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灯红酒绿的销金窟,闪烁的气氛灯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所有人疯狂扭动身子,弥漫的酒味诉说猖獗。
霍殷坐在卡座上,兴致缺缺地看着舞池中央,台上的男舞者几乎脱得只剩豹纹内裤了,像发疯的癫痫病人,满场摇晃乱跑。
他对这无聊空虚至极的狂欢不大感冒。
正纠结要不要抛下舞池里狂欢的那群酒肉朋友,自己先走人,他的背后突然被人轻轻一拍。
霍殷回头,瞳孔猛缩。
拍他的是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女生,款式并不夸张的女仆装以黑白为主色,浅浅的荷叶边清秀可爱,那女生手托着托盘,托盘上是未开封的酒。
而让霍殷怦然心动的,是那张脸实在太清艳独绝了,清澈的眉眼、泛冷的神情,都和这个场所格格不入。
只是这少女未免清瘦了些,胸前一马平川,瘦得喉咙的骨头都有些凸出来,跟喉结似的。
少女抿了抿唇,凑近他,小声说道:“先生,买酒吗?”
喧闹的舞场让霍殷听不太清少女的声音,只能依稀凭口型判断说的是什么。
霍殷的眼神将少女从头到脚扫了一遍,赤裸裸的打量,毫不掩饰。刚才在他心头泛起的心动,由于这少女的一句话,而轰然崩塌。
因为霍殷大致知道,这片区有一种专门的婊子,是通过卖酒接客的,叫酒妓。
酒妓打着卖酒的名义,实际上就是卖肉,只要买的酒够多了,下贱的酒妓就会乖乖跟着客人走,然后绕路进昏暗脏乱的狭窄巷子,掀开自己的裙子,让客人肆意玩弄cao干。
霍殷挥了挥手,表示拒绝,他没兴趣玩这种不知道被多少人cao过的货色,免得染上什么病。
少女抿了抿唇,似乎有几分失落,那双清澈的眸子染上几分哀伤,但是却没再说什么,就托着盘子转身离开了。
霍殷把头转回舞池的方向,纷乱喧闹的舞池依然疯狂,但是他却忍不住转头,遥遥找到了刚才转身离开的那抹身影。
此时他才发现那酒妓高得不太像女孩,清瘦高挑的身子在人群里穿梭,袅袅独立,遗世出尘。
霍殷咽了咽口水,一股火热从他心口开始升腾。
少女走到了两桌外,似乎找到了新目标,托着托盘走上前俯身和卡座上的男人说着什么。
一股隐秘的怒火从霍殷的胸腔里慢慢倾泻出来,汹涌又缓慢,让他几乎察觉不了,他几乎是受着无意识的驱动,便起身快步走过去。
穿过拥挤狂舞的人群,他寻到了那酒妓少女,一把攥住了少女冷白到发光的手腕。
那酒妓似乎有些惊讶地回头,清冷的眉眼透出几分无辜的迷茫。
“我全买了,今晚你归我。”霍殷冷着声说。
不待那酒妓反应,霍殷夺过他的托盘,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就拉着酒妓走了。
直到离开室内,夏天夜晚清凉的风吹过,霍殷的脑子才清醒过来,他下意识觉得他现在牵着的人不应该在肮脏凌乱的小巷子里承欢,于是他直接把酒妓带上了车。
霍殷坐上了驾驶位,那酒妓似乎有些无措,乖乖地坐在副驾驶位上,一言不发,眨巴着眼睛看着霍殷。
“看什么?会口交吗?”霍殷挑挑眉。
那酒妓怔愣了一瞬,点点头:“会。”
声音一出,清冽柔和的男声。
“我靠!”霍殷睁大双眼,“你是兄弟?”
那酒妓也呆住了,显然他没想到他的主顾连他性别都搞错了,他有些尴尬地道歉,然后想下车。
一只大掌猛地攥住他的手腕,酒妓回头,便见霍殷脸色有些沉地说道:“按规矩来,酒水我不退。”
这一句话仿佛是拴住野兽最后铁链的钥匙,霍殷一脸破罐子破摔的神情,倾身揽着酒妓的细腰,细密温热的吻就落了下去。
“唔......”酒妓少年轻轻哼了一声,柔顺地张开口,容纳男人有些急躁的进入。
带着灼热温度的大掌好似能烫伤人,沿着少年的腰线往下,摸到少年雪白柔嫩的大腿,然后打着圈绕进少年的双腿之间。
那酒妓少年极其识趣地微微分开双腿,好让男人的手能进入到他的臀间。
少年这样娴熟的动作让霍殷的手一顿,一股火气又冒了出来,他咬牙切齿地问:“你以前接过很多客?”
少年被他亲得嘴唇嫣红,眼神迷离,恍惚地看着他摇了摇头。
“那怎么动作这么熟练?”霍殷心里头根本不信,反而发狠地握住了酒妓的命根子,大掌逐渐收紧,惹得少年轻轻哼着甜腻的声音。
“我、我被包养过,以前只伺候过一个金主。”少年似乎有些害羞,微微别开了头。
霍殷眸色一沉,说道:“被人操烂的骚洞我不喜欢。”
“我、我没有被操烂......”绯红如同蔓延的晚霞,爬上少年的脸颊。
“那你掰开屁股给我检查一下。”霍殷发出不容置喙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