提前进入了大学,一年里已经把两年的课程学完,下一年就要正式让创办的公司上市了。
顾随正蹲在陶乐脚边给他试鞋,“舒服吗?脚难受不难受?宝宝走不了几步,累了我就抱着你。”
男人已经真的成长为一个可以依靠的青年才俊,如果抛开他变态的真面目的话。陶乐盯着他迷人的五官轮廓,心里暗暗吐槽。
脚趾在男人穿戴整齐的西装上磨蹭几下,眨眨眼,扑进他怀里亲了亲顾随的下巴,“唔,哥哥,下面难受”
“怎么了?疼吗?”顾随正经的扯下他的内裤仔仔细细的看着穴口,摸了摸,发现没有伤痕才展眉,“哪里难受,嗯?撒谎精”
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