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口水混合着精液糊满了整张脸,蒋厉倒挂在沙发上,浑身的筋肉乱颤,失神地张开嘴,半截舌头吐出,一边呜咽一边无意识地舔掉唇角的精液。
那副骚样落入纪淮眼中,欲望暴涨,竟是掐着男人的劲腰,就着满腔的淫液跟精水在烂穴里粗暴抽插,插得淫水逆流,敏感的内壁被冲刷的疯狂痉挛,极力绞缩,射精后还未软下的肉棒再次雄赳赳地勃起,填满每一寸肉壁。
“嗯啊……我不行了,饶了我……饶了我……呜……”
察觉到少年又硬了,蒋厉不顾高潮的余韵,强行停下乱扭的骚屁股,头昏脑涨地求饶。
要是换成平时,蒋厉就算骨头断了,也不会说出这种话,可纪淮体力太好了,鸡巴又粗又长,都快把他的小屄插烂插坏了,再这样下去,他非被纪淮活活cao死不可。
纪淮当然不会把蒋厉cao死,他怎么舍得,知道哥哥的身体还未熟透,不耐操,他没压着男人硬来,而是将硬邦邦的鸡巴从男人的体内缓缓抽出。
鸡巴一离开体内,骚穴犹如一口烂柿子,抽搐着喷出骚甜的汁液,蒋厉上半身滑到了地上,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虚虚搭在沙发边缘,下体失控地往上乱拱,透明的骚水喷泉般一股冒出,淋湿了浓密的阴毛跟媚红的阴户,下体一片狼藉。
以为纪淮放过他了,蒋厉没有焦距地看着虚空,身体疲懒至极,敞着大腿,任由纪淮将喷水的全过程收入眼底。
当最后一滴骚水喷完,那口嫩穴还在不断收缩蠕动,看上去好不可怜,两片肥大的阴唇分开,仿佛会呼吸一般微微颤抖,伴随着嫩穴收缩的频率,附着在阴毛上的骚水如露珠时不时往下滴,画面淫荡骚乱的不行。
纪淮口干舌燥地咽了口口水,遛着大鸟起身,温柔地把蒋厉从地上扶起,体贴地问:“还行吗?”
蒋厉重新坐回沙发,黏湿的液体糊在屁股上,难受不已,他不适地扭动下身,压根没听清纪淮说了什么,直到一道喑哑的声音窜入耳中:“还有一个洞没cao呢。”
听到这话,蒋厉浑身一颤,昏沉的脑海里浮起不堪的一幕——他被那个变态骑母狗一样压在身下,那源源不断的滚烫尿液射入后穴,折磨他欲生欲死,屁眼不知羞耻地高潮了好几次,肠液尿液喷了一地。
“不……呃啊,纪淮不要……哦……”
不等蒋厉拒绝,他被纪淮翻过身,跪在沙发上,两手扶着沙发椅背,屁股被迫撅起,微凉的手指在骚穴口胡乱揩了一把,就落到了紧缩的屁眼,无论屁眼多么抗拒,还是被迫纳入了半节手指。
蒋厉对后庭交欢不算陌生,虽然他极力想忘记那耻辱的一夜,可那个死变态带给他的快感是那样强烈,强烈到好似烙印在了他的灵魂深处,现在回忆起那前所未有的感觉,还是会令他战栗不已。
白玉般修长好看的中指很快全部挤入后穴,蒋厉还没放弃挣扎,纪淮便用手指在温软的肠道里探索,等找到令蒋厉欲仙欲死的那一点后,便抵着那一点搔刮。
蒋厉性经验实在贫乏,哪里受得了这等刺激,劲瘦的腰彻底软下,英俊硬朗的脸庞爬满红晕,“嗯啊……别戳那一点,啊啊啊不……”前列腺陡然遭受接连不断的攻击,快感如海啸将他淹没,蒋厉尾音都变了调。
纪淮故技重施,像之前顶弄g点那样对着男人的前列腺狂插猛捅,手指从一根追加到三根,掌心朝上,插得后穴剧烈收缩,手指跟嫩红肠壁的贴合处溢出了透明的肠液。
“不啊啊啊……”
蒋厉额角青筋暴起,受不了地摇头,前面那根鸡巴颤巍巍地硬起——虽然承受不了过多的激情,但他是个性器官发育成熟的成年男性,又正值一个男人的黄金年龄,一晚上射个两三次没问题。
握住那根尺寸不俗的肉棒,纪淮一边撸动男人的鸡巴,一边指奸后穴,戏谑道:“哥又硬了。”
三指齐并,对准前列腺狠cao了几十下,在男人越来越高亢的浪叫声中,将布满肠液的手指抽出,不能让哥哥这么快就射了,纪淮无视男人的渴求,俯身亲了亲他的耳朵,哑声问:“可以了吧?”
看似是问句,实则是肯定句,他知道哥哥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
蒋厉咬着下唇摇头,本来快被指奸到高潮了,快感硬生生被中断,这对他而言无疑是一种折磨,可让他开口求纪淮干他,他又做不到。
纪淮也没强迫蒋厉回答,一手掐着蒋厉的腰,一手握着狰狞怒张的大屌,对准肠液泛滥的后穴,强势而不容拒绝地一寸寸捅了进去。
狭紧的后穴被硕大的龟头撑开到了极限,肛口的黏膜微微发白,吃力地咬住大屌,湿软的嫩屁眼就这么被牛鞭一样粗长的大鸡巴彻底捅成鸡巴的形状。
“唔啊……好胀……”
蒋厉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一步,也没有思考的能力了,泪水再次从眼角溢出,他低下头,一口咬住从沙发破洞里钻出的海绵,试图遏制羞耻的呻吟。
纪淮见状,低笑一声,站着他身后,掐着男人细窄的腰身,开始在紧致的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