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厉眼泪都激出来了,坚如顽石的他被凿出了一条裂缝,生出不该有的脆弱。
他不可避免地想到之前差点被纪淮cao坏的一幕幕,齿关都打颤了,骚穴也是一阵阵收紧,本能地畏惧这种仿佛能深入灵魂的交欢,男人萌生退意,绷着小腹就想逃。
却在这时,身下的少年又发出急促颤抖的声音:“唔……哥好猛,小嫩屄夹得真紧,呼……我快射了。”
浸淫在欲望中的纪淮美得令人心悸,雪白的脸庞晕开淡淡的桃红,桃花眼里水雾萦绕,娇弱无力地横沉在从二手市场淘来的书桌上,脸颊、脖子乃至胸膛都沁出了一层透明的薄汗。
随着身体的轻颤,那些汗水在白腻的雪肤上蜿蜒,闪烁着淫糜的水光。
骚穴泛起强烈的酸痒,生理上的快感盖过了体内的胀痛,蒋厉猛地提了一口气,恨恨骂道:“欠操。”
他就觉得这小子骨子里就是个骚货,当初他误喝了工友的鹿鞭酒,要不是纪淮在他身上乱蹭,蹭出一身邪火,他也不会鬼迷心窍畜生一样cao他的嘴。
现在纪淮又在勾他了,在他身下骚成这样,漆黑的瞳仁迸射出灼热的欲火,蒋厉极力夹紧嫩穴,用丝绒般触感的肉壁卖力地含吮体内的巨屌,同时试探性地往下坐,让龟头戳他的宫口。
纪淮适时出声阻止:“呼……别含的太深,你吃不下的。”
他看似是在关心蒋厉,实则是在引诱蒋厉把鸡巴全部吃进去。
果然,蒋厉自动把这句话理解成纪淮觉得他不行,好胜心被彻底激起,他咽下到口的呻吟,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满脸绯红的少年,嗤道:“怎么吃不下,唔啊……鸡巴都快被我夹射了,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别他妈早泄了。”
说罢,他咬了咬牙,不顾体内越来越强烈的酸胀感,屁股下沉,将宫口狠狠朝龟头撞去。
紧窄的宫口哪里受得了主人这样野蛮的举动,颤巍巍地张开一道口子,吃力地嗦住龟头,蒋厉浑身止不住的轻颤,额头浮现越来越多的汗水,嘴唇都在发抖。
这还没把龟头全部吞下,真的全部吃下去,他会被cao穿的吧。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逝,男人深邃的眉宇间再次闪过脆弱的神色,但他不容自己逃避,他今天就要用屄把纪淮这个浪货cao到崩溃。
于是他扶着纪淮的小腹,头晕脑胀地抬起屁股,把鸡巴吐出三分之一后再次用力往下坠,肥硕饱满的大屁股“啪”地拍上纪淮的胯部,龟头又挤进了一些。
如此重复了十几个来回,蒋厉在最后一次坐下时,仿佛能听到体内发出裂帛的声音,那个小儿拳头大小的龟头终于凿开宫口的黏膜,整个埋入了温热湿软的宫腔。
蒋厉只感觉到胀,特别胀,肉逼都要被鸡巴插坏了,偏偏纪淮还在发出隐忍压抑的呻吟:“唔哥,鸡巴都插进子宫了,太深了,呼……我不行了。”
“这……就不行了?”
费力弯了弯唇,蒋厉想要嘲笑纪淮不中用,奈何纪淮的鸡巴太特么长了,骚屄几乎承受不住,最终只能勉强挤出一个略显扭曲的笑容。
汗水濡湿了浓密的睫毛,渗进眼里带来一阵刺痛,蒋厉缓缓眨去眼里的水雾,将令他厌恶的害怕跟脆弱抛到一边,现在是他在cao纪淮,应该完全由他主宰。
无视被撑到极限的宫口,他发了狠地抬起屁股,硕大的蘑菇头宛如一个倒钩,将那一圈肉环勾得外翻,在下一次坐下时,龟头又将宫口戳得深陷进去。
蒋厉控制不住地眼泛泪花,伴着少年断断续续的呻吟,机械地抬起坐下,抬起走下,骚穴被奸得疯狂抽搐,小腹被顶出了一小团凸起,隐约可以看到鸡巴的轮廓。
“干死你,唔干死你!”
像在骑一匹公马,男人仰起头,两手撑着纪淮的胸膛,狂乱而迅猛地扭动屁股,用湿软的甬道跟狭窄的宫口套弄那根狼牙棒。
常年在工地干活,他的耐力很不错,再加上可能有这方面的天赋,坐在鸡巴上骑乘了一会儿就掌握了技巧,开始前后移动嫩穴。
这个姿势比起直上直下的套弄省力不少,几乎没怎么吐出鸡巴,一直咬着肉棒吸吮夹磨,原本的酸胀感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蒋厉熟悉的酥痒快感。
当g点不经意被鸡巴表面的青筋磨到,蒋厉“啊”地叫了出来,男性化的脸上满是媚态,浸淫春水的眼里不自觉地流露出一抹骚气。
他忠于自己的欲望,当即就调整角度,好让g点每次都能被鸡巴磨到,也不压抑呻吟了,胡言乱语地道:“我夹得你爽不爽?cao死你这个骚货,让你叫得……唔啊这么骚,哦……cao死你……cao死你!”
沉浸在欲望的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着惊人的媚态,水蜜桃般饱满的肥臀扭得像匹小母马,频率快的几乎看不清,啪啪啪啪,屁股都被撞红了,蒋厉还在疯狂骑乘,淫水淋漓地飞溅,溅得桌子上到处都是,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
纪淮爱极了男人这强势又淫荡的一面,忍住夺回主导权的冲动,放任蒋厉在他身上纵情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