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沉浸在滔天的快感中,蒋厉浑然不知自己骚浪饥渴的一面已经全部落入门后那双暗红的眼里。
男人强壮紧实的肌肉微微隆起,薄薄一层汗水附着在周身,好似涂了蜜一般闪烁着淫糜的光泽,两颗肥嫩的奶子紧贴着椅背,摩擦间袭来一阵尖锐的酥麻。
蒋厉赤身裸体跨坐在纪淮平时写作业的那张椅子上,前面那根割过包皮的大屌宛如一柄利刃,嚣张地竖在空气中,马眼怒张着溢出透明的前列腺,身下某个同样在流水的蜜穴,正紧紧挨着椅面,准确说,是挨着椅面上伫立的那根震动棒上。
震动棒的底座吸力极强,排空底部空气后仿佛涂了502胶水,跟椅子密不可分,像是长在了一起。
蒋厉两手攀着椅背,绷紧小腹,屁股不断抬起坐下,吞吐那根疯狂抽插的假鸡巴,带动椅子跟地面相撞发出吱嘎吱嘎的摩擦声。
“唔啊……操死你,啊哈……让你骗我,呼……操死你……”
欲火跟怒火在体内来回冲撞,蒋厉神志不清了,漆黑的眸里一片混沌的水雾,脸、脖子乃至胸口都爬满了红霞,汗水一寸寸舔过皮肤,整个人又浪荡又性感。
他像过去坐在纪淮身上骑乘一般用力夹吸着那根假鸡巴,湿软的媚肉层层叠叠地缠了上来,严丝合缝地裹住硅胶震动棒,内壁被上面的青筋刮磨得酸软不堪,淫水噗嗤噗嗤飞溅而出,沿着柱身流到了底部,连光滑的椅面都积了一滩,淫水汇成透明的丝线,顺着椅子边缘滴答滴答地落到地上。
在蒋厉的意淫中,他正骑坐在纪淮的身上,用嫩穴狠狠“cao”他的鸡巴。
震动棒的模式调到了最高档,近乎野蛮地奸他的嫩穴,时而上下爆插甬道,时而三百六十度旋转狠狠搔刮里面淫肉,奸得骚穴抽搐不已,淫水失禁般汨汨流出。
蒋厉攀着椅背胡乱淫叫,叫的又骚又哑,口水淌湿了整个下巴,大腿根部剧烈颤抖,脚趾难耐地抠着地板,淫水渗进了脚趾缝里都没有发现。
他把假鸡巴当成了纪淮的鸡巴,存了较劲的心思,骚逼一阵阵收紧,非要榨出不存在的精液来,“嗯啊……纪淮,我cao得你爽不爽,要不要……呜啊……要不要再快一点?”
也不需要得到回应,男人含着假鸡巴自顾自地淫玩,好让假鸡巴摩擦过甬道里每一寸嫩肉。
可人怎么比得过机器,骚逼那么嫩,被震动棒乱插一捅,没多久,蒋厉就受不了了,软下了腰,骚穴被震动棒钉在了椅子上。
在震动棒没有止境的抽插下,嫩穴开始疯狂痉挛,蒋厉急促颤抖的呻吟里带着哭腔,眼看就要高潮了,就在这时,一道喑哑的声音自门口传来,“你在干什么?”
蒋厉难受地抬起头,双眸涣散地看向声源处,只看到了一个蒙了一层雾的虚影,他用力眨了眨眼,眨去眼里的水雾,等到那张脸变得清晰,蒋厉混沌的脑海里多了一丝清明。
是纪淮。
来不及思考纪淮怎么回来了,意识再次被拉入汹涌的情潮,蒋厉身体狂抖,骚穴被奸得淫水四溢,仿佛喷尿般喷了一地。
蒋厉羞耻得快要晕过去,眼见纪淮关上门走了进来,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被cao烂的骚穴,蒋厉几乎要崩溃了。
“嗯啊……不要看……”
在理智跟欲望中来回拉扯,蒋厉死死咬住下唇,下唇都被咬破渗血了,疼痛迫使蒋厉获得了跟欲望对抗的力气,他抖着大腿起身,试图将湿漉漉的震动棒吐出。
奈何震动棒还在嗡嗡嗡不知疲倦地震动,骚穴水多到滑不溜秋,蒋厉绷紧屁股上的肌肉,好不容易吐出一小截,又在震动棒失速的抽送下滑进去一些。
这一来一回,蒋厉拼劲所有的力气,都没有把震动棒吐出来,反而令震动棒表面的凸起死死卡在g点,激爽的快感在体内流窜,蒋厉翻着白眼,如同一条被抛到岸上的鱼,狂乱地扭动下体,哭着想把骚逼从震动棒上“拔”出来。
可他正濒临高潮,骚屄疯狂痉挛,死死咬紧棒身,他这一抬起下体,椅子都脱离地面了,嫩穴承受着椅子的重量,甬道里的媚肉都错了位,泛起难以言喻的酸痒,小腹都酸痛了。
只听砰地一声,椅子脚砸回地面,蒋厉绝望地坐了回去。
恍惚间以为他的屄坏了,永远不能离开这张椅子,蒋厉一边颤抖着身体,一边伸手攥住了纪淮的衣摆,声音近乎破碎:“呜啊……纪淮救救我,嗯啊……骚逼要烂了……呜呜帮帮我……”
什么变态强奸犯,他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求纪淮能救救他。
对上男人脆弱无助的眼神,纪淮骨子里的施虐欲升到了顶点,他舔了舔嘴唇,在蒋厉饱含希冀的注视下,伸手搭上了赤裸的肩头,柔声问:“我该怎么帮你呢?”
“呜开关,唔啊……帮我把震动棒关了,开关在……啊哈……在床上……”
甬道越来越酸,有什么液体要从花心喷出来了,蒋厉快要坚持不住了,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告诉纪淮办法。
琥珀色的眼底升腾起熊熊的火焰,纪淮仿佛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