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穆的手指不断在卞成舟穴里进出,刺激的肉壁不断分泌出肠液,黏黏糊糊的裹了安穆整根手指。
手指抽出,穴口的褶皱不舍的吸附着指节,带出“啵”的一声,像是取下橡木塞的红酒瓶。
安穆举起水光晶亮的手指,恶劣的调笑,“舟舟,你看你流了好多水,我们舟舟怎么这么会流水啊。”说着还将手指递到鼻尖痴迷的闻了闻,“舟舟的水真的又甜又骚,多流点给哥哥喝好不好?”
“嗯…我里面好痒…”由内及外的痒意,让卞成舟忍不住想要夹紧大腿,却因为姿势只能双腿交缠死死绞着安穆的腰。
而卞成舟的肉穴没了手指堵着,里面湿湿滑滑的淫液顺着肉洞滑到睡裤上,浸湿了一片。穴口还在不知饥渴的张合,一张嘴又吐出一股淫液,穿过濡湿的屏障浸在安穆大腿上。
沾染黏滑的凉意,安穆捻起腿上那一块儿布料问卞成舟,“是里面痒的时候流的水多,还是哥哥弄你的时候流的水多?”
也不是真的要卞成舟回答,安穆快速的除去两人身上仅剩的衣物,掐抱着卞成舟细瘦的腰肢,手指复又闯进卞成舟肉穴里搅弄,好像要实践出真知似的。
手指再次插入,缓解了痒意,卞成舟舒服的塌腰,贴在安穆身上娇声喘息。
卞成舟两个乳头虽然还肿着,但这会儿动了情,又觉得痒得不行,在安穆身上蹭还不满足,扭着屁股去抓安穆的手。
“乳头痒,摸…”
“喜欢哥哥摸舟舟的骚乳头?”
“喜欢,哥哥摸摸舟舟的骚乳头。”
安穆先是将卞成舟往上提了一截,让他的胸口和自己的脸齐平,然后一手捏上了卞成舟的一边的乳头,另一颗则自然被他含进嘴里品尝。
手上颇有技巧的揉捏拉扯,时不时抵着乳孔扣弄,然后团着整个胸乳挤弄,像是要执意挤出奶似的。
另一边嘴上也在不停嘬弄,咬着乳头,舌头在乳尖上来回舔舐刮擦,吸了大半天也不见有一滴奶水。
倒是卞成舟的整个胸口都肿起来了,乳头更是高高的嘟着嘴,穿上衬衫恐怕会被顶起来一片。
不行,不能让别人见到舟舟的骚乳头,安穆埋首于卞成舟的双乳,想着怎样才能哄着卞成舟穿上胸衣,遮挡这一派独属于他的好风景。
肉穴里的手指也继续抠挖开拓,很快就加入到三根。肠液没有润滑剂来的腻滑,抽插并不特别通畅,也正因为如此,肉壁的每一寸都能清晰的感觉到被碾过,每一根神经生出的快感都如数传达到全身,让卞成舟绷紧了足尖。
卞成舟根本没心思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几处同时被掌握照顾,快感澎湃而来,自己犹如猛浪里的一叶小舟,即使咬着下唇,也无法抑制脱口的甜腻呻吟。手上胡乱抓着安穆的身体,扣过腹肌胸肌,最后抓住了一根硬硬的车杆,这才觉得有了些安定感。
安穆还不知道自己的大鸡巴有了新的外号,只感觉它被软软的小手握住了。卞成舟的手并不算大,只能握住一部分茎身,也没有撸动,但安穆仍爽到头皮发麻。
就是这双手,无论是在梦中还是自己单方面的亵玩,有哪一次是这样软软呼呼的自己缠上来的?他太渴望卞成舟,只要卞成舟施与他一分,他就满足、快意。以至于今天发生的一切,让他恍若梦中,甚至想要高歌一曲。
终于吐出被凌虐到过分的乳头,安穆按着卞成舟贴在自己阴茎上的手,抑制不住的上下撸动。
“舟舟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吗?想吃哥哥的大鸡巴吗?想被哥哥的大鸡巴cao骚穴吗?”
一连听安穆说了几次大鸡巴,倒让卞成舟觉得手里的东西真的越来越大。而且这样粗俗的话从一个精英教授嘴里说出来所带来的巨大反差感和羞耻感更加勾缠住了卞成舟的身体和思绪,让他忍不住睁开迷蒙的眼,好去瞧瞧安穆陷在情欲里的样子。
确确实实与平日里有很大不同,褪去严肃正经的气质,安穆此时未被遮挡的上挑眉眼全是狂热与极强的侵略性,鼻尖沾染薄汗,唇峰微抿着,已然性感到爆炸。更不要说极具肉欲感的身体、处处透露出强健有力的双腿和胯下勃发挺直的粗大阴茎。
场面香艳的卞成舟不由自主的吞口水。偏偏这时候后穴里的手指不安分的胡乱刺激着骚心那块软肉,卞成舟脱口的话瞬间变了语调。
“呃啊…喜欢哥哥的、的大鸡巴,要大鸡巴cao进来,哥哥快用大鸡巴cao舟舟。”卞成舟抓着安穆阴茎的手努力包裹着龟头,柔嫩的手心施力挤压着冠头,被马眼吐出的水打湿,复又将整根阴茎涂抹得湿润。
细致的扩张完毕,安穆抽出手指,卞成舟的后穴此时张成不小的肉嘴,极致的空虚感让他更加想被cao穴了。他两手几乎是拖拽着手里的粗大阴茎就想往自己穴里撞。
“快cao舟舟、哥哥快cao舟舟。”他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软软糯糯又急切的样子让安穆听红了眼。安穆猛的将卞成舟按在床上,掰开他的双腿,龟头抵着穴口一寸寸的挤进去。
从未有过的体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