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赫连玉是被云璟cao醒的。
云璟昨夜在此处留宿,大早上见着赫连玉酥胸半露的模样便觉得胯下一柱擎天,压着人提枪就上。
温存一会儿,云璟便穿好衣服步履匆匆地赶去了朝堂。
赫连玉起身洗漱后便靠在摇椅上休憩,他摇着一把团扇,看着窗外的无尽春光,忽的想起了比丘。
再过几日应当就是草原的盛会了吧,只是这次他再也不能穿着新衣服在广袤无垠的草地上奔跑了。
他歪着头思索,掌事宫女却突然跑了进来。
“参见美人,比丘国的使者来了。”
“什么!”他惊讶地从椅子上坐起,“使者人在何处?”
“皇上命他在御花园等您。”
赫连玉连忙起身,连鞋子也来不及穿便着急地赶去了御花园。
花团锦簇中有一胡服男子站在其中,赫连玉一眼便认出了他。
是父皇的心腹,萨塔。
赫连玉伸手跟他打个招呼便焦急地跑了过去。
“左护法。”
萨塔朝他颔首,“小王子。”
赫连玉有些羞赧,却还是迫不及待地问出口,“父皇……父皇在比丘国还好吗?可有让你带什么话给我?”
萨塔点了点头,“王上说他想您想得紧,连着半月都茶饭不思,如今也快到盛会了,王上盼望着您能找借口回一次比丘。”
赫连玉知道父皇像自己思念他一样思念自己,顿时便满心欢喜,脸上挂着丝甜甜的笑。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便有侍卫前来告诉两人时间到了,赫连玉只好依依不舍地向萨塔告了别。
走回寝殿的路上他突然忧心起来,自己该找什么借口才能让那几个男人同意自己回比丘呢?
经过半月的相处,赫连玉早把那几人的习性摸了个清楚。裴允明战场上待惯了,杀伐果决,说一不二,想必就算是自己跪下求他他也不一定同意。昨晚与自己同睡的摄政王看起来温润如玉,不过他在比丘时便听说大耀摄政王阴险狡诈,这次他敢提要求,下次摄政王怕是要找他十倍奉还。
如此看来,还是那个愚蠢的小皇帝好拿捏。他正是血气方刚如狼似虎的年纪,只需自己略施小计想必就能让他对自己言听计从。
赫连玉唇角扬起一个得意的笑。
他回到寝殿中翻出一块轻纱自己裁剪了起来,不多时便成了一件性感曼妙的衣服。
赫连玉藏在屏风后换上,这衣服裁剪得体,轻纱罩在身上似笼非笼,胸前两点艳红的茱萸正好透了出去,下身的小花和肉柱也是若隐若现,曼妙风情得以显现。
他却觉得还不够,又找了件大红鸳鸯肚兜套上了
这才躺到床上盖着牡丹被甜甜地休憩起来。
祝思源是在太阳快落山时才来。
“小懒猫,怎的睡到现在都不起?”
赫连玉如他所言,像只慵懒的猫似的将头靠在祝思源虎口处蹭了蹭,呜咽道:“好困。皇上是来陪我睡觉的吗?”
祝思源笑了笑,“都什么时辰了还睡,快起来收拾收拾,我们去用膳。”
赫连玉娇纵地摇摇头,“我还想躺会儿嘛。”
他适时地拉开被子,露出自己被轻纱衬得曼妙可人的身子,装作无意识地揉了揉浑圆的胸脯,懒着声音道:“皇上就来陪陪我嘛,我们先躺会儿。”
祝思源都看呆了,立刻扒干净衣服只剩条亵裤便钻进了被子里,一把搂住了赫连玉。
赫连玉能感受到渐渐苏醒的巨龙危险地插在自己腿间,他故意伸手抚上祝思源正流着前液的肉冠,笑着道:“皇上已经硬了吗?”
祝思源笑着点了点头,抚摸着赫连玉光洁的背部。
赫连玉笑了笑,一低头便钻进了被子里,趴在了祝思源胯下。
呼吸间尽是男性的麝气,他张嘴含住了面前铁杵一般紫色的冒着热气的冠头,吸得啧啧作响。
皇帝掀开被子,两人的淫态暴露在空气中,他轻抚赫连玉的脸,看着他双颊被自己阳物撑得鼓起的样子,道:“玉儿,好吃吗?”
赫连玉点点头,“皇上的肉棍最美味了。”
祝思源被逗的欢心,又道:“那待会儿朕的龙精全留给你吃如何?”
“好!玉儿以后都要吃皇上的龙精,皇上的龙精以后也只能给玉儿一个人吃。”
赫连玉卖力地吮吸着皇帝的肉棍,腥臊的前液被他灵巧的舌头卷入腹中。
祝思源被赫连玉猛地吸了一口玩,差点精关失守,便将阳物拔出,迫不及待对着赫连玉淫水泛滥的花穴口整根没入。
他如豺狼一般,对着赫连玉的肉穴发动猛烈的进攻。
赫连玉被他顶的失神,扶着祝思源的头便与他胡乱吻了起来。
前戏做了很长,祝思源草草插了几百下便在赫连玉花穴里攀上了顶峰,他死死抱住赫连玉射出浓郁的龙精。
赫连玉被射的尖叫连连,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