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余韵还未褪去,江羽寒便听闻了喻淮的询问声:“你就是柏相之子,柏伊?”
江羽寒心头一惊,侧过脸去,透过层层帷幔模模糊糊看到了跪在外面的一道人影,立刻羞恼地咬住了唇,抑制自己发出什么声音。
柏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或许他被做到高潮尖叫的声音都被对方听了去,但彼时他不知道外面有人,现在知道了,自然是不能再像之前那般放得开。
柏伊原本还沉迷于听着喻淮的喘息和呻吟,突然被这声音打断,心头竟然不可抑制地升起了对狗皇帝的嫌弃之心。
然而权势压人,他还是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得标准,回话:“是。”
仿佛察觉到了江羽寒的窘态,喻淮恶劣地小幅度抽送起肉棒,仗着喻淮被束缚住难以反抗,对着他的身体做尽挑逗之行。
江羽寒死死地咬着唇,更不敢出声阻止喻淮恶劣的行为,唯恐自己一张嘴便有呻吟和喘息声泄出。
喻淮含笑看着他,看上去心情好了许多,但声音还是沉着的,光是听着只会觉得他十分有威严,哪能知道皇帝正在趁着皇后行动不便的时候下流地玩弄他:“皇后欲令你来侍寝,你待如何?”
柏伊:“……”
柏伊半晌无语,但脑中又不受控地想起了那张染上情欲而显得十足诱人的脸。
口中莫名有些干渴,柏伊舔了舔唇角,原本的拒绝之言在他自己都还未反应过来时,变成了:“臣妾,但凭陛下和皇后殿下吩咐。”
这话一出柏伊自己反而有些后悔,按照他进宫前的想法,他应该离这对帝后远远的,就在宫里安安生生的。
几息后,帷幔后传出淡淡一声嗤笑:“那朕命你过来。”
柏伊嘴唇微微地下撇,甚至都没敢起身,只是一路缓慢膝行,希望在他走到一半的时候狗皇帝就能改变主意,让他麻溜地滚回去睡自己的大觉。
然而他的愿望落了空,这段路并不是很长,他很快就来到了床边。
柏伊低着头,甚至都不敢往帷幔中的方向瞟一眼了。
帷幔被撩开,柏伊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眼眸。他心头一惊,立刻低下头去。
刚刚都没发现,这个狗皇帝长得还是人模人样的,但是配皇后还是差了点,哼!
柏伊在心里小声碎碎念。
“上来。”
“……”
柏伊没敢动,小心翼翼地瞄了眼喻淮,指了指自己:“叫我……叫臣妾?”
喻淮不耐地道:“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柏伊只能起身,但这一起身,没了帷幔的遮挡,床上的场景便尽数被他收入眼底。
皇帝面容俊美,肩宽腰窄,肌理分明,跪在皇后大张的腿间,那处显然是捣入某处甬道深处,全根没入。
而皇后四肢皆被红绸束缚,温润的面容上满是未褪的春意,脖颈和锁骨、胸膛上遍布红痕,小腹上有精斑,显然是皇后被cao得自己射的,双腿被一双大掌分开,后穴被一根肉杵贯穿……
柏伊面红耳赤,未经历过情事的他哪里见过这般刺激的场面,莫说两只敏感的肉穴,便是胯下的肉茎此刻都有些压不住了。
龙床宽大,躺下十人都绰绰有余,柏伊褪去鞋袜,慢慢地向着交合的帝后爬过去。
喻淮的视线往柏伊身下扫了一圈,似笑非笑:“有感觉了?”
柏伊不敢回话,到了两人身边跪坐着。
喻淮的手拉开了柏伊腰间的系带,衣襟顿时散开。
“自己脱干净。”
柏伊低着头,对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感到了一些紧张,最后猛得一闭眼,死就死吧,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裤。
脱到最后一条亵裤时,他咬着粉嫩的唇瓣,眸中泛着水光,看着又可怜又无辜。
他的双手在裤腰边摸了摸,终于还是犹疑着往下脱,白嫩的肉茎颤巍巍地失去了裤子的遮掩,暴露在他人的视线中。
双儿的身体特殊,虽长了肉茎,但并没有寻常男人的大,下面也没有囊袋,只有一处男人没有的花穴正在汩汩流水。
喻淮的手往他身下一探,再取出时,掌心蹭了一大片透明的淫水,喻淮似笑非笑地看他:“双儿还真是天生的淫荡。”
对于他的评语,柏伊压根不敢回话,只想着这个狗皇帝要干就干,干完赶紧放他走!
却没想到喻淮命令他跨坐到了皇后的身上。
江羽寒脸颊绯红,被束缚到一起的双手微微握紧,下唇被他咬得嫣红。
“阿淮你……唔……!”
“啊!”
还不等江羽寒将话说完,喻淮便一手扶着柏伊挺翘的腰肢,一手扶着江羽寒的肉棒,扶着柏伊腰肢的手往下一按,江羽寒的肉棒便冲入了双儿体内。
“呜……好疼!”
柏伊的身体敏感,一起欲念便容易弄得穴口潮湿,但他以往只是会玩弄阴蒂抚慰自己,穴里是手指也未造访过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