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道了...”身后像被坦克碾碎了一般疼痛难挨,向晚艰涩地答话,在没得到起身的允准前仍不敢轻举妄动,趴在丈夫腿上一阵一阵地抽搐。
“今天给你养一天伤,不用和爸爸去学校了。”林轶峰大手轻轻盖在男孩后背的瘀痕,检视那处的伤重程度。
背上的淤青还没消肿仍旧碰碰都疼,向晚条件反射地缩缩身子,呜咽地道了声“谢谢爸爸...”。
林轶峰神色依旧复杂,将满身是伤赤裸着的男孩从腿上拉到床上,照着那一身肿紫再次喷了药,一口口给人喂了碗青菜肉粥,就这么撂下被狠狠罚过的爱人去上班了。
严厉惩罚自己的丈夫与平日疼惜爱护自己的丈夫仿佛不是同一个人,向晚趴伏在大床上,孤单地体味着身后无法消下的痛楚,后穴还夹着早已被捂热的异物,时而止住泪,时而又默默哭出来。
昨晚睡得不好,早上又被早早拉起来教训,向晚眼皮很沉,可伤处热辣肿痛得扯着脑弦,略略一动又牵着伤,身体僵硬得难以入眠。
好想丈夫能抱抱他,哪怕对方刚刚严厉地体罚过自己...
向晚从未如此渴望男人的怀抱,小心翼翼地侧翻了个身,呲牙咧嘴地抱住了林轶峰的枕头,尽量放松身体,眼尾带着泪花地合上了双眼。
林逍野进来的时候向晚已经睡着了,大约是因为怕疼,身上连条空调毯都没盖,纤细优美的骨架子却顶着最凄楚的伤,呈现出异样的凌虐美感。
小屁股旧瘀叠着鲜红,一看就是刚挨过的打,林逍野早上从阳台听见动静了,这回亲眼看着了证据,心里难免揪疼了一下。
睡梦里也在挨揍,向晚呜咽着在床上蜷起身体,再次醒来时依旧是因为扯着伤处疼醒的,睁开眼猛地看到床头一个高大的身影,迷糊间还以为是丈夫,哽咽地唤了句:“爸爸...?”
“爸爸..?”林逍野被那声上挑的尾音勾了魂,哪怕暗暗心疼,一方面仍忍不住带上戏谑,抱着胳膊站在床边居高临下道:“叫爸爸更好听,以后别叫哥哥了。”
低沉磁性却更为年轻的声线激得向晚一激灵,这才发现来人并非丈夫,慌张地想要找被子盖着,却因扯到伤处滞缓了动作,低低地哀叫了两声。
“都伤成这样就别动了。”林逍野一屁股坐上父亲的大床,半条肌肉结实的大长腿腿搭上来,目光飘到男孩两瓣屁股间那闪着光的肛塞头上,闲扯道:“小时候我们还一块儿光屁股洗过澡呢,你刚来没多久的时候,都忘了?”
“小时候...不一样的...”慌张失措更反而更丢人,向晚说服自己冷静下来,小小动作地扯开身旁的薄毯,轻轻往屁股上一搭,至少要盖住最关键的地方。
“你到底犯了什么事儿,惹得我爸气成这样?”林逍野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男孩身上,随着他的动作起落,语气平淡。
向晚从枕头里抬眼偷瞧,哪知正对上男人灼灼的目光,吓得又收回了眼睛。
父亲出门前曾嘱咐他去商场的大牌店铺里买个流行款式的男包,最好是带着向晚,甚至还指明了价格区间。
“是不是偷偷收贿赂了,嗯?”林逍野多少有了些猜测,以调侃的语气试探道:“当了教授太太油水可就多了,还想要屁股的话可得守着点节操。”
向晚立刻如被戳中了心事,羞惭地把脑袋又往枕头里埋深了些,索性闭口不答。
“你现在怎么这么怕我了?”林逍野被那受精小鹿似的模样又勾得心弦一颤,终于忍不住将人从床上捞了起来,握着他两侧胳膊跪坐在自己身前,带着逼问的语气:“以前逍野哥哥、逍野哥哥地追在我屁股后头叫,现在倒拿起小妈妈的架子来了?”
受伤的男孩像个任人摆弄的大娃娃,挣也挣不动,浑身都泛起了绯红。
林家父子俩都生得牛高马大气宇轩昂,林逍野虽然年轻,可真板起面孔也着实威势慑人,向晚不知该否认自己没有一直追着人屁股后头,还是否认自己没摆小妈妈架子,抑或该生气地斥责眼前的“干儿子”把光溜溜的自己塞回被窝否则就是大逆不道,反倒无措得像自己做错事了一般。
问什么都得不到答案,偏偏小妈妈一副受气包的可怜样让人生不起气,林逍野语气柔了下来,将人搂着腰抱进怀里,常年运动的大手往人两瓣臀间探去,手指敲了敲肛塞底座,哑着声问:“屁股又夹着这东西,我爸又射里头了?”
“没...我有伤呢...”男人的问题露骨极了,向晚浑身僵硬地任人抱着,总算颤声答了句话。
“那我爸还是心疼你的,是不是?”林逍野低下头,将脸埋在男孩的肩窝深深吸了口气,语意不明。
向晚在情感上的确迟钝,听不出对方语气里浓浓的妒火与揶揄,直到在这样暧昧的动作下才开始怀疑林逍野的心思,举棋不定地抬起手,轻轻放在年轻男人宽阔的后背上,低低唤了声:“逍野哥哥...”
这好似耳鬓厮磨般的热气吹着耳朵,林逍野胯下的肉棒又硬了几分,猛地侧咬上男孩的颈项,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