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四人保持奇怪关系的某一天。
说是敌对吧,又没有那么针锋相对,说是友人吧,对方又是自己爱人的奸夫。
四人之间,吕天阳和杨炎之间的相处还算正常,虽然吕天阳是个外表温柔内心鬼畜的侄子,心眼多还狡猾,但杨炎是个纯纯的东北傻大个,直性子,不跟你计较,不然也不能路鹿说啥就听他的做啥了,他也不跟吕天阳掰扯什么,以直破万力。
而吕坤城和伯嘉澍之间就如同水火,一见面就要刺啦刺啦的冒蒸汽,吕坤城霸总气场强大,而伯嘉澍一幅狐狸模样老油条斯文禽兽,一句能给你掰扯出十句,还特别不要脸,很能放下体位为路鹿做受,勾的路鹿流连忘返。
四人占有路鹿的时间并不是约定好的,一般都是谁有空谁和路鹿做,有时也会3p,吕天阳和杨炎组合也就罢了,而当吕坤城和伯嘉澍组合时,真的是天雷勾地火,乒乒乓乓,倒霉的还是其中的路鹿。
经常是做着做着那边的教授就被嘲讽鸡巴小,或者又是骚货喜欢被操等等等,于是教授他爆发了,变态了,决定要让吕坤城这货感受一下被人操的感觉,大家一块受,谁也别说谁。
伯嘉澍准备了一瓶药,烈性春药,一沾就能让人变成荡妇的那种,他约了吕坤城和路鹿,不过前者的时间要提前了半个小时,这样等路鹿过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一个骚浪的发情婊子,正好送给路鹿宝贝,看他也被操了怎么说自己骚货。呸。
本来.......
该是这么完美的过程的。
谁料得到,吕坤城竟然半途清醒了过来,他双目赤红,鼻息粗重,俊脸狰狞的嗤笑着,却一点不像伯嘉澍想的那样骚浪,而是可怖骇人。
伯嘉澍他没察觉到,刚要幸灾乐祸的出门,还没打开门,就被一个大手狠狠的抓着腰一阵天旋地转扔在了床上。
“吕坤城,你没事?!”伯嘉澍刚脱口而出,他的下巴就被一只大手死死钳住,钳的生疼,将他扔到床上的吕坤城星眸赤红,粗喘着冷笑,“伯嘉澍你真是能耐,给我下药这种事都能干出来,是不是被路鹿操的不爽,找操来了!”
“唔呜呜......”谁他妈来找操了,我是想让你被操好吗。
伯嘉澍想反驳他,然而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唔嗯的挣扎起来。
但他身上的男人不给他挣扎的机会,双腿压制住了他的身体,一手钳住他的嘴,一手扒掉他的裤子,冲着那窄翘臀部,狠狠抽打了几下,力道丝毫不带着感情肉欲,完全就是在发泄内心喷发的兽欲。
那药确实很烈性,即使吕坤城发现了伯嘉澍的小动作,只喝了一小口,也变得欲火难忍,满心都是暴戾的欲气,灼热滚烫,在他体内沸腾,想要从某一处宣泄出来,喷发出来。
那张大手啪啪啪的在那白皙臀肉上抽打了数十下,力道凶狠,抽打的臀肉泛红发肿,完全没有快感可言,对于伯嘉澍来说,被对手打屁股只有满心的耻辱和羞愤,内心怒骂着卖他药的是个假商人。
但还没等伯嘉澍嘴里说几句骂人的话,顿时就浑身紧绷,额角青筋暴起,冷汗都出来了,“呃啊......哈啊!!吕、坤、城嗯啊!!操你妈的!!唔呃.......啊好疼.......嗯啊......”
被春药激发兽欲几乎连理智都要没了的吕坤城直接将身下的男人当成了肉便器,他双手将伯嘉澍的两只手腕抓住用枕巾死死系住,将他压成跪爬的姿势,裤链都没拉完便把那根已然勃发昂扬的硕大鸡巴硬生生的插进了伯嘉澍的屁股中。
这个骚教授的屁股竟然是润滑好的,窄热的肠道裹吸的吕坤城低吼,怒骂着他果然是挨操骚货,噗嗤噗嗤大力的抽送起来,插的伯嘉澍哭喘大叫,“呃昂啊!!不、不行哈啊啊......那、那里唔呃......昂啊啊......插的太深了呃昂......好胀哈啊......唔呃啊啊!!!”
吕坤城的鸡巴比杨炎和路鹿的鸡巴还要坚硬粗大,操人无数的霸总性能力强悍,尤其是当他重重的碾过那处前列腺点时,伯嘉澍叫喊的声音都变得沙哑失去了调子,竟是带着一点媚意的男声低喘。
挣扎的扭动让伯嘉澍背脊上多了些红色的痕迹,印在白皙矫健的肌肉上,显得色情狂野,两个身材相似的男人在大床上进行着原始激烈的交合,噗嗤噗嗤的水声回荡在屋子中,营造出一股浓烈而又灼热的荷尔蒙气场。
可怜的伯嘉澍下药不成反被操,暴怒的总裁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简直像是要操死他一样的发狂泄欲,显然的,不像双性人湿软极品的肉穴被操的凄惨红艳,穴口褶皱都被撑的变形碾平,插在股间的紫黑巨屌一下子深深没入其中,一下子又粗暴的抽拉出来,带着被碾磨出的汁水,操的穴口都翻卷出一截鲜红的媚肉。
“啊啊哈啊操!!啊啊......唔昂啊啊!!!”伯嘉澍被操的浑身颤抖,他双手被束缚在背后,被人抓着,被迫的仰起上半身,只感觉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柱彻底的撑爆了他的屁股。
吕坤城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