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小时后,严森郁驾车到达A市某景区后山,那里有一套他母亲为他置办的房产。
严森郁解开蒋绒的安全带,把他打横抱起来,缓缓地穿过花园进入别墅,随后径直上了二楼,轻柔地把蒋绒放在床上。
蒋绒还没醒,他睡着的时候嘴唇总是会微微张开,粉嫩的舌尖像猫一样顶在齿间,说不出的可爱。
严森郁忍不住伸手去拨弄,指腹触碰到的瞬间蒋绒的舌头又缩了回去,柔滑的触感转瞬即逝,像被羽毛刮了一下。
严森郁轻笑一声,手指微微用力,顶开柔软的唇瓣钻进蒋绒的口腔,里面比想象中的还要热、还要滑,但他还来不及细细探索,指头就被蒋绒含住了,像吃棒棒糖一样若有似无地吸吮。
“……哈?”
严森郁全身过电似地僵硬住,视线在蒋绒红润的嘴唇与舌尖上徘徊了几秒后,他缓缓呼出一口热气,然后抬腿上床,跨坐在蒋绒上方。
他的手指还插在蒋绒的嘴巴里,对方双眼紧闭,喉咙里却发出梦呓的声音,含含糊糊,粘腻又色情。
严森郁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伸入第二根手指,模仿着交媾的动作不停搅弄,不仅如此,他还玩心大起地抓住蒋绒舌头揉捏,蒋绒被这么玩弄一通,隐隐有要苏醒的趋势,连呻吟声都大了些,听在严森郁的耳朵里简直比春药还要勾人。
他再也忍不住,急不可耐地用另外一只手解开皮带,掏出自己半勃起的家伙对着蒋绒的脸上下撸动,直到整根都变得硬邦邦的时候,他抽出插在蒋绒嘴巴里的手指,换上自己的肉棒塞了进去。
龟头碾着蒋绒的舌头一直挺到深处,硕大的柱体将整个口腔都塞得满满当当,严丝合缝到一丝空气也进不去。
蒋绒的腮帮子立马鼓起来,他痛苦地呜咽了一声,随后眼睫颤抖,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视野里模糊一片,片刻后才变得清晰,嘴巴里又硬又热,还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气味,等蒋绒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严森郁已经抓住了他的头发,把他拽起来按在胯下,挺身开始冲刺。
那种感觉简直令人窒息!
蒋绒痛苦地抓住严森郁的衣角,舌根和喉咙都被肉棒快速地冲撞着,不给他一点喘气的机会,他只好抬起眼向面前的人求救,但这楚楚可怜的眼神却更加激发严森郁的兽欲。
他低喘着将蒋绒压倒在身下,这个姿势让蒋绒的脸完全被严森郁的下身埋住了,他无助挣扎着,四肢都在乱蹬,感觉自己快要死掉。
这场酷刑持续很长了时间,就在蒋绒快要控制不住大哭出声时,嘴巴里的肉棒终于在快速抽插数十次后,蠕动着射了出来,悉数喷在了蒋绒的喉咙里。
严森郁爽得大腿根绷紧,片刻后才把自己从蒋绒的嘴里拔出来,上面湿漉漉的,裹着层半透明的液体,丝丝缕缕地挂在蒋绒舌头上,淫糜得不像话。
蒋绒如获大赦般大口大口地喘气,双眼失神地望着严森郁,整张脸泛着类似于高潮的红色,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来,有气无力地问:“你这个变态!为什么要这么做……”
严森郁的脸也很红,他盯着蒋绒微微开合的嘴唇,刚射完精的性器又硬了:“你觉得呢?”
蒋绒被他的眼神看得手脚发麻,急忙扭过头,讷讷道:“你是同性恋吗?”
“或许吧……可我只想操你,不想操别的男人。”
严森郁挑了挑眉,抓着蒋绒的腰把人捞到怀里抱着,意犹未尽地在他唇上亲了亲:“你想回家吗?跟我做一次,我就放你回去。”
蒋绒使劲往后缩了缩,但屁股不小心碰到了严森郁勃起的肉棒,吓得他动作一滞:“如果我不愿意呢?”
严森郁咧开嘴,露出森森白牙:“那我就强奸你。”
蒋绒面色发白道:“你这样做是犯法的!”
“是啊。”严森郁低头凑到他的颈侧轻嗅,漫不经心道:“可是你真的舍得放下自尊心去报警么,说你被男人强奸?”
“即便立了案,警察还会孜孜不倦地问你很多遍被强奸的详细过程,他们还会问你被我操的时候爽不爽……绒绒,你确定要这样吗?”
严森郁说着,温热的嘴唇在蒋绒白皙的脖子上吻了吻:“别太快做决定,先好好思考一下。”
蒋绒战栗着挺直腰背,却被严森郁搂得更紧了些,他苦涩地笑了笑:“我做什么决定有用吗?”
“当然有区别。”
严森郁抓着他的臀肉轻轻揉搓,低声道:“我想让你也能感受到快感,绒绒,我真的不想对你用暴力。”
说着,他嘴唇上移,在蒋绒被自己打过的那边脸颊亲了一下。
“别叫我绒绒!”
蒋绒扭了扭腰,试图让严森郁的掌心离自己的屁股远一点,但这根本无济于事,反而让严森郁感受到欲拒还迎的乐趣,他抓着蒋绒的腰往下坐,滚烫的硬物直直戳到蒋绒的私密地带:“快点,我要忍不住了……”
蒋绒已说不出话来。
严森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