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天把纪淮暴揍一顿,纪家的人把纪淮带走后,蒋厉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他照常去工地上班,下班后就跟几个工友喝酒听他们侃大山,喝得醉醺醺回来澡也懒得洗,闷头就睡,睡到第二天胡乱冲个澡去工地,这样日复一日,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
生活里凭空少了一个人,没有人会在他醉后帮他煮一碗醒酒汤,也没有人帮他洗衣服,在他饿时给他煮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
已经习惯两个人睡的蒋厉,面对那张空荡荡的大床,难免有些不适应,有时候睡迷糊了,会下意识叫纪淮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应,他才记起,哦,原来纪淮已经离开了。
以前他总是对那些分个手就要死要活的人嗤之以鼻,现在轮到自己,即使他再怎么不承认,有些地方就是不同了。
蒋厉开始频繁地回忆他跟纪淮相处的点点滴滴,午夜梦回时,想起那一个个激情四射的夜晚,被精液催熟的嫩穴袭来一阵阵令人难耐的瘙痒。
要是他意识清醒,蒋厉会忍住自慰的冲动,像过去那样自虐地用冷水冲刷骚屄,借此缓解体内的难受,但大多时候,尤其是晨勃半梦半醒之际,他就翘着鸡巴,隔着内壁摩擦空虚的肉逼。
此时蒋厉难受地绞紧双腿,勃起的肉棒把内裤顶出一个小帐篷,实在是受不了那股子蚂蚁乱爬的痒意,蒋厉迷迷糊糊将手指抵上内裤,快速摩擦,速度越来越快,内裤都勒进屄里了,甬道渗出潺潺的淫水打湿内裤。
“唔啊……”
一声痛苦的低吟从男人颤抖的唇间溢出,蒋厉毫无章法地摩擦了半晌,阴蒂肿起,阴唇刺痒不堪,依旧不能减轻体内几乎把人逼疯的瘙痒。
他还没有完全清醒,笨拙地自慰了半天,终于想起可以把手指伸进内裤,忙挤进去,分开湿哒哒的阴唇,急切地穴口抽插搅动,插出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
之前有纪淮在,蒋厉哪里需要自慰纾解欲望,因而他基本没什么手法,食指跟中指插进穴里,重复着抽插动作,奸得甬道又酸又痒,还有点胀,谈不上有多舒服。
没办法,蒋厉的逼太嫩了,别看流了那么多水,两根手指插进去都嫌多,急于高潮的他乱插一捅,把逼都插肿了都没到。
最后,蒋厉只能靠幻想,幻想纪淮在用大鸡巴干他,又粗又长的鸡巴把小屄都填满了,上面跳动的青筋一下一下摁压着他的内壁……
蒋厉猛地绷直了双腿,脚趾蜷缩,用力夹击嫩屄,骚穴急剧收缩咬住手指,湿滑的媚肉互相挤压过粗大的指节,“嗯啊……纪淮慢一点,啊啊啊……我不行了……”
在他的幻想中,纪淮又在粗暴地奸他骚逼了,插得又凶又狠,骚逼都来不及配合鸡巴进出的频率一张一合地收缩了,蒋厉满脸潮红,浪叫连连,手指插得飞快,到最后干脆把内裤脱了挂脚踝,两腿大敞,三指并在一起疯狂爆奸媚红的淫穴。
噗嗤噗嗤。
在一阵响过一阵的淫水声中,蒋厉吐着舌头忘情尖叫,胸膛高高挺起,两颗激凸的奶子在空气中不住战栗。
“啊啊啊……都喷出来了……”
激情的泪水自眼角溢出,蒋厉白眼上翻,在又一记重重的插入下,流着口水发出一声高亢的媚叫。
骚穴痉挛着咬住手指狂颤,甬道缩紧再缩紧后骤然一松,晶莹的蜜液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
似乎是被烫到了,蒋厉神志不清中急忙将湿漉漉的三指抽出,满穴的淫水顿时如同喷泉,在骚逼朝上乱拱的同时,分成好几股哗啦啦地喷出,潮喷过程持续了数十秒。
等到喷完,男人坏掉一般在床上乱扭,鸡巴在空气中淫荡地弹跳,透明的前列腺列自铃口滴落。
蒋厉意识模糊了,并不知道自己这样多有淫荡,酣畅淋漓的潮吹并没有真正纾解体内的空虚,那是需要更粗更大的物什来填满的。
他又爽又难捱,在床上发骚乱拱了许久,漆黑的眸里水雾萦绕,一边握住壮硕的肉棒上下撸动,一边夹紧嫩穴,揉搓那粒硬硬的骚阴蒂,直到鸡巴跟阴蒂同时达到高潮,阴道挤压着小高潮一回,蒋厉才弓着身体,捂着酸痛的小腹大口大口喘气——
那是长时间收缩阴道却并没有真正吃到肉棒引起的。
他蜷缩着赤裸的身体,呼哧呼哧喘了许久,汗水附着在光滑紧实的肌理上,随着身体起伏的线条缓缓滑落,黑眸不复往日的锐利,由于浸染了欲望而迷蒙一片,发泄后的男人浑身上下性感的不可思议,只可惜,这性感的一面某人无缘看见。
等到意识回笼,男人迷蒙的眼里生出了一丝羞惭跟懊恼,蒋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每个星期总有那么一两天会特别想要,像是服用了烈性春药,难以言喻的瘙痒能沿着甬道钻到骨头缝里。
真是昏了头了,他居然又想着纪淮自慰,还潮喷了,难道是因为骚逼被cao透了,没了鸡巴不能活?
想到这个可能,蒋厉腾地一下涨红了脸,拖着酸软的四肢走到浴室,悄悄冲洗掉身上自慰的痕迹,出来时,经过那张书桌,蒋厉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