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炮友吧。
江启年这才慢下了动作:那你做题为什么选了B?
江启年点了点头,又低头开始念题目:
虽然采取的是强制措施,但江启年的动作还是一如既往地小心翼翼。耐着性子一点点挺入深处之后,尽管被湿热紧致的穴肉吸咬得快要发疯,他还是维持着平静的神色,停下腰胯的动作,手开始在江示舟四周和身下摸索。
这次换江启年不说话了。
那你报一下二战的轴心国成员。
你有毒吧?
江示舟欲哭无泪,只能选择曲线救国:
我好像看错题了。
过了约莫五六分钟,江启年才停下笔,抬起了头。江示舟本满心期待地希望他能做出什么改变当下局面的事情,却只听到他毫无感情的声音。
二战欧洲战场的转折点是?A,诺曼底登陆。B,阿拉曼战役。C,斯大林格勒战役。D,莫斯科保卫战。单选题。
她本来以为江启年至少会像以往任何一次那样,先问一句可不可以。结果她没想到,江启年这次根本不打算给她说不的机会,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委屈和愤懑。
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么?
为什么说是炮友就得现在做
大,大概是看成二战的了,排除了C和D之后觉得A应该改成苏联,就选了B
刚做完没多久的题,这就不记得了?
他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再次抽出了在她内裤里作乱的手,转而拿起手边的吹风机。单手解开缠绕好的电源线之后,江启年便用它紧紧绕住了江示舟的双手手腕。
随便挑衅一下他,没想跟他死磕,谁知道竟然会变成现在这种局面。她一边暗自懊悔,一边狠狠地剜他了一眼。按目前这状况,江示舟只能被迫放弃妹妹这个会被江启年羞辱至死的选项。但事已至此,胜负欲强烈如她,也不可能甘心说出符合他心意的答案。
江示舟正想义正辞严地谴责他,但很快又泄了气:毕竟她每次要上他,好像也从来没问过他的意见。
这种诡异又压抑的氛围令江示舟不自觉地屏声敛息。她第一次觉得朝夕相处的亲哥哥是那么陌生,又或者说,她其实好像一直以来都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再给你一次回答的机会。四选一都做不对的话你也还是别读书了。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江示舟瞪着眼睛,斜睨着压在她身上的江启年。从她的角度看去,江启年的衣着完好整齐,姿态也沉着冷静,如果不是他的性器就插在她的穴内,她根本不相信他正在进行性事。
这跟读书有半毛钱关系吗?
你别,别这么撞啊习惯了方才的静止,江示舟哪里抵挡得住他突然的进攻。这个姿势又恰好每次撞击都会磨蹭到她的阴蒂,在快感如电流般的作用下她的脑子根本无法集中精力思考问题。她甚至怀疑江启年压根就没想让她好好回答。
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同盟国有哪些?
江示舟忍不住在心底翻白眼,终于想出另一个选项。
别蹬鼻子上脸了,臭鸭子
唔,我没印象了江示舟被顶得声音发虚,才明白他是在问她历史卷子的错题。
你干嘛?江示舟惊叫,急得挣扎起身,却马上又被他压了回去。
说他在发脾气吧,现在看起来又很平和冷静。说他没在发脾气吧,他的表现又很明显不太正常。强行插进来以后又不动声色地改起卷子,怎么也不像正常人会干出来的事情。
都一周没做了,不可以?
不过,人的注意力是有限的,江启年当然也不例外。此时的他显然一门心思都放在批改卷子上,茎身则安静地埋在她的甬道里,仿佛沉睡于洞穴之内守着宝藏的巨龙一般。他也一声不吭,只有卷面上的笔尖在游走着。
作业,作业还没改
干你啊。江启年的语气很淡,完全听不出他在开黄腔,不是当炮友吗,不做爱算什么炮友?
A,俄罗斯。B,英国。C,日本。D,德意志。选出一战的同盟国。单选题。
选选D。在脑海里搜索了许久,江示舟终于艰难地吐出答案。
快点。
你看成什么了?
这个问题令江示舟大跌眼镜。她愣了好一会儿,都没能把他的话语和此时的场景联系在一起。偏偏这个时候,江启年还往她体内顶了两下,像是在催促她回答问题。
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水声,体内被不由分说地侵入,江示舟偏过头,紧紧咬住下唇,才将欲冲破齿间的呻吟抑制为一声闷哼。
他的头埋在她肩窝,咬了咬她的耳朵,扯下她的内裤。
没事,我可以边做嗯,边改。
你觉得你是嫖客?你给我钱了吗?
江示舟一头雾水,眼睁睁看着江启年扯过她做完的卷子,又从笔袋里拿出一支红笔,便伏在她肩头批改起来。
呃德国,日本,意大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