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就在男人准备下一步动作的时候,与浴池一个墙隔的位置传来一个男人的呼唤声,常玉整个人都吓得呆住了,外面!外面有人!
“啧。”男人大手按压在常玉的后颈上,却最终还是将抵在常玉臀肉上的阴茎归拢回去,“知道了。”
常玉身体打着颤,感受到男人的手最终离开了自己的后颈,好一会儿脚步声慢慢远离,常玉依然伏在地面上,哪怕赤裸的身体遭受了凉意,冷到发抖也不敢动弹。
直到确定没有去而复返的声音,常玉才敢一点点抬起头来,空荡荡的浴池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这下他是不敢再泡了,脸色煞白的逃离了浴池。
“病了?”
太子府今日来了贵客,太子好酒好菜招待着,酒过三巡,那贵客提起前几日在宫里冲撞了一位公公,后来询问到是司礼监的常玉公公,一直想当面道个歉,听闻那常玉公公在太子监下,便希望太子能做个搭桥人。
太子想想不是什么大事,便召了侍卫去请常玉,等到侍卫回来便带来常玉病着的消息。
“回太子殿下话,常玉公公前半月便病着,一直便不大好,今日小的去请常玉公公,那伺候常玉公公的小太监,说是昨晚上常玉公公发了热,如今人还在床上躺着。”
太子只好一脸抱歉的看向贵客,“倒是不巧,巴特尔将军今日怕是见不到常玉了。”
那名叫巴特尔的男人,双腿盘坐在长桌之后,身上穿着方领藏蓝色皮袍,身材魁梧足有七尺多高,额头上戴着玛瑙、珊瑚编织的头饰,眼窝深,鼻梁高挺。
他的手掌也很大,太子府里一开始给巴特尔上的酒杯,在他手里像是玩具大小,后来太子前来便让人给巴特尔换了一个银碗,如今被他握在手里,也只能说是刚刚合适。
“如此可惜了,下次有机会带常玉来见太子殿下。”巴特尔开口声音浑厚带着浓重的异域腔调,太子凝神一听,倒也没怎么在意,以为巴特尔只是分不清这边的说话方式。
如此宾客尽兴,太子不胜酒力且天色已晚,着府里侍卫将巴特尔送往特使团居住的居所,巴特尔与太子告别,前一刻侍卫送进了居所,下一刻便换了身轻便的衣服,从居所开了小门,堂而皇之遛了出来。
这宫里的酒棉柔如白水,巴特尔喝惯了烈酒,一晚上灌进肚里的好酒对他来说就跟喝了几罐的水,咋舌也品不出丝毫的酒香。
这巴特尔在漠北便是一等一的好手,要悄无声息的进入宫墙之内简直是易如反掌,且他目的明确直奔常玉的住处,翻腾踩踏之间一丝声响也不显。
只是潜入常玉的住处,便瞧见常玉门外候着一个小太监,此时夜已经深了,正头一点一点的熬着瞌睡,巴特尔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子,对准了小太监的睡穴一弹。
‘扑通——’
小太监扶着门柱躺了下去,巴特尔路过的时候还算是好心,将人轻巧地踢到了背风的墙角。
太监算作是宫里的奴才,便是常用到了司礼监的地位,也仅仅是在宫里有了自己的一处居所,自然谈不上多么的豪华,巴特尔轻车熟路的进了常玉的房间。
一进屋便觉得热得难受,巴特尔扫了一眼床铺上躺着的常玉,将自己的领口解开大半,倒也没去扑灭了角落煨着的火炉。
“老鹌鹑当真是病了。”巴特尔伸手摸了摸常玉的额头,只觉得触手的温度的确有些灼人,展开的手掌可以轻易将常玉的脸蛋盖完。“啧,羊羔子一样。”
巴特尔踩着脚后跟将毡靴踢掉,迈腿便上了床上,别看床角还煨着火炉,床铺上依然冷冰冰的,常玉整个人脸朝着外面,哆哆嗦嗦的缩成了一团。
巴特尔直接掀了常玉被子,将人拢到了自己的怀里,常玉实在是身量极小,巴特尔将人在怀里捂着,比划了一下常玉的腰部,堪堪一握。
“你怎么全身都小小的?”巴特尔嘀咕了一声,他虽然是见色起意但是多少是动了将人带回漠北的心思,只是从中原返回漠北,对于常年逐水而居的大月族自然是家常便饭,但是这养在笼子里的老鹌鹑怕是稍不注意就要折在路上。
只是让他将常玉放了,他却又舍不得,总觉得不将这老鹌鹑操透了,来这中原一趟也算是白来了。
常玉浑浑噩噩的根本分不清白天黑夜,他在床上躺了两天,好在高烧白天的时候退了不少,现在仅仅有些余热,只是他身子骨到底太弱,便是好些了也起不了床来。
只是前夜将自己吓出病来的声音,怎么梦里也找上门来,常玉皱眉挥舞着手臂,嘴里嘟囔着含糊不清的话语,被常玉像是小鸟翅膀的动作呼扇了几巴掌,巴特尔嘶的一声绷紧了身体,倒不是痛的,而是他恰好给常玉换了姿势,打算将常玉的双腿夹在他的双腿之间,让他更舒服一些。
只是常玉的身量太小,人又病着没有力气,他一个没注意便滑到了腰腹下面,偏他这个时候瞎动手臂,次次软绵绵的抽在他的阴茎之上,本就因为抱着常玉柔软的身体而有些心猿意马,微微抬头的阴茎被常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