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褪去了平时在床上的强势,像一只乖巧的巨型犬似的,一眼不眨地盯着景遥看。
是完全不一样的方野。
景遥心跳快的不行,他伸手摸了摸方野的脸,滚烫的要命,下面那根性器也是又硬又烫。
景遥抿了抿唇,他抱紧方野的身体,重新坐了上去,将那颗烙铁似的龟头含进了肉穴里。
实在是太烫了,过于灼热的温度令连肉壁都在轻轻发颤。
景遥双腿大开,小心翼翼的往下落,努力放松身体吞进这根巨物。
才进到一半,被填满的感觉就已经令景遥有些受不了了,层层叠叠的穴肉绞紧了,热切又疯狂的吮咬在入侵的肉棒上,景遥觉得体内的肿胀性器似乎比之前的尺寸都还大了几分,暴起的青筋跳个不停,格外兴奋的碾过肉道,穴口的嫩肉被磨的发白。景遥的腿都有些软了,完全支撑不住姿势,身子又往下陷了陷,在重力的作用下不断下滑,湿滑软嫩的肉穴将肉棒一寸寸的吃了进去。
“唔唔……”景遥仰着头,唇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方野的肉棒过于粗长,还没有完全进入,就已经塞满了他的甬道,将逼口撑得圆鼓紧绷,剩在外面的肥硕肉柱一突一突的,迫不及待的想要顶进去。
景遥摸了摸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肚子,他歇了一会儿,坐在肉棒上尝试着起落,缓缓地吞吐几下,快感一阵阵积累,景遥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小巧的肉茎前端吐出一口口白浊,他嗓子里溢出几声难耐的哭喘,腰软的使不上力了。
肉穴在高潮中不断地抽搐,景遥的身子轻轻颤了颤,失神的埋在方野的肩膀上,他半眯着眼,懒散得不想动弹,享受高潮过后的余韵。
“怎么不继续了。”方野低沉喑哑的声音突如其来的响起,男生漆黑的眼底翻滚着浓郁的情绪,像是凶狠的野兽盯着自己看准的猎物似的,“哥哥都还没射出来,你爽完了就不管了吗?”
景遥愣了一下,他被方野看的心虚的不行,下意识的想要逃跑,只是很快,他听见一声刺响,缠在方野手腕上的领带被他轻而易举的挣脱开了。
方野拽紧景遥的腰,将他直接拖了回来,他欺身而上,将景遥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跑什么?”方野嗤笑一声,双手握着景遥的臀瓣,用力拍了几下,力度大得在肥软的臀肉上拍出了鲜红的掌印。
方野的脸上酒意未散,让他显得比平时要肆意许多,眼里有着压抑不住的兴奋,他伸手往下摸了摸,在景遥本就濡湿的花穴揉搓几下,直接摁着景遥的腰往下,将肉棒重重的钉入了阴道深处,几乎是全根没入,硕大的肉冠竟然撞到隐秘的子宫口了。
景遥被方野压制在身下,完全丧失了主动权,被迫承受了这一下操干。高潮后的肉穴根本就受不了这样的狠操,他咬着唇哽咽,脸上泛起烟雾般的潮红,莹白的臀部高高翘起,烂红的穴口不断地淌出淫液,纤细的腰肢轻颤摆动,无端的勾人生出想要凌虐的欲望。
景遥颤抖着吻了吻方野的唇,呜咽声里带上了几分柔软的示弱意味:“呜呜……你……轻点……呜呜……哥哥……”
方野低头回吻景遥,深吻中他们火热的呼吸交缠,拥抱的越来越紧,缠绵的仿佛永远不会分开似的。
方野将肉棒抽出来了一部分,在景遥眼里溢出一丝欣喜时,又重新操了进去。
方野轻声呢喃:“遥遥,喝了酒的人都是没什么理智的。”
肉体的撞击声啪啪作响,被操的外翻的红肉将肉棒裹紧了,殷勤的侍弄吮吸,热乎的肉穴裹得方野舒服极了,他低低的喘气,粗大的物件却像是不知足的一般,不容置疑的往里深入,肉棒在高潮中疯狂抽搐的肉道里操的更加凶狠了,暴风骤雨似的,景遥的娇喘声里都带出了泣音,崩溃一般的呜咽乱叫。
饱胀感太过鲜明,潮水般汹涌的快感简直成了一种折磨,夹杂着灭顶的欢愉与酸疼,触电般的酥麻沿着四肢骨骼传递,景遥颤抖着啜泣出声,唇角的口水都流了出来,腿根痉挛一般,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无助的随着方野的动作起伏。
明明已经进那么深了,方野却还在继续往里顶弄,坚硬的龟头一次次凿在最为娇嫩的子宫口,抵在宫口的软肉上反复碾弄,力道又凶又狠,像是要把这道嫩口凿穿一样。
生理性的泪水沿着眼角一滴滴滑落,景遥心里生出一阵委屈感,方野察觉到之后,操干的动作顿了顿,温柔的舔了舔他的眼角,将他的泪水亲吻干净。
简单的触碰带着无言的安抚意味,景遥突然的觉得,他好像也没有那么委屈了,绷紧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
直到体内的那根性器狠狠的操开宫口,景遥呼吸一窒,他下意识的捂住小腹,眼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哥哥……你……你……呜呜呜……”
他的后颈被方野掐住了,男生语气里带着几分歉意,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合理的解释:“喝酒了,没控制住。”
深处的嫩口喷出一股股湿热的汁液,方野像是失控一般,操干的动作变得蛮横起来,每一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