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进了空无一人的浴室,墨莲才敢放声叫出来,红腻的穴肉翻滚着蠕动着死死绞住穴内的肉棒,想榨干它每一丝精液。
谢雨安咬着牙死守住精关,大力拍了拍墨莲的屁股,斥道:“绞那么紧做什么?放松!”
臀部受到痛击,墨莲更加畅快,这段时间来的各色调教让他适应了这些疼痛,并且能在疼痛中到达到高潮,双穴同时泄身,阴茎颤颤巍巍地射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昨晚射得太多,他已经射不出精液了。
“骚母狗,我准你乱尿了吗?!”谢雨安狠狠抓了一把墨莲肥大的奶子,搓动他肿大的乳头,墨莲发出又痛苦又欢愉的呻吟声。
“脏死了,睫毛上都是干掉的精液。”谢雨安一边嫌弃,一边把墨莲拎进浴室的隔间。他们学校在南方,无论是男浴室还是女浴室,都是有隔间的。
谢雨安把自己的风衣脱下挂在外面,然后除去墨莲满是脏污的破衣服,打开喷头放出热水,调整喷头的方向,让它对着靠在隔间壁上满脸春色的墨莲喷水。
墨莲乖顺地站着,一动不动任谢雨安施为。热水从他的头顶流下,流过他沾着不少浑浊白精的睫毛和脸,缓缓带走脏污。
“啧,真脏。”谢雨安从隔间出去,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根还没拆包装的球状的短刷。
“前几天体院浴室这边拜托我们采购的清洁刷,还没开封呢,便宜你个脏母狗了。”现在谢雨安对墨莲的男神滤镜完全没了,只有满腔的愤怒,连话都是怎么刺耳怎么说。
谢雨安拿着那刷毛偏硬的刷子,上上下下把墨莲刷洗了一遍,墨莲白皙细腻的皮肤被刷毛刮得通红,又痛又爽,饱受折磨。
他现在几乎全身都是性感带,骨子里又喜欢被人粗暴对待,一面疼得直哼哼,一面又发出甜蜜淫荡的呻吟,阴茎半勃起,女穴与菊穴一张一合仿佛会呼吸,汩汩淌着黏腻的液体。
谢雨安用刷子刷到墨莲胸前时,粗硬的刷毛刮过被人吸得肿大的乳头,有的刷毛甚至扎进了乳孔里,随着谢雨安来回刷弄的动作,仿佛是在插干墨莲的乳孔,玩弄得他颤抖不已,春潮带雨晚来急。
“妈的真骚,帮你洗澡反而越洗越脏了。”谢雨安摸了一把墨莲全是淫水的下体,一怒之下把刷子插入了他两腿之间,前后刷洗,试图把这些黏腻的淫水刷洗干净。
“呜——”脆弱又柔软的地方被这样粗暴对待,墨莲闭上眼睛惨叫,脖颈伸长仿佛垂死的天鹅。
只是那疼痛里,仿佛带着值得回味的快意。
粗硬的刷毛刮过穿了环的肿大的女蒂,把它压制得甚至有些缩了回去,可惜被阴环阻碍了无法完全缩进去,只能无力地承受硬毛刷的蹂躏。
再往后刮过肥腻的芍药花瓣一般的阴唇,柔软潮湿的阴唇被硬毛拨开,露出柔软的内里,少许硬毛插进了穴里,刮蹭着穴肉,又痛又爽。
最后小巧的菊穴也没有被放过,菊周敏锐的神经被刷毛刺激着,整朵菊花仿佛有生命一样,一张一缩吐着肠液。
墨莲绝望地闭上眼睛,这具身体,被如此粗暴对待,都能获得无上快感。
“越刷越湿了,真是欠操。”谢雨安冷冷一笑,道:“看来是里头彻底脏了,里头也得刷刷。”
在墨莲哀求与惊恐的目光里,谢雨安一点一点,坚定不移地把那球状短毛刷,塞进了墨莲的女穴,然后进进出出地抽插。
墨莲被毛刷干得翻白眼,嘴角流出涎水,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在地上,被谢雨安接住了。
谢雨安最后一次用力把毛刷推了进去,几乎尽根没入,墨莲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双穴齐泄,女穴前方的尿道口甚至喷射出了一股小小的淡黄色的水流?
谢雨安看得新奇,细细观察,确认那尿是从墨莲的女性排泄孔里射出来的。或许是方才拿刷子给他刷下体的时候,刷毛把他的女性尿孔给戳开了。
“哇,你真厉害,以后被人干得高潮失禁的时候有两个地方可以喷尿了。”谢雨安满怀恶意地夸道。
“可以帮我找点干净的衣服吗?我想回去了。”墨莲垂着头,闷闷道。他自认为已经被谢雨安玩弄过,算偿还了谢雨安送他来浴室的债。
“你自己说的想怎么对待你都可以,我连在你体内射精都没有射,怎么算‘可以’?”谢雨安恶劣地笑,现在墨莲连最后的衣服都被他丢掉了,墨莲如果无法脸皮厚到上街裸奔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双性人,就只能被他拿捏,任他为所欲为。
维持着短毛刷插入墨莲体内的姿势,谢雨安重新穿上风衣,把除了还在淌淫液其他地方都刷洗干净了的浑身赤裸的墨莲按照来时的姿势抱在怀里,被风衣裹住。
墨莲闭上了眼睛,认命了。无论去哪里,都只有挨cao的命,既然这样,去哪儿都不重要了,他现在实在不是很想见许子平。
他的腿被谢雨安把着盘在他腰上,谢雨安的裤子已经穿好了,只是裆部依旧硬热凸起,每走一步,墨莲含着毛刷的女穴,就要被那硬硬的凸起撞击一下,毛刷顶端越撞越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