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外回春,清风卷过大片的绿草地,送走了比丘国历史上最负盛名的美人——小皇子赫连玉。
赫连觉望着逐渐远去的马车队和大红色的轿辇,眼中满是不舍,直到人影变成视野里小小的黑点也迟迟没有收回目光。
“主上,小皇子已经走了,我们也该回去处理正事了,相信小皇子心里也一定知道这次和亲的意义,您也不必忧心。”
赫连觉长叹一口气便跟着众大臣转身离去。
……
华美的轿辇里,赫连玉哭得身子一抽一抽的,发出细弱的呜咽声。
“殿下不必伤心,我们大耀朝的日子可比你们这比丘国好过多了,您在皇宫里待上几日,保管您乐不思蜀。”随行的侍从宽慰道。
赫连玉吸了吸鼻子,“但愿吧。”
比丘国与大耀朝皇宫山长水远,车队陆陆续续走了快半个月才到京城。
一路颠簸,赫连玉日夜都疲惫非常,他面色发白,歪着头打盹儿。
“摄政王大人来了,快让,快让。”
外面嘈杂的脚步声和慌乱惊醒了赫连玉,他掀开轿辇的门帘问:“发生什么事了?”
无人应答,他猝不及防对上了一双含笑的眼睛,面前这人穿着月白色的衣袍,面容英俊。
“你好。”面前这男人向赫连玉打了声招呼。
“你好。”
赫连玉简直要看呆了,他一向自诩美貌无双,此刻见了眼前的人才知什么叫做天外有天。
那男人并未过多停留,向避让的侍从道了声谢便匆匆离开。
赫连玉失落地放下帘子。
不知道他的夫君会长什么样子,能有方才那男人那般好看吗?应当不可能,绝色之人本就世间少有,他算一个,方才那人算一个,他父皇也算一个。
想到父皇,他身下半月前才初次绽放过的花蕊又有了些湿意。双性的身子初经情事就有了这么多天的空窗期,寂寞便万分难捱,他伸手磨了磨下身粉嫩的花蕊,小小呜咽了一声。
入了皇宫便来了一众丫鬟讲他抬去洗浴,他被扒的精光,身边还围着几个小丫头。胆大的更是直接上手往他胸脯上摸了一把,“美人这身子可比我们这些姑娘的还要嫩上不少。”
“这不是废话么,要不然我们皇上能从那么大老远的地方把美人接过来吗?”
赫连玉被她们调笑的脸上有些发烧,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
嬷嬷过来呵斥她们,“干活就好好干活,怠慢了美人改日有什么好果子吃。”
“是。”
这下没人讲话了,丫鬟们专心帮着他搓洗,他却更不自在了几分。
“要不几位姑娘先出去吧,我自己来就好。”
嬷嬷本在一旁小憩,听了这话便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美人叫你们出去你们便出去吧,美人待会儿洗完了身子叫我们便是,记得洗仔细些,里外都洗干净。”
赫连玉乖巧地点了点头。
嬷嬷带着众人退了出去。
赫连玉放松地将身子沉进了热水里,发出舒适的喟叹。
木桶边摆着洁净身体的器具,他好奇地伸出手去摸了摸,攥住了一根粗长的东西,那东西是玉制的,微凉的触感,形状也雕刻得像是男子身下的那东西。
阳物他也有,只不过比这东西小上不少,他上下抚摸着这玉势,突然想起了从比丘国来的前一晚,想起了父皇。
他被大耀朝派来的使者看管在屋子里,父皇偷溜进来看他。
他从小就喜欢粘着父皇,他父皇的母妃是耀朝人,父皇的长相也更偏向于中原,面冠如玉,皮肤白皙细腻,不像草原上的男人满身汗毛。他常常趁父皇洗澡时溜进他的浴桶,与他共浴。
那一晚父皇也是像以前那般在浴桶里抱着他,父皇凑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诉说这他的爱意。
父皇的唇很薄,从他的发顶一直吻到下身隐秘处没有一丝毛发的小花穴。
父皇的阳物是直直的形状,却很长,是白嫩的,感觉极少被使用,塞进身体时是自己从没有体会过的充实的感觉。
赫连玉思绪沉浸在回忆里,用手抠挖这自己的那口嫩穴。
“啊……父皇……玉儿也爱你。”
不够,还远远不够,他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却觉得小穴深处越来越空虚,渴望被什么粗壮的东西填满,就像那夜父皇用自己的阳物完完全全占有了他,用粗壮的性器将他钉在床榻之上。
他鬼使神差地握紧那根玉势将它缓缓推进了自己粉嫩的花穴中。
“啊……”他难耐地尖叫了声,玉势冰凉的感觉冻得他发抖。
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和嬷嬷的声音,“美人您还好吗?”
赫连玉突然清醒了过来,他羞赧地答道:“没事,嬷嬷,我还在继续洗呢。”
外面便又没了声音,身体里涌起的欲望却再也难得浇息。
花穴早已被温水泡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