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叽……咕叽……咕叽……”
麻脸男人又伸手插进了李秀黏糊糊的逼穴里,插入四指,快速的在他的逼穴里掏挖起来,耀武扬威的:“贱货,再踢老子呀!看你还有啥能耐,不就是个谁都能干的脏逼么!当自个儿有多稀罕呢!”
“啊啊啊……不要……不要弄!香灰……香灰呜呜呜……”
李秀害怕的哭叫不迭,艰难的分开双腿,香灰随着麻脸男人激烈的动作抖落的到处都是,一不当心就会碰到他腿上的皮肤。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呜呜呜……哈……”
李秀越是害怕,男人们越是激动,都围过来玩弄他的身体,拽他的奶尖儿,晃动他的身体,让香灰抖落的更快范围更大。
“哈哈哈哈哈!”
在男人们此起彼伏的笑声中,铁蛋躺倒在李秀旁边,握着他硬了大半夜的鸡巴,对男人们发号施令:“俺想就这样干他,兄弟叔伯们帮帮俺呗!”
“啊!不要!别动我!呜呜呜……不要啊!”
男人们架起李秀,硬将他按在了铁蛋的鸡巴上,插在屁股里的香把都在发颤。
“啪啪啪……啪啪啪啪……”
铁蛋才不管李秀会不会被烫到,反正李秀叫的越惨他鸡巴越硬,cao的越爽,最后一回了,他要干个尽兴!
在人前,在他爹的灵堂里cao婊子,让铁蛋比往日还要勇猛,疯狗似的顶着他健壮的腰胯,每一次都干进李秀逼腔的最深处。
香越燃越短,只剩下不到半截了,李秀崩溃的叫着,声音被cao干的破碎:“哈啊……拔……拔出……去,不……不行了……”
麻脸男人乐呵的在一旁观战,抚摸着李秀细腻的臀肉,慢悠悠的道:“咋能拔出去呢,得烧完呀!”
“不能!不能烧完……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呜呜呜……拿出去……拿走吧……”
男人们不为所动,李秀已经能感受到香把的热意了,李秀急的没法,去抓铁蛋的手臂,哀求到:“求你……求你让他们……拔出来……”
铁蛋掐着李秀的腰,干的满头大汗,喘着笑到:“你就这么求俺?求人不得有点诚意么!”
李秀想自己去拔,被男人们制止,哭着说出违心又难堪的话:
“我……我呜呜呜……求你cao我的屁眼……我的……呜呜呜……我的屁眼想挨cao了……求你了……”
铁蛋:“只让俺cao么,俺现在可腾不出手哇!”
“谁……谁都可以……呜呜呜……求你们……求你们cao我的屁眼!”
李秀闭着眼哭喊出来,男人们喘着粗气蠢蠢欲动,在铁蛋眼神的示意下,男人们按着李秀的屁股拔出了香把。
“骚婊子!”
插进肛穴里的那头已经被里面残留的精水和肠液浸泡的软塌塌的,握着香把的男人把香往地上一丢,任供香散落一地,压在李秀身上,干他的后穴。
待到铁蛋射精后,男人们又燃起火盆,要李秀跪在那里给村长烧纸,从后面托着他软趴趴的身子,一边要他往火盆里扔纸钱,一边cao进他的两张穴里,每人cao几下就立马换人,把两张穴都干了个透……
“哈啊……不要……不要了呜呜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场奸淫一直持续到了该抬棺出殡的时辰,男人们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来,画棺匠算出铁蛋表弟跟村长属相相冲,不能跟着去村长的墓穴参加仪式,就由他把李秀带到了杂物间,众人收拾了一地的狼藉,没事发生一样换上一脸悲相,去送村长最后一程。
日上三竿,老旺财来村长家寻人,还是带着两名衙役来的……
一进院门,老旺财就听到李秀机械的哭泣和呻吟声,还有肉体撞击的声音。
门猛的被推开了,铁蛋表弟正像野兽交媾一样,从后面咬着李秀的后颈,握着李秀一侧的乳儿,吭哧吭哧在干他的屁股。
铁蛋表弟被来人惊到,从李秀身体里退出来,吓得面色惨白,捂住自己脏兮兮还硬着的鸡巴,结结巴巴的道:“不……不……不是俺!是俺表哥!俺表哥……他……他要俺这么做的!这……这咋还惊动……惊动官差了呢……”
老旺财看都没看他,大步跨进去,拖起李秀,将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撑着他往出走,嫌弃的扇了扇手,低声在李秀耳边道:“啧……瞧你身上这味儿……”
两名衙役带着一脸淫邪的笑容,打量着袒胸露乳衣衫不整的李秀,老旺财见状停下想给李秀拢上衣襟的手,还往更开扒了扒,好让衙役们看清楚些,谄媚道:“嘿嘿!两位大人,这就是那名村妓,大人是要现在审他,还是让小人先带回去清理一番,再交由大人?”
一名衙役混不在意,就想接过李秀,另一名衙役有些洁癖,捂着鼻子拉住那人,没好气的道:“带走带走!洗干净了再说!你还真是不挑……”
头一名衙役尴尬的收回手,清了清嗓子:“人弄干净了就送到犯事的那家去!我等要先去作案现场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