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康微微皱眉,抓着胯下吕安的头发向上一提,自己已经发泄过的半软的肉棒,磨蹭着吕安黏腻的舌根,从他的嘴里连根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吕将军可应允了?”嵇康从床上起身,一头墨发披散着挡住了胸前的大部分肌肤。在这崇尚男子阴柔之美的魏晋,他唯我独尊的阳刚之气更是鹤立鸡群。
嵇康身上未着寸缕,就这样自然的敞着腿,随意的坐在床边。
吕安突然被夺走了含在嘴里的物什,先是一愣。带反应过来之时,头顶发根又是一痛。已被男人拽着长发,滚落在地。
他只是微微咧嘴,便讨好的训练有素的调整了新姿势,双膝跪地,快速爬进男人敞开的双腿之间。
吕安身着白色里衣,胸前衣襟的绳子未系,露出里面肌显然被粗鲁的蹂躏过的,印着青紫痕迹的白皙肌肤。
他重新钻回了,那令自己心神荡漾的淫靡之处,脑袋贴靠在嵇康敞开的大腿根部,深呼吸着男人下体里散发出来的特有气味。这股味道已经弥漫在他的鼻腔、大脑、心腹里整整三年。
他用鼻子轻轻磨蹭着依然湿漉漉的肉蛋,鼻尖接触到肉蛋上的褶皱,使他有点痒。鼻子痒,心也痒。
他使出浑身解数,才能收回一丝意志力,回答男人的问话,他哑声说:“我以死相逼,父亲不忍不允。”
说完,便眯着双眼,全神贯注的紧盯着那悬在浓黑丛林之下的阳物,像受了蛊惑般,双手小心翼翼地将它捧起。
张开嘴,对准自己的喉咙眼,舌尖则轻轻的舔在紫红色龟头前端的尿道口周围,扭转勾舔,刺激着犹如神只般的男人,嵇康的尿意。
“以死相逼?”嵇康轻叹一声,像是无奈无辜无语,更像是在玩味其中含义。
与此同时,吕安却早已大脑一片空白,失了神志。
他仰着头,眼神痴迷的顺着男人浓密阴毛之上的小腹和肚脐,一点点向上看。看到男人紧实的纹理清晰的腹肌、胸肌,充满着爆发力。他暗自滚动了一下喉结,吞咽下口中溢满的口水。
软舌继续不停的尿道口上挑逗,此时已经扭转着舌尖挤进那个微微张嘴的小孔里,舔出来不少粘液,都被他欣喜地吸食入腹。
他依然眯着眼,目光无法从男人自然天成、鬼斧神工般的裸露的身体上离开。
直到目光继续向上,滑过被几缕墨发遮挡住的若隐若现的精致脖颈、下巴,高耸的鼻梁。直到与那双含着戏谑的鹰眸相对。轰的一下,吕安红透了脸。
“还没看够么?”头顶传来嵇康带着笑意的声音。
吕安连忙回过神,迅速避开与男人对视的目光,吞了吞口水,掩饰着眼底呼之欲出的迷恋,瓮声瓮气的嘟囔道:“怎么可能看够。。”
他想:当一个人光芒四射却还不自知,或者说装作不自知的话,真的是一种罪过。
嵇康显然对吕安的小心思并不在意,他只是如天神俯视众生一般俯视着跨间的这个与他同龄的长相清秀的男人。
如果说前世的自己生来就是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子,那么这世的自己出身要相形见绌许多。
这世,他幼年丧父,靠两位兄长和母亲抚养长大,算是二流世家。比起那般高官贵胄相差甚远,却也比下有余。
两位兄长都有官职丰禄在身,仲兄嵇喜更是被镇北将军吕昭看中,招入麾下,未来或将平步青云,仕途顺遂。
而这镇北将军吕昭,正是此时跪伏在嵇康胯下,仰着头闭着眼,有如崇拜神只般,虔诚地张大着嘴的男人的父亲。
吕安正双手扶着嵇康虽未勃起,却也堪称硕大的阴茎根部,轻轻托起,将那顶端圆滚滚的龟头尿道口,对准自己的喉咙,急切地等待着来自尿道口里的圣水赏赐。
“喝吧。”随着嵇康的一声轻叹,似怜惜似悲悯。
他松开尿道口,一股腥臊的黄尿,夹杂着一晚的代谢物,顶着吕安大张的嘴,对准他的喉咙眼,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倾泻进他的胃里。
一时间,房间里唯有吕安埋头于男人胯下,闭着眼咕咚咕咚努力大口吞咽的声音,和偶尔因被尿液呛进鼻孔而压抑的咳嗽声。
嵇康把吕安的嘴当做尿壶,畅快的尿完之后,不忘按着跨间顺从的脑袋,把阴茎顶进那张温热的小嘴里又抽插了几下。
吕安也像过去的无数次一样,继续摆动着湿漉漉的软舌,在男人的尿道口上舔扫了几遍,确保将马眼里残留的尿液全数舔舐干净。
这一年是公元二四二年,嵇康虚岁二十。他来到这里已有三年。
他本是二十一世纪C国首相的外孙,跨国集团的总裁,受无数青年才俊追捧的天之骄子。
却在中了春药,酣畅淋漓的操了一个少年的小嘴和屁眼之后,突然昏厥。醒来时,却回到了一千七百多年前的曹魏时期。
三年前,公元二三九年。
洛阳黑云压城,山雨欲来风满楼,魏明帝曹叡病危。曹叡是曹操最喜爱的孙子,自小慧颖有为,继承帝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