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岫什么都不做单单脱光了跪在那就已经足够吸引人,比所有人都要吸引人,在他
“每周日晚上七点在这间调教室等我。”贺卿将这间房的备用钥匙给了白青岫然后拿出手机二维码让人扫,“如果需要请假就给我打电话。”
就连他的跪姿,贺卿都教了许多次,打他都记不住,双腿分开与肩同宽跪直双手负于身后就这样难吗?
贺卿似乎没有听进去,依旧坚持他坚持的。
3
“以后,我怎么找您?”白青岫将册子搁置在了茶几上,这本册子有些旧,或许在此之前没用过,贺卿也从来没想过他有一天会用到这本奴隶手册,还要要求少年从最基本的背诵学习这些条款做起。
哪个Sub,主人鞭打他的时候一点反应都没有,嘴上只会叫好疼的?”贺卿这话说的有些残忍,可少年的表现确实是这样,寻常的Sub那时候早就跪不住了,鞭子划过这么多敏感的地方,要是Sub性欲早就起来了,若是寻常人,经过他的调教也能变成荡妇,可眼前这人,好像完全不一样,他口中的好疼都好像是为了自己刻意喊的。
“为什么啊,你对我不满意吗?”白青岫无辜地问道,白衬衫帆布鞋,十八九岁的年纪,总让人忍不下心。
今天早上,贺家父母说晚上有一个饭局,是许多年前出国发展的世交回来了,要自己好好招待。
哥哥操了我再说不要我了,那是我的第一次啊,哥哥要不要看看,我那里还是肿的。”
“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忘记我了嘛。”白青岫这话说的好不委屈。
“看你表现。”贺卿忍俊不禁,若是圈子里的sub会说使用,但是少年会用做爱,睡一类的字眼。
贺卿在听到这话却越发头大了,在知道白青岫就是小时候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玩的那个小屁孩的时候,他心情莫名复杂。
“那我……”白青岫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说了,先把人拐到手再说,他来这里其实他的朋友们都不赞同,白青岫的说法是,打一炮也是赚了,无论是他上我还是我睡他,不就是癖好特殊了一些吗?贺卿从来都是不同的。
“先生。”少年踌躇着,似乎有许多想说的话又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那我以后不说了,可是哥哥好凶,真的打得我好疼。”白青岫解开了衬衫的几颗衣扣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和昨日留下的痕迹就这样跨坐在了贺卿腿上蹭他,“而且哥哥明明好喜欢我的,你也有反应的不是嘛。
“你看过这类的视频吗?你觉得你哪里让我满意了。
“想问什么就问。”贺卿第一次在调教室里和人闲聊,少年的乖顺不是奴隶跪在你面前的那种乖顺,乖巧里总带着些狡黠,这样一张脸很容易勾起人的喜欢。
贺卿此刻和白青岫坐在饭桌上大眼瞪小眼,只觉得受到了欺骗,而那位元凶正在甜甜的喊着哥哥,眨巴他那蓝色的眼睛讨取长辈们的欢心。
“您会……”白青岫停顿了一下或许是难以启齿,“睡我吗?”
少年单纯,许多心思都写在脸上,贺卿很容易就读懂了白青岫的意思:“你要知道,很少有dom会是受。”
长大了也变了,那么一个小孩变得那样漂亮,那时候大家都喊白青岫的小名,贺卿也不知道他到底叫什么,等到后来小朋友出了国,也就断了联系。
小朋友在长辈面前装的人畜无害,长辈们都说小朋友刚回国还不熟悉,让自己带他玩玩,就这样把他交给了自己,白青岫由此登堂入室。
少年过于澄澈而无辜的眼睛看着白青岫,暧昧不清地说着先生,贺卿只觉得呼吸一滞,他生平的欲望从未这样浓烈过。
“我知道了。”少年的沮丧只在一瞬间,很快就又好了。
哪能容他还在这里说自己渣男?
他看得出少年喜欢自己,自己也有着长久的打算才和人做了的,谁知事情发展成如今这样。
旁人劝他,世上主奴在一起的少了,大家来这个圈子都是追求刺激的,多数婚姻还是会选择圈外人。
白青岫字字句句的控诉坐实了贺卿渣男的名头,贺卿觉得有些头疼,这孩子太皮了,调教起来估计没有一年半载都不行,自己看见他总狠不下心,要是旁的奴敢做一点逾矩的举动,估计会被折磨得很惨。
白青岫小了自己许多岁,天地良心,彼时的贺卿只是把他当做弟弟,然而数年过去了,他竟然对他的弟弟起了邪念。
可是白青岫不行,他说得对,他很喜欢白青岫,无论是性格还是模样,他和他的缘分好像是定好了一样的,说是一见钟情也不现实,但好像就是那么回事。
贺卿只说好便去订了酒店,等看到人的时候,也算不上生气,只是想知道白青岫这样做的目的,回国没多久就来招惹自己,原因无外乎那么几种,而最靠谱的原因或许是喜欢。
“总之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贺卿觉得他该及时止损,可这话说出来怎么就像个渣男,毕竟昨天贺卿还调教过人一次,还跟人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