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玉面如死灰,身体不断摇晃,在地上摩擦,膝盖已经破了皮,酥麻的快感竟随着身后人的动作开始慢慢爬上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叫嚣着想要更多,他的呼吸越发灼热,他觉得自己真tm恶心……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肉体撞击声在房间内显得极其响亮,一个保镖爽过了后,射出精液就轮到下一个保镖,“噗呲”一声将肉棒塞了进去,肉穴中塞满精液,滑滑腻腻的感觉让保镖觉得异常舒爽,狠狠cao干起来。
“呃啊……”朴玉没想到自己竟然哼出了声,他立即咬紧牙关,承受着身后的撞击,每一次都撞到难以置信的深度,怪异的感觉从肉壁爬上脊椎,刺激神经。
他全身发麻,大口喘气,灭顶的快感冲向身心,狠狠的被一次次塞满、撞击,保镖高潮后他也高潮了,但同时,又有另一个保镖塞入了他的后穴,在他的肉体享受极妙高潮时他就被快速撞击着,让高潮来得更汹涌,更高涨……
真恶心,朴玉难以想象自己竟然有感觉了,他的肉棒硬了起来,并且爽得仰起头,恶心、真恶心……他的精神跟肉体做着激烈斗争,使一向高傲自信的朴玉变得自我怀疑起来,苦不堪言。
祝风“呵呵”笑了一声,吸了口烟来到朴玉身前,蹲下,将难闻的烟雾吐在朴玉满是泪痕的脸上,那青烟一下散开:“你真是太不敏感了,现在才硬,爽吧?”
毫不停歇的大力cao干让朴玉几乎要昏厥过去,他有气无力的看了祝风一眼,随后,祝风的手摸向了他那铂金头发:“真好看的头发,你不能剪发知道吗?否则今天的事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朴玉立即惊恐的瞪大双眼,他是真的害怕,此时,身后的保镖舒爽得挺腰,他一下子哼出了声:“嗯啊……”酥麻的快感就要迷惑掉他的心智。
祝风挑挑眉,纤长的手指掐住了男人精致的下巴,他将食指伸进了男人的嘴里,不停搅弄那粉嫩的肉条,看着男人充满情欲的表情,感受男人灼热的呼吸穿过他的指缝,他更加大力的搅动男人的舌头,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你真是……太迷人了。”
两人都长着刚柔并济的中性脸,祝风比较妩媚,有股危险的、懒散的,猫儿似的气质。而朴玉给人更多的感觉是机灵、自由、肆意、和煦阳光下的风……
朴玉真想咬对方的手指、但他不敢,他好怕啊,屈辱、痛苦,他以后还怎么做男人啊?他的野心在今夜也被揉碎了,他仿佛麻木了。
祝风难耐的呼出口气,将手指退出男人的口腔,然后,他含笑的盯着男人,伸出粉嫩的舌头缓缓的舔了下那沾满男人口水的手指,这动作任谁看了都会感觉对方的舌头好似舔在了自己的心尖上,但朴玉不这样想,他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吐了出来。
祝风轻笑着,含住了自己的食指,然后又吐出道:“真美味。”随后他把朴玉手腕上的手铐解了下来,脱下自己唐装里的裤子,将红白唐装盖子朴玉头上,抓起朴玉的手,唐装下那直挺挺的肉棒就抵在朴玉脸上。
这肉棒没有一点腥味,反而有股清新的香味,对方掐紧了朴玉的手,他清楚对方的意思,于是颤抖的张开了嘴,舔了舔肉棒就含住了龟头,与此同时,身后的大力插入,让他往前一撞,肉棒就含得更深了,爽得祝风想翻白眼,拿着烟杆的手抖了两抖。
随后,祝风就忍不住挺腰起来,拽着男人的手臂,狠狠挺腰,强势的让男人为他做着深喉,让他更加苏爽;男人被一前一后的夹击,“唔唔唔”的叫着,身后的保镖射了之后又换了下一个,他爽得想哼出声,就立即被口腔中的肉棒挤破了声音。
他的肉体被肆无忌惮的折磨着,这些人只把他当泄欲的工具,在他身上发泄那恶心的欲火;他被折磨得难受,又有种诡异的刺激感和快感;他想:真恶心,这些人真心,我自己真恶心……
朴玉很小的时候,天真的以为每个父母都会爱自己的孩子,后来才知道这只是大人为孩子编织的童话。
那是十年前,他们一家四口人坐在一起吃饭,他、哥哥,还有爸妈,饭桌上很安静,只有父母辱骂别人的声音,突然,父亲从嘴里揪出了一根短发。
朴玉立即慌了起来,因为那天是他做的饭,他不想挨打,只好低下头,听着父亲问:“饭是谁做的,讲话啊!聋了?”
随后他听到哥哥开口:“我做的。”他感激的看向哥哥,这不是哥哥第一次帮他了。
接下来,父亲不爽的磨了磨牙,一把抓起哥哥的脸,强迫哥哥张开嘴,将头发塞进了哥哥嘴中:“自己做的就自己吃,连个饭都做不干净,我还养你干什么?”哥哥大力挣扎起来,接着就被父亲拖进房间里殴打。
朴玉白净的脸上流出了泪水,盯着哥哥的背影,哥哥回头安慰似的看了他一眼,笑得很温柔,仿佛哥哥就是全天下最温暖、最美好的存在。哥哥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对朴玉好的人,除了哥哥,他不该相信别人……
烟上的火星子掉了下来,烫到了朴玉的手指,他慢慢睁开了眼,回忆起之前的事,原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