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李秀又发起高热,也奇迹般且悲催的像第一次那样在几日后清醒了过来。
那一夜住在附近的村民都知道李秀又被人搞的很惨,又是在钱老六家,又是像头一次开苞一样叫的撕心裂肺,让男人们支着裤裆彻夜难眠……
待到李秀醒来,村长的后事早办完了,新任村长的选拔也已经结束,张仁如愿的当上了新村长,靠那两名衙役的授意,和……李秀的身体。
凡是对李秀有兴趣的男人,夜里都能来钱老六家享用他,抠摸……亲舔……抓捏揉……任何部位都能碰,就是不能cao进去,这也是为了让李秀能活下来,继续给他们糟蹋,只要选人的时候选张仁就行,没人看见李秀那副被糟蹋的比被轮奸轮死后还精彩的身体还能忍着不动手的。
从那以后,男人们彻底挣脱了道德和刑律的束缚,两名衙役离村后,李秀又回到老旺财家,没日没夜的接待村里的男人,也有外村的男人,都是那日村长灵堂的外村男人们的熟识。
转眼就农忙完到了冬季,村民们总算可以过一个像多年以前那样吃饱喝足东家进西家出的清闲冬天了,只有李秀一人闲不下来……
男村民冬日的消遣除了李秀,还有一件,那就是聚集起来小赌,老旺财是个凡是正经事都提不是劲,吃喝嫖赌样样想沾的主儿,往年他穷的叮当响,只有在一旁看热闹的份儿,不过今年不同了。
村边那处足有普通房子三间大的木棚里,此刻聚了有大半个村子的成年男人,这里原先是一户人家的牲口棚,灾年里牛羊都饿死了,那家也早举家逃荒去了,地方闲置出来,被这些缺地方胡来的男人们拾掇了一番,成了耍钱拼酒的好去处。
前日夜里落了场不大不小的雪,外面天阴沉沉的,呼啸的冷风卷着雪片到处乱刮,木屋里炉子烧的旺腾腾的,一伙男人们正围在炉边开怀的玩着骰子。
老旺财迎门进来,跺了跺脚,掸了掸肩上已经半融的雪,李秀给老旺财牵在手里,乖巧的跪坐在一边,像一头被驯服的雌兽。
脖子因着前日给男人咬伤了,老旺财怕套上绳子会留疤,遂把绳子系在李秀腰间,他低着头,不安的攥着腰间的绳结,不敢看正玩到兴头上咒天骂地的男人们,身体裹在单薄不合身的棉衣里,不住的发抖,又冷又怕。
如今老旺财在村里是香饽饽,毕竟往他家送东西的人都排着队,收不收全看老旺财心情,见他进来纷纷招呼到:
“呦!旺财哥你咋来啦!”
“来耍两把不,俺们耍的也不大!”
“快给旺财腾个地方!”
实际上一个个的,淫邪的眼神都直往李秀身上瞟,有李秀在的地方哪里都能变成淫窝,都想着该怎么哄好老旺财,赶紧给李秀扒光喽,给他的穴塞上。
不等老旺财回话,人堆里炸开一片叫苦声,原是趁众人注意力放在李秀身上的空当,又有不少人输给了赵根。
屋子里烟雾缭绕的,一人叼着一杆旱烟袋,数赵根抽的最凶,也数他烟瘾大,经常烟不离口,两片肥厚的嘴唇都抽的红紫发黑。
“来来来!接着玩接着玩!一个破鞋又不是没见过,有啥好看的?!”
赵根早年就在城里的赌坊里当打手,近日赌坊老板惹到了不该惹的人,给封了,赵根昨日才回到村里,倒也听说了些李秀的事,却自诩见过些市面,对这村姑村妓的不甚提的起兴趣。
赵根混迹赌场多年,赌术了得,拳头也了得,村民玩不过他,也打不过他,听他这么说,忙收心回到赌局中。
被人无视老旺财也没表现出任何不快,腆着脸挤进人堆里,一屁股坐到铺在地上黑不溜秋破破烂烂的大棉被边缘,乐呵呵的:“加上我加上我,这玩啥呢?”
赵根斜睨了他一眼,俨然一副这是他的主场,想玩得经过他同意的模样:“你有钱嘛你!”
老旺财噎了噎,一扯绳子,中气十足:“谁说没钱就不能玩的!我输了,他给你上,咋样?”
李秀仰头拉住老旺财的裤腿,泫然欲泣:“不要……我……我今天该休息的……”,尽管身心都给摧残的不成样了,他也还是接受不了老旺财随便一句话,他就要张开腿任人蹂躏。
男人们欢呼着,吹起口哨,赵根这才屈尊瞧了李秀一眼,一下子就怔住了,这模样搁城里的妓院里那也是头牌,年轻又娇媚,不像那些窑姐儿浓妆艳抹的,好看是天然的好看,穿着那么一身破衣裳,容貌也没折半分。
赵根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心道,他算捡到大便宜了,装作没把李秀放在眼里的样子,移开了目光:“行吧,赵爷我也有些日子没去逛窑子了,今儿就将就上上这小破鞋,反正呀……有洞能插就行!”
赵根荤素不忌,在城里女人cao男人也cao,李秀这种身体或许旁人觉着膈应,于他可是一件美事。
骰盅轱辘辘滚了几圈,不出所料是老旺财输了,老旺财想翻盘,硬要赵根先记上,赵根急着cao逼,自然不会对老旺财手下留情,老旺财便又连输了几盘,沉着脸不情不愿的把李秀推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