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厉和同事聚完餐,到家已经晚上九点。
他拐去浴室冲了个澡,洗去一身的酒味,摇摇晃晃地往卧室走去。
刚推开门,还没摸到电灯开关,一个黑影迅速欺近,蒋厉喝了不少酒反应有点慢,没来得及挣扎就被黑影反压到墙上,一个冰凉的物体抵在了他的后腰,紧接着陌生的男声在耳畔响起:“不许动。”
声音低哑,充满了浓浓的警告。
蒋厉身体有一瞬的僵硬,第一反应是家里进贼了,他一回来就去洗澡了,竟然没有发现屋里有人,然而鼻息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木质冷香,猜到对方是谁,蒋厉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没有立即拆穿,而是不动声色想看这小兔崽子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纪淮一手固定住蒋厉的两只手腕,将他的两手反折在背后,一手拿着震动棒顶着男人裸露的后腰,随后凑到他耳边,深嗅着男人身上混合着淡淡酒气的男性气息。
为了不被蒋厉发现,他极为克制地喘了口气,没有将耳垂含入嘴里,只是贴着耳垂明令:“屁股撅起来。”
蒋厉:“……”
妈的,这臭小子一出差就是半个月,一回来就跟他玩角色扮演。
不过他这么久没做,也挺想要的,热气喷在耳廓带来一阵电流一样的酥麻,身体一阵发软,身下那个隐秘的被大鸡巴cao熟的嫩穴空虚地蠕动着,有热流从甬道里汨汨流出。
蒋厉忠实于自己的生理欲望,也不忸怩,听话地把屁股往后撅,隔着雪白的浴巾,屁股挨到了一团硬物。
骚穴泛起阵阵瘙痒,甬道深处饥渴地收缩着,以为家里没人,蒋厉内裤都没穿,能明显感觉到淫水沿着大腿根部往下淌。
黑暗中,男人那张英俊带煞的脸微微发红,他夹了夹屄,明明渴望大鸡巴插进来填满他的肉穴,面上却装作没发现纪淮的身份,声音有些紧绷:“你想要钱,我可以马上给你,请不要伤害我。”
“别急。”
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纪淮提前订好餐厅,早早赶回来打算给蒋厉一个惊喜,没想到家里没人,打电话给蒋厉才知道他跟同事聚餐去了,纪淮气得牙痒痒,不想轻易饶过蒋厉,这才搞这一出。
以为蒋厉没有认出他,纪淮有些兴奋,不免想起第一次给哥哥的嫩屄开苞时的画面。
那时哥哥被手铐禁锢在床上,但没有放弃挣扎,嘴里一直喊着不要,最后还不是沉沦在欲望里,爽得嗷嗷大叫,被体内射尿都能到达高潮。
纪淮挺想重温一遍的,害怕惹男人生气才没有实施,现在是最好的机会,一想到哥哥马上就要被他强奸了,纪淮浑身发烫,鸡巴更是硬得快要爆炸。
他一把扯下领带,不顾蒋厉挣扎捆住他的双手,随后轻易拉下了围在腰间的浴巾。
发现男人里面什么都没穿,纪淮兴奋之余又有些生气,万一家里真的进贼了,看到哥哥的小嫩屄,还不得真把哥哥强奸了。
沉浸在假想的情景中,纪淮越想越气,啪地一声抽上了男人的肥臀,“骚货,内裤都不穿,想勾引谁呢。”
蒋厉的身体重重一抖,骚穴抽搐着又溢出一小泡花液,身体处于极度空虚之中,要是他两手没有被缚,他早就把纪淮推到床上,一屁股坐下去,把大鸡巴全部吃进来了。
咽下到口的呻吟,蒋厉配合着纪淮的表演,明知故问道:“你想做什么?”
揉面团一样使劲按揉着两瓣肥硕的肉臀,纪淮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质问:“屁股这么大,被多少男人干过了?”
操,还演上瘾了。
蒋厉故意扭动屁股,挣扎道:“放开我!你敢乱来,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啊啊啊……不要舔……”
骚屁股被扒开,湿热灵活的软舌用力舔上了他的屁眼,沙哑模糊的声音从屁股后面传来,“怎么流水了。”
话音未落,舌尖从屁眼上移开,转而落到了抽搐紧缩的嫩穴,纪淮演得还挺像,假装第一次发现女屄,先是用舌尖试探性地在穴口顶了顶,然后用惊讶的口吻道:“原来你长了个女人的屄啊。”
骚逼痒得不行了,舌尖在穴口舔的那两下无异于隔靴搔痒,密密麻麻的痒意沿着甬道直往花心深处钻,蒋厉难受地收缩穴口夹住舌尖,嘴上却颤抖地低吼:“嗯啊……滚开,你敢插进来,我……啊啊啊……”
柔韧的舌头猛地挤开湿滑的穴口,蛇一般往里钻,略微粗糙的舌面舔过滑嫩的内壁,带来难言的酥麻快感。
蒋厉的身子被纪淮调教得异常敏感,骚穴贪婪地咬着舌头往里吸,淫水源源不断流进了纪淮的嘴里。
沉浸在角色扮演中,纪淮连自己的醋都吃,恼恨于哥哥对着陌生人也能发骚流水,绷着舌尖更加粗野地奸淫湿哒哒的花穴。
骚穴半个月没尝到肉味了,一吃到舌头极力绞缩,媚肉争先恐后地涌了上来,两片肥大的阴唇紧紧圈住舌头,鱼嘴一样一张一合地收缩蠕动,随着舌头的插入抽出,屄口一圈嫩肉都外翻了,淫媚地裹吸着软舌,在舌头粗暴的奸淫下溢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