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玉不知道将军和皇帝是何时离开的,他昨晚被做晕了过去,醒来时已日上三竿,下身的穴洞像是被烧红的铁棍烙过一般,热胀而肿痛,站起身走路时腿也会不自觉地软。
屋外的宫女像是有透视眼,赫连玉醒后不久,七八个宫女便鱼涌一般进了寝殿。
赫连玉被她们拖起来洗漱,他身上满是青紫色的掐痕与吻痕,从脖颈间一直绵延到大腿内侧。花穴口和白嫩的肚皮上还结着干涸的精块。
他羞赧地低下头,生怕这副淫荡的模样给人带去不好的幻想。
那些宫女却视若无物,冷着脸将他推进了浴桶里。
浴桶里泡了花瓣和香膏,赫连玉舒适地叹了口气。
满室烟雾缭绕,水汽氤氲。
赫连玉眼前又浮现出将军那张恶劣的脸来,他突然很伤心,想回家。
人人都说伴君如伴虎,他刚入皇宫便被卷入了淫秽的秘辛,往后的日子该如何打算还是个迷。
一旁的宫女拿出一根玉柱插进了他的小穴中,来回抽插疏导着。
热水灌进屄穴里,他被烫的小声尖叫,又回忆起了昨晚那种被将军尿在穴里的古怪感觉。
“混蛋。”
“美人在骂谁混蛋呢?”带着些青涩的少年音色在赫连玉背后响起。
他张皇地回头,便看见了笑得一脸灿烂的皇帝。
皇帝还穿着朝服,应当是刚下了早朝,虽说还是个少年,不过黄袍加身也多了几分威严。
赫连玉胆怯地朝他身后望了一眼,见没有旁人跟上来便舒了口气,安然地将头转了回去。
“皇上来见我干什么?”
“你是朕的爱妃,朕不来见你去见谁?”祝思源讨好地笑了笑。
“爱妃?”赫连玉哂笑,“那皇上昨夜……昨夜为何将我拱手让与旁人。”
祝思源语重心长地道:“美人莫怪,朕刚登基不久,朝中之事须得仰仗将军与摄政王。”
赫连玉冷漠地笑了笑,“言下之意,陛下让我来和亲,竟只是将我当做筹码?”
祝思源没说话,在一旁找了张凳子坐下。
赫连玉觉得有个人坐在一旁看自己洗澡怪不自在,便从水中起身,水滴从他光滑的肌肤落下。
祝思源看着美人出浴不自觉便呆住了。
宫女替赫连玉披上一件薄纱随他一同重新回到了寝殿。
祝思源也起身,眼都不眨的随赫连玉一同回到了床边。
那薄纱是白色的,什么都没法遮住,他看着便觉得下身起立。
“爱妃昨晚受苦了,我今日去太医院拿了雪肌膏,此番来便是特地为美人上药的。”
赫连玉重新躺到床上,“不必了,我养几天便会恢复了,多谢皇上费心了。”
祝思源却不顾他的拒绝,脱了靴子也爬上了床,顺手放下了帷幔。
赫连玉警觉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祝思源冲他笑了笑,“我给爱妃上药。”
说完皇帝便压下身子。
赫连玉双手扑打他的背部,“我不要,我不要,你走开!”
祝思源将赫连玉乱动的双手交握住压在头顶。
“爱妃乖些,我给你上完药就走,让朕给你上药,朕给你上药。”祝思源说着便痴迷地吻在了赫连玉的锁骨上。
赫连玉挣扎得愈发剧烈。
祝思源从腰间解下腰带将赫连玉双手捆了起来。
“你混蛋,混蛋!我讨厌你!”
祝思源却像没听见似的,从赫连玉的唇开始,一直吻遍了他的全身。
赫连玉觉得心中腾起一阵空虚之感,下身花穴也溢出了点点淫液。
祝思源将唇抵在他的花穴间,呼出的温热气体打在阴唇上,穴内便涌出更多水液。
祝思源盯得死死地,一口便将整个阴户含进了嘴里。
赫连玉的小肉棒颤颤巍巍立起。
“啊!你混蛋!无耻!你们都无耻!”
花穴渐渐被祝思源舔湿,舔开,露出一个狭窄的小口,祝思源的舌头趁机钻了进去,在花穴浅处进出着。
赫连玉被他弄得再没力气挣扎,躺在床上大喘气。
祝思源吃够了赫连玉的淫水便抬起头,从怀中拿出一盒香膏,开始悉心地替赫连玉涂抹起来。
他的手指白净纤长,把赫连玉抚摸地呻吟不止。
“朕弄得爱妃舒服吗?”
“唔……嗯……”赫连玉说不出话来。
祝思源直到将赫连玉身上每一块青紫痕迹都照顾到才放下了香膏,手指渐渐挪到了赫连玉的阴户,缓缓爱抚着。
他凑在赫连玉耳边小声诱导:“爱妃的里边也伤了,我手指照顾不到,只能用别的帮爱妃上药了,可好?”
赫连玉嗯嗯啊啊说不出话。
祝思源一身龙袍穿得齐整,只扒下了自己的亵裤,一根粗壮白净的龙根暴露在空气中,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