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不要啊!被……被狗cao了,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哈~~”
小金惨叫出声,插在李秀穴里的鸡巴瞬间软了下去,疼的再想爬都爬不起来,李秀像只肉枕头似的托着他,托着他被自己养大的狗cao穴。
小黑亲密的跟它主人连接在一起,不住的舔他的脊背,鸡巴在陌生的肉洞里横冲直撞,呼哧呼哧的发力。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小金的痛呼声跟狗腹撞击他臀肉的声音交叠在一起,小黑全然不知道它主人有多难受,只当人类挨cao时都会发出这种叫声,叫得它鸡巴硬邦邦的。
cao够后,狗鸡巴嵌在他穴里,射的他屁股里满满的,小黑射完后,小金从李秀身上爬下来,拖着颤抖无力的身子,害怕的一步一步往门口爬。
穴里淌着狗精液,小黑也不知道它是出于什么心理,反正它就是冲动了,看着主人白花花的屁股红艳艳的穴眼,夹着血丝的粘稠排出物,小黑冲上去,壮硕的身躯压在它主人身上,又插进去一回,不停狂cao。
那日小金生生给狗cao晕过去,醒来时他又给村民在干,那人边干边嘲笑他也给狗日了,比他娘青出于蓝。
小金回去对小黑不理不睬好几天,小黑还是摇着尾巴对他汪汪叫,丝毫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从许庭走后,小金就愈发觉着空虚,那些村民再cao他也无法让他满足,倒是小黑……鸡巴大,不会伤害他,在狗面前也无所谓什么羞耻放荡的。
犹豫良久,小金主动放小黑进屋,自己润滑好那里,岔着腿自己勾开肉洞引诱小黑来cao他,好在小黑也喜欢他这个骚主人喜欢的紧,根本不用怎么教导,就能cao得他爽翻天。
从那以后,小黑就常常缠着小金要cao他,半夜也要用牙齿衔着他的裤腰扒下他的裤子,弄他的屁股。
小黑也渐渐明白那些男人是在对他主人做什么,他主人不乐意,它也不乐意,小黑变得凶猛起来,一次又一次把闯进小金家试图强暴他的人咬走,小金也没再牵着它要它去cao过李秀。
不过村子里不止小黑一条狗,李秀还是逃脱不了给狗cao的命运……
如此过去三四年,有一日住在村边的人家发现,小金住的木屋里烧起了熊熊大火,救完火只剩一片烧透的废墟,小金不在屋里,他早带着他的狗和这些年的积蓄,不知去了哪里。
附近流传着小金母子卖逼的故事,再过一段时日,就该没人再记得小金了……
李秀在那暗无天日的祠堂偏屋里,日复一日的挨cao,身体养的雪白,增长着年岁,心如枯木一般,无波无澜的度日。
附近的村民总能想到用各式各样的东西“装饰”他,这日,李秀奶子上套着村民自制的乳枷,手上戴着小巧的只套得住他手大小的袖珍木枷,扮演一名淫荡的女囚。
平静的生活被推开门的男人再次打破……
李秀已经不关心来的是哪里的男人什么样的男人,反正都得伺候,李秀低眉顺眼的瞧着身上的乳枷,想的都是怎么能哄的来人替他取下这受罪的玩意儿。
男人站在门口,半天不进来,外面的光照在李秀光裸的足上,痒痒的有些不适应,李秀只当来人又是十八九岁来找他破童子身的,在害羞迟疑。
李秀正想开口劝说几句,要他没下定决心就回去好好做人,别学那些畜生,来人就先开口了,狂喜的声音里带着些不可置信:“真的是你……!”
李秀如遭雷击,这声音熟悉又遥远,变了许多,可他还是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李秀僵在那里,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姐姐……我好想你啊……”
那人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痴迷,李秀皱起眉头,他宁愿来人叫他“姐姐”是为了羞辱他,可直觉告诉他不是。
李秀想抬手挡住他夹在乳枷里的乳房,可他双臂被压在乳枷木板的下方,做不了这样的动作,李秀艰难的抬起头,迎接来人的目光,艰难的道:“你……叫我什么?”
背着光,李秀看清了那张脸,跟记忆中大不相同,跟他长得仅有一两分相似,硬朗年轻的脸,眼睛小小的,额上起着些少年人才会有的小疙瘩。
是他弟弟没错,李壮,听名字该是位黝黑敦实的小伙才是,不过事与愿违,他还是长成了个瘦高条的年轻汉子,看着至少要比他高上一头。
李秀被卖给老旺财时,他还是个孩子,李秀有点记不清,他今年是十九还是二十了,总之已经是个大人了。
全然没有兄弟失散多年重聚的温情,李秀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一上来就叫他姐姐的男人,李壮小时候都没跟他说过一句好话,怎么会想他呢,人长大难道就会转性么……李秀是不抱希望的。
“姐姐啊,我可没听说你耳朵有什么毛病了。没想到还能见到你……真是天公作美,你知道吗姐姐,我回去找过你,他们说你当了村妓,还被一个道士给骗走了。”
李壮走进来,蹲下,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伸出手指碰了碰他晒在地面一小块阳光里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