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庭绕到后方,“啪嗒”打开了木箱的锁扣,斑驳的光线透过祭台上方遮阳的布棚照进箱内,许多天未见天光的李秀侧过脸,眯起眼睛,哼叫声也变得低缓。
一只套着光滑布料的手,伸进箱内,托住他柔软的乳肉,揉捏把玩,李秀摆动着腰身,痛哭发抖,这双手曾带给他无穷的欢愉,也亲自往地狱更深处将他推去。
那揉捏不带一丝感情,甚至不带一丝情欲,许庭抚摸着他的身躯,仿佛只是在摸一块肉,那手从他的胸部极温柔的往上,抚过他的锁骨,他的喉结,被口中的填充物撑尖的下巴,来到他满是泪水的面庞……
许庭蹲下身,与李秀对视,拭去他眼角的泪水,微笑着用几乎只能靠口型分辨的轻柔声音道:“别哭,终于到展示的时候啦,我的杰作……”
而后许庭抽开李秀口中的抹布,起身,还是世人眼里出尘的仙长。
李秀多日不能言语,一时没了束缚,也无法顺畅的说出完整的话,看不见的长毛畜生还隔着箱子在cao弄他,李秀试探着叫出来:“哈……啊……啊啊啊……哈啊~~呜呜……不!呜呜呜……我不要……不要啊啊啊……”
破碎的哭叫声从微弱到清晰,小金给李秀叫的头皮发麻,垂在身侧的拳头里捉满了手汗,可那声音落在那些年长的男人耳中,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他们听见的是婉转甜腻的呻吟,声声都是别有用心的勾引。
李秀的哭声宛如春药,刺激着在场的男人,也刺激着正在他逼洞里凿干的畜生,嗷呜叫唤一声,紧跟着的就是一阵快成残影的顶弄抽插:“啪啪啪……噗哧……噗哧……啪啪啪啪啪!!”
李秀尖叫着,望着箱外垂在眼前的衣袍,泪水涟涟:“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好痛……许庭……救我……救救我……呜呜呜……”
既不会有人救他,也无人知道许庭是谁。
许庭说:“久憋伤身,阳精倒也不是只有灌进穴中有用,诸位现在就可射在他身上,或是……他口中……”
许庭话一出口,排成长队的男人就叫嚷着,想要一拥而上,许庭便又急着补充道:“后方狭窄,人多恐会挤塌祭台,触怒神明,一次三人即可。”
男人们老实的退回原地,瞧着排在最前的男人们急匆匆的跑向许庭,一脸妒羡。
许庭欠身,让出位置,站到一旁:“还未到时候,切记不可看到他的眼睛,阳具伸入箱内即可。”
“啊!别碰我!滚开啊!啊啊啊!”
男人们拥挤的站在箱前,淫笑着,喘息着,一只只手横七竖八的伸进箱内,在他身上乱摸一通。
已两年多没被旁的男人碰过,李秀害怕的大哭大叫:“许庭!啊!救我……呜呜呜……许庭你混蛋!你怎么能……唔唔!”
男人粗砺的手伸进他口中,抓住他湿滑的舌头,拉拽着,扯到外面,拿流水的龟头怼到那小舌上碾压顶撞:“嗷~~爽~~骚货给老子好好舔!”
左边的男人蒙住眼睛,蹲在角落里,不住的玩弄那对弹软圆润的乳儿,兴奋的对看不见后方,还在排队等待的男人们嚷嚷道:“嘿!这带把儿的骚货真连咪咪都有诶!这两只大肉球……喔呀……老三老三……你让开点……让老子吃吃这骚货的奶!”
男人说着就要往箱子里拱,“去你妈的!”,给他唤作老三,鸡巴刚塞进李秀湿软的嘴里,爽的升天的男人一脚踹开。
另一边的男人幸灾乐祸的啪啪拍打着李秀的乳肉,一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想象着陷在手中那团软肉里的触感手冲,乱叫一气:“嘶哈!嘶哈……这骚奶凭小金他娘的还大呢!小金你来看看是不是呀!”
男人们揶揄的把目光分给小金些,小金背转身,面色阴沉,因紧张而攥着的拳头转为愤怒。
小金的母亲是城里大户人家的小姐,年轻貌美,绰约多姿,某次出门给山里的土匪绑了去,让一帮土匪轮奸了。
不久后两座山头的土匪为抢地盘大动干戈,小金母亲趁乱逃跑,逃进了艳阳村,遇到了小金父亲,对他讲出自己的遭遇,本是为寻求帮助,未曾想小金父亲见色起意,放着能向那户人家讨要一笔谢礼的机会不要,反将小金母亲强暴囚禁。
生下小金后又嫌弃她给土匪糟蹋过,一日醉酒后把她送给了村民奸淫,从那以后小金母亲就成了村民的共妻。
小金十来岁的时候,那女子家中总算寻来,带走了小金母亲,命家仆把小金父亲活活打死。
小金母亲痛恨小金父亲,也连带不喜小金这个她被奸辱诞下的孩子,遂没有带他走,他就成了孤儿,勉勉强强的长大,在村里没有地位,连自己养大的狗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小金的母亲在时也待他不怎么样,他对母亲也没什么感情,同旁人一样叫自己的母亲妓女、婊子,恨她淫荡,让自己在村里抬不起头。
“啊啊啊……不要啊!救命!救救我!许庭……许庭……呜呜呜……不要……不可以……”
李秀突然合牙,吓得“老三”捏开他的嘴,掏出自己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