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当一个糟糕的事情有可能发生的时候,那么它就一定会发生。风息从碎片化的记忆里,扒拉出眼前这个人的身影,心里咯噔一声,不动声色地动了动手指。
几乎是在看到风息的第一眼,猎鹰的仇恨值就已经拉满。他毫不犹豫地扣动手中的扳机,消声器作用下轻微地两声闷响过后,风息大腿根处立刻血如泉涌,哗啦啦染红了一片床单。
一个王牌狙击手,在离敌人只有五米的情况下,连着两枪打不中的几率有多高呢?大概就跟风息格斗打不过慕少艾那个小少爷的几率差不多。
“你一个狙击手怎么干起冲锋的活了?”既然没有一枪打死他,那么就还有对话的余地。
风息忍着剧烈的痛楚,大量失血导致面色苍白,尽量平静地问道,好像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处在一个怎样尴尬的境地,甚至还在心里笑了笑。——太有意思了,风息自带各种箭头,完全不用担心没有精液吃。他只要合情合理地不反抗就好,多么简单。
“还不是拜你所赐!”火药桶一点就着。猎鹰咬牙切齿地冲上前来,放弃了拉开距离的火力优势,“我们亚克营整整一千人,几乎全死在你这个叛徒手里,你怎么有脸还活在这个世上?”
咦?不对吧?风息都死了十年了,猎鹰不可能不知道吧?他当时可就在现场啊。
风息用一种看疯子的同情心看向猎鹰,虽然是狼狈不堪的姿态,依然不慌不忙。“风息剿灭亚克营,是因为他们对钻石星投放中子弹,一夜之间,一座上百万人的城市,几乎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风息的脸色沉肃,像是在读久远的历史书,然而那件触目惊心的惨案离现在不过才十年。那是风息背叛银河帝国、对曾经的友军反戈一击的导火索,也是亚克营与风息同归于尽的最大原因。
“那又怎么样?”猎鹰目眦欲裂,恨声道,“我们是帝国的军人,自然应该服从帝国的命令。区区一个零点五级文明的低等动物,你凭什么为了他们背叛帝国?!”
猎鹰手如利爪,狠狠地掐住了风息的脖颈,顷刻间就听见骨骼被挤压的咯吱声。风息煞白的脸色逐渐涨红,脆弱的部位在猎鹰手下颤抖,因为缺氧本能地张开嘴,隐约可以看见红润的舌头。
这是猎鹰第一次看见风息如此弱势可怜,完全占据上风的他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拧断对方的脖子。风息呼吸困难,挣扎的双手被合金手铐磨破了皮,鲜血淋漓,剧烈起伏的胸口青青紫紫,玫瑰咒印上刻着主人的名字,下身全是红红白白的液体,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脏兮兮的男人濒临死亡,满身狼藉,如星辰般闪耀的琥珀色眸子在窒息中涣散。猎鹰怔怔地凝望着这一幕,赫然发现自己有反应了。
他近乎仓皇地松开手,风息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带着血腥气的空气忽然大量涌入,无力地呛咳起来。
“就这么死未免太便宜你了。”猎鹰用干巴巴的借口说服了自己,迅速解开裤子,掏出许久没用的大鸡巴,“反正你也不干净了,正好给我发泄一下欲望吧。”
“你……”风息睁大眼睛,猝不及防地被躁动的龟头打了脸,他的下巴在咔擦一声中被猎鹰残忍地卸了,张开的嘴巴无法合拢,被迫吞入猎鹰涨红的鸡巴。
“好爽。”猎鹰感受着紧致湿热的口腔包裹的快感,按着风息的后脑,逼迫他把勃起的鸡巴吞得更深。
“呜……”风息浑身上下都在痛,双腿逐渐失去了知觉,麻木地被插着嘴巴。饱满的龟头顶入了深处的喉管,窄小的地方被猛烈撞击着,本能地产生了反胃的感觉。柱身反复磨蹭着敏感的舌头和上颚,高频率地抽送着,鸡巴兴奋地流着前列腺液,那种独有的咸腥味迅速在口腔蔓延,涩涩的液体滑入喉咙。
风息被迫仰着头,呼吸越发困难,喉结无助地颤动着,僵硬的脸颊被大鸡巴撑得鼓起,喉咙被一次次暴奸逼出不成调的呻吟,他的血液大量流失,神智也越来越恍惚。
猎鹰戴着面罩的脸看不清神色,唯有一双黑色的眼睛,就像乌云密布的天空,毫不掩饰着激动与疯狂。
他已经疯了。风息意识到,猎鹰穿着雇佣兵的衣服,显然是有任务在身,但他现在却完全忘记这回事儿了,只顾着发泄兽欲。以前的猎鹰是不可能干出这种荒唐事的。
是风息逼疯了他。——在十年前的钻石星战场上。亚克营只留下了猎鹰一个活口,因为他是亚克营唯一一个曾经反对用中子弹毁灭城市的士兵。
战火和硝烟还在弥漫,十八岁的年轻人趴在战友的尸体上失声痛哭,崩溃的嘶吼声甚至无法让还在耳鸣的自己听到。
入目所及皆是断垣残壁,这是风息的星火机甲爆炸造成的冲击波。亚克营坠落的空中基地还在燃烧,浓烟滚滚,激光炮的炮管轰然断裂,砸穿了一座死寂的房子。房子里的一家三口保持着睡觉的姿势一同死去,他们死得无声无息,母亲怀里的婴儿脸上还带着天真的笑容。
中子弹所过之处,会毁灭所有活着的生命。偌大的城市里,建筑物依然林立,街道依然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