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闻海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江淮又倾身吻下来,接着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上。
正是夏季,江淮就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还被汗水濡湿,掌下饱满的胸肌极富有弹性,灼热的体温隔着一层薄透的布料传递到闻海的掌心,仿佛会将他的手烫伤一般。
他往回抽出自己的手,却又被江淮捏着后颈,掌住他的后脑按到自己怀里,闻海的脸颊被迫紧紧地贴在对方的胸膛上,耳畔随之传来一阵擂鼓般急促、有力的心跳。
紧接着他感到对方胸腔微振,低沉沙哑的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见不到你的时候我想你到发疯,与你四目相对的时候又心动到不行,只想和你上床。”
“无论做什么我都能想到你,无论做什么我都想和你一起,我也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你告诉我,这难道不是真的喜欢吗?难道你真的要我把心剖出来给你看,你才能明白吗?”
“……”闻海从来没遇见过这样的表白,又直又白,还无比强势,仿佛若是他拒绝便要吃了他似的,竟让他一时哑口无言,只觉脸颊都被对方灼热的体温煨得发烫。
他推开江淮直起身,莫名不敢与人对视,只好微微偏过头,低声开口:“那又怎么样?你父母会同意你和我在一起吗?”
“他们早就知道你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随时带你回去见他们。”江淮语气平静地回。
“……”闻海瞠目结舌,沉默许久,在对方又要倾身吻下来时抬手一挡,轻叹了一声,“算了吧江淮,你以后还会遇见比我更好的人。”
“可是我只喜欢你。”
江淮捉住对方的手腕放到唇边轻吻,正欲顺着对方的手臂往上啄吻时,忽然用力拉扯住闻海的胳膊,伸了另一手按住对方的肩膀,将人反压在门板上。
他单手捏握着对方的两只手腕反剪在身后,另一手掌住对方的后脑将他的头颅紧压在门板上,压低嗓音开口:“所以你是想说,你还是喜欢裴钰,所以坚持要跟我分手。是吗?”
“唔……”
闻海蹙着眉,侧脸被迫紧贴着坚硬的门板,对方强硬地压制着他,捏握着他手腕的力道更是毫不留情,疼得他忍不住轻哼出声。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忽然感觉扣着他后脑的手松开了,紧接着,有什么灼热坚硬的东西贴在他的腰后,甚至挤进了他的臀缝,上头湿漉漉的一片,在缝隙之中来回磨蹭游走,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不要!”
闻海惊恐地睁大了眼,下意识地剧烈挣扎起来,但对方手劲大得出奇,轻而易举地便将他牢牢制住。
与此同时,在他臀缝之中来回磨蹭的东西似乎终于找到了入口,硕大而粗壮的顶端对准因为过分紧张而不由自主地翕张起来的穴口猛地往里侵入。
“啊……”
身后那东西尺寸大得惊人,不过是堪堪挤入一个头便像是要将狭小的穴口撑裂一般,闻海疼得双眉紧蹙,眼眸湿润,挣扎的动作都因此停滞下来,身子微微地发着抖。
他颤抖着嘴唇,咬牙骂了一声:“……滚出去!”
身后的人却不管不顾地又往里硬挤,接着垂下头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冷声质问:“你今天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和裴钰坐在一起?”
闻海疼得说不出话,对方又自顾自地继续开口,声音毫不掩饰他的嫉妒与愤怒:“跟我交往的这段时间,你每次跟我说忙都和他待在一起是吗?你们有没有上过床?”
闻海一直都是1,即使被人试图反攻也从未让对方真正得逞。
他后面那处从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内里甬道狭窄而干涩,对方的性器又过于粗壮坚硬,强行入侵时仿佛一柄刀刃般狠狠捅进来,每往里进一寸都像是在切割着他的血肉。
分明还未把整个头部完全吃进去,那处狭小的穴口已被撑开到了极致,边缘的褶皱与粘膜被寸寸推开展平,艰难地被迫吞吃着这般庞然巨物。
闻海下意识地身体前倾往前缩去,却被人搂住腰肢强行固定住,刑具一般的性器又往他身体里钉入几分。
他疼得浑身颤抖,双腿都在打颤,几乎站不住,全凭腰间圈着的一条手臂支撑,片刻之后终于崩溃地喘息着开口:“江、江淮,到、床上去,唔……床头柜里有避孕套,和润滑剂。”
“呵,东西还挺齐全的。”
对方的嗓音低弱沙哑,像是真的被折磨到崩溃的边缘,带着一点儿细微的哭腔,令人心生怜惜的同时又莫名勾人。
江淮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又往里推进了一寸。
闻海家里有一次性拖鞋,有避孕套有润滑剂,他若是傻子才会觉得这些东西是闻海自己一个人要用的。
从前他只是觉得委屈失落,恨自己没有早点出现在对方身边。
现在的他一想到这个人在和他交往的时候一直拒绝与他做出任何亲密的举动,却把别人带回家里,和别人在那张床上做爱,他就嫉妒得发狂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