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轶峰深深盯着儿子,忽然意识到这小子早已不知什么时候长成了超出自己预料的样子,他早该更透彻地意识到儿子对向晚的情感,可爱欲冲昏了他的头脑,抑或是刻意视而不见。
“教授...”向晚此刻顾不上任何尊严,慌乱地手脚并用爬到人脚下,哆嗦着抬起头时,让人看到的是一张惊恐、懊悔与羞耻夹杂的泣颜。
林轶峰的大手在空中高高扬起,却终究只是颤了颤没有挥下,抓着人后衣领从地上拎起来便再没有更多的动作,哑着嗓子命令了句:“给我把裤子穿好,回家。”
向晚往被扯了裤子的地方趔趄走去,双手徒劳地护着红肿的屁股,狼狈地穿上时才发现裤腰已经崩坏了。
林轶峰再不瞥儿子一眼,上前将爱人托着屁股抱起来,宽阔的怀抱遮掩了男孩不堪的身前,大步下楼,向停车场走去。
铺着冷棕色地毯的卧室中,从天色大亮到夕阳西落,向晚这般全身赤裸着已不知跪了多久。
前次犯错被狠狠责打的伤痕只剩下陈旧的青黄色板花,摁压也不会疼痛,更显眼的倒是两团圆臀与大腿根新鲜的肿胀,一道挨着一道的红印相接处杂着紫痕,明日肯定又要淤血了。
林轶峰坐在沙发上正在读书,成熟英俊的脸上平静得看不出情绪。
他爱丈夫,永远离不开丈夫,从始至终都是林逍野强迫的他,因为他根本对抗不了义子的力气,不说出来是想通过自己解决,不能伤了他们父子俩的和气....
这样的话向晚已经泣不成声地解释了好几遍,却连哪怕一句咳嗽的回应都没得到,男孩从乞求饶恕到不知如何是好地哀哭不止,最终用尽解数颓然地一声不吭,只剩低抑的抽泣,在只有翻书声的安静房间里依旧清晰。
他被林逍野cao得体力透支,如今又跪着哭了许久,晚餐时间都要过了,向晚连午餐都没吃,终于身子还是吃不消,眼前一黑,软趴趴地倒在了地上。
地上的动静不小,林轶峰心中一惊,虽火气难消却依旧无法不去心疼弱小的爱人,放下手中只读进了一半的书,将男孩从地上捞了起来。
向晚又饿又渴,喉咙干涩得几乎说不出话,晕晕乎乎贴上男人熟悉的身体,很快嘴边贴上了个冰凉的东西。
林轶峰一言不发地给他喂了水,看人咕嘟喝了几大口,才终于冷淡地命令了声:“回床上睡吧,饭菜好了我再叫你吃。”
向晚泪水再次涌上,将落未落地蓄在眼眶里。
发怒也好,被训斥也好,甚至挨揍也好,都不及这样冰冷的态度更叫人害怕,向晚抽噎了一下,想要说话,嘴开了几下却全是气音,好容易清了喉咙,才几近哀求地问道:“爸爸...你要怎样才、才能原谅我...呜...”
“没出息地哭,却有出息背着我偷人。”林轶峰冷哼一声,将叫人难以把持的光裸身体从怀中拉出,声色俱厉起来:“不肯去躺就继续给我跪着!”
过去再严厉的责打都带着温度与关爱,丈夫何曾如此绝情地对待自己,向晚觉得丈夫也许真的不爱自己了,真的恨透了自己,绝望地重新跪回地上,匍匐在男人脚边。
卧室门外响起三下恰到好处的敲门声,林轶峰拿沙发上的薄毯往身上一盖,应了声“进来吧”。
娟姨端着摆满食物的托盘进来,一眼便看到了地上那团显然盖着人的毯子,目光闪烁了一下,终究选择了三缄其口,对林轶峰道了句“你慢吃”便退了下去。
“不许用手,就这么吃吧。”薄毯下的人瑟瑟发抖,林轶峰将被子一掀,夹了块红焖排骨放进男孩盛好饭的碗里,将碗摆在茶几边的地板上,淡漠地嘲讽:“只有小母狗才会随便交配。”
让人像狗一样吃饭是极大的羞辱,可偏偏做出无耻之事的的确是自己,向晚脊背上一激灵汗毛竖起,却急于讨好丈夫,毫不犹豫地双手撑地,弯腰撅臀把脑袋凑到碗边,张开嘴将铺在饭面上的排骨咬进了嘴里。
“狗也不能只吃肉,有多少肉够喂你的。”林轶峰慢条斯理地吃饭,目光落在将骨头吐回饭碗里的男孩,放下手中的碗筷,猛地洋气巴掌,照两团臀瓣的正中狠抽一记,揍得人身体向前一冲,本就红肿的屁股上浮现起个泛紫的大掌印。
“唔!”掌掴力大得把小穴都震得发麻,向晚嘴里的肉肉还没嚼好,差点咬了舌头,难过地回头求饶:“我吃...吃饭饭...呜...爸爸别打...”
“狗会说话么?”不知是不是男孩自己的错觉,林轶峰的脸上似乎挂上了几丝笑意:“小母狗只会在被cao的时候汪汪叫。”
这话让人深切体会到林逍野的确是林轶峰的儿子,向晚咬了咬嘴,不敢说话了,微微颤抖着重新低下头,尝试只用嘴咬起碗中米饭。
犬科动物的嘴是突出的,人类的嘴却是平的,饭按着他的饭量盛得并不满,向晚鼻梁又高,硌着碗边嘴就够不上,脑袋左摇右晃地去适应 小嘴一撅撅地好容易吃了几口,却散了好些米粒在地毯上。
“上面的小嘴吃饭,下面的小嘴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