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后,严森郁小心翼翼地把蒋绒放在沙发上,又去找了医药箱过来,拿剪子剪开被血浸染的裤子,打算给他消毒擦药。
蒋绒撑着扶手,低头看严森郁的动作:“你别生气了……”
他一向是被蒋世敏打习惯了的,这点伤对他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严森郁却还冷着脸,连捏着棉签的手背都爆出了青筋:“疼吗?”
蒋绒觉得这样的严森郁很新奇,并且有点自得:看来在他的心目中我还是很重要的。
他故意晃了晃小腿,孩子气地笑道:“不疼,嘿嘿。”
严森郁抬头看见他的笑颜,火气顿时下去了大半,但还是用力摁住他的腿,沉声道:“别乱动。”
蒋绒便规规矩矩地不动了。
严森郁拿棉签蘸了酒精,轻柔地擦拭被石块划开的血口子,冰凉的液体接触伤口的瞬间,蒋绒嘶声地往后缩了缩:“现在有点疼。”
闻言,严森郁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意:“忍着,过会儿就好了。”
他的手掌很大,掌心贴着小腿,热乎乎暖洋洋,让蒋绒觉得很舒服,情不自禁打了个哈欠。
“困了?”严森郁问。
蒋绒“嗯”了一声。
严森郁没说话,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蒋绒受伤的那片肌肤,细致擦拭掉上面的血迹和泥污。
蒋绒的肤色比他要更白一些,腿上几乎没有体毛,很软很滑,像刚剥出来的蛋白。
严森郁猜测这可能是跟他独特的身体构造有关,普通男生的腿很少有这么细嫩的。
石块的边缘实在是太锋利了,霍开的口子里甚至露出了红色的血肉,与完好无损的肌肤对比鲜明,衬得他的腿更加白皙。
“长得真娇气。”严森郁低笑着收紧五指,触手很软,一把下去摸不到骨头:“身上也容易留印子,你看,这样就变红了,还好消得也快。”
他说着,突然低头轻嗅,鼻端闻见一股掺杂着酒气的血腥味,说不上来的奇异感觉。
蒋绒留意到他蹙眉的表情,有点不好意思:“很难闻吗?”
“不。”
严森郁轻轻一笑,张开嘴在伤口上方的肌肤咬了一口,这是用了力气的,疼得蒋绒往后挺腰:“严森郁你是狗吗!”
这还是严森郁第一次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与其说是怒骂,更像是娇嗔,说来也奇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三个字从蒋绒嘴巴里念出来就变得格外好听。
他顿时有些兴奋,舌尖在咬出的牙印上舔了舔,哑声道:“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再叫几遍我听听。”
“什么……哈啊……”蒋绒半句话卡在喉咙里,惊喘道:“别亲那里!”
严森郁呼吸逐渐加重:“叫我名字。”
“不……”蒋绒简直要哭了:“你硬要我说我反而说不出来了……”
“那换种方式。”
严森郁抬起头扫了眼蒋绒的脸,极具侵略的眼神让蒋绒冷不丁有些腿软,他哑声问:“绒绒,我是谁?”
“严……严森郁。”蒋绒视死如归地闭上眼睛:“你是严森郁……”
陌生的快感瞬间在颅内炸开,噼里啪啦,像烟花一样。严森郁不由自主地笑了,但那个笑容却让蒋绒感到头皮发麻。
下一秒严森郁又开始低头亲他的小腿,滚烫的嘴唇一路往上,直吻到娇嫩的大腿根。
“混蛋!你不是说呃啊……别!”
蒋绒还没骂完,严森郁又闷声留下一圈牙印。
似乎嫌布料太碍事,他的手从剪开的裤缝钻进去,猛地往下扯掉,包裹着阴茎和花穴的浅色内裤露了出来,蒋绒急忙夹紧大腿:“我现在不想做……”
“是吗?”严森郁抓着他的双手用力掰开:“可是你湿了。”
果真内裤上被晕湿了一小块,在浅色布料上格外明显,并且还有不断溢出外扩的趋势。
蒋绒很讨厌下面黏黏糊糊的,偏偏每次只要被严森郁碰一碰就会起反应,这次还被抓了个正着,登时连话都没脸说了。
见他咬着嘴唇沉默不语,严森郁又故意舔吻他的腿根,热热的呼吸悉数打在娇嫩的肌肤上,引得大腿内侧阵阵战栗,蒋绒羞耻地推他的头:“停下,停下……我不喜欢你亲这里……”
“那这里呢?”
严森郁扒开内裤的一角,露出正在缩动的粉嫩肉穴,里面汁液充盈,仿佛盛着花蜜的花蕊般,就等着人采撷。
不等蒋绒做出抗拒的动作,他已经凑近去张嘴含住了。
舌头是湿滑的,口腔是滚烫的,被这两样包裹着,爽得蒋绒倒抽了一口凉气:“哈啊……”
过于甜腻的呻吟吓得他急忙捂着嘴,堵住喉咙里的惊喘,此刻他的大脑已经被下身强烈的快感所占据了,大腿不由自主地合拢,颤颤巍巍地挂在了严森郁的肩膀上。
严森郁一边观察蒋绒的反应,一边用舌头绕着穴口打转,然后再轻轻刺入,刺激得花穴不住收缩,再被舌头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