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啊?风息的朋友吗?”岚好奇地从风息背后探出头来,一头雾水地问。
风息赶紧把这不知死活的小家伙按回去,用眼神示意金把他带回屋里去。
然而他们之间的互动完全被越峰看在眼里。柔弱的科学家带着和蔼可亲的笑容,亲切地问候道:“小朋友好奇心不要这么重,小心害死猫哦。”
星火机甲扒拉着风息衬衫的领口,抬头看了看风息,又看了看越峰,为难得就像夹在父母争吵中的孩子,帮谁都不是,干脆闭上嘴巴,尴尬的缩成一团。
“呦,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的星火吗?”越峰阴阳怪气地伸出一只右手,白皙的食指怼到星火面前,愤愤不平地戳了戳它坚硬的脑袋,“你是不是忘了谁才是你亲爹?”
手办大小的星火被他戳得顺势后仰,吧唧一声撞到了风息胸口。
“喂,不管你是谁,都不能把武器对准我们的房子。”岚叉着腰不满地警告,不顾金着急的拉扯,瞪着眼道,“这可是我们花了整整一个月才盖好的!”
“哦~一个月呢……”越峰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红色的眼睛暗潮涌动,笑眯眯地柔声道,“你猜,我炸碎它需要几秒?——如果猜错了,我就来亲身试验一下,毕竟实验出真知嘛。”
“你!”岚气鼓鼓地咬着牙,大有抄起棍子和越峰决斗的架势。
风息并不怀疑他公平决斗也许能胜过越峰,但是某个和哆啦a梦有的一拼的科学家,并不会给他公平决斗的机会。在岚近身之前,这座木头房子多半已经炸成了天边的烟花。
风息无奈地叹口气,上前一步拦住越峰:“你跟小孩子计较什么?有什么事冲我来就好。”
“这可是你说的。”越峰命令道,“转过去,趴在墙上,屁股撅起来。”
风息犹豫了一秒钟,恢复了部分记忆之后,反而产生了些许心理障碍。但是以他的立场和身份来说,实在没有必要反抗。
“在这里?”风息试图挣扎。
“怎么,不行吗?”越峰冷冷地瞥了一眼表情复杂的两个少年。
金捂着岚的嘴巴,拼命拉住他不要扑上去:“那可是等离子光炮,你清醒一点!不要找死!”
风息:“……行。”
星火默默地缩回了一个球,把自己隐藏进衣服里,假装自己什么也不知道。风息面对着褐色的墙壁,因为看不到越峰的表情和动作而有点心慌。
“把裤子脱了,自慰给我看。不许动前面,就靠后面插射,你这么淫荡的身体,应该没问题吧?”越峰戏谑道。
风息无法反驳他的话,因为胸前的咒印正在发热,热乎乎的温度很快传遍了整个身体,欲望苏醒的躁动感如烈火燎原,炙烤着每一寸肌肤。他不自觉地皱起眉,脸上流露出了一种混合着心不甘情不愿和紧张期待的矛盾神情,迟疑地向后伸出手。
风息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是一双温暖而有力量的手。没有人比越峰更了解这一点。他们曾经无数次地双手交握,指尖交错,毫无间隙,把彼此的温度和感觉深深地刻在身体的DNA里。
正因为如此,越峰才尤其愤怒。明明是独属于他的宝物,怎么可以染上别人的色彩?无论是自愿还是非自愿都不可以。目前为止还没有杀人,已经是他的理智在极力挽回了。
越峰站在风息一步之外,用一种奇妙的眼神注视着他,就像是注视着培养皿里发生异常反应的菌群。
裤子的尺寸不合身,下身的布料紧紧地绷在屁股和大腿上,起不到任何遮掩的作用,反而更有一种欲说还羞的诱惑。风息的手微微颤抖,侧着脸抿了抿唇,一手撑在粗糙的墙壁上,一手扒下了裤腰带。
两个少年没有找到合适干净的内裤,所以裤子里面是真空的。浑圆紧实的屁股挣脱了束缚,像两个挺翘的皮球,肉乎乎地弹了出来。围观的三个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屁股看,火热的目光如有实质,烤得风息面红耳赤,羞耻得不知所措。
“快点,限时5分钟。”越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恶意地补充着苛刻的条件。
风息硬着头皮并起食指和中指,探向臀瓣间幽深的缝隙。被医疗舱的营养液狠狠洗刷之后,肠道里面干干净净的,两个少年留下的精液也被吸收的差不多了,只残留了一点点作为证据。
手指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里面又湿又软,温暖紧致,细密娇嫩的肠肉紧紧地夹住手指,反射性地缠绕着每一寸肌肤。指尖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肠道涨涨的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仿佛是习惯了被入侵和充满,迫不及待地欢迎着外来物,热情地吮吸着。
好舒服……风息糊里糊涂地想,手指径直插到了底,唇边逸出了一声低喘,似乎有一股微小的电流从指尖触碰到的地方蔓延开去,好软,好酸,风息不由自主地一个激灵,丰满的屁股颤了颤,下身受了这般刺激,开始充血似的涨大。
手指得了趣味,反复地按压那个敏感点,更加激烈的快感在体内流窜,此起彼伏,源源不断。肠道频繁收缩,仿佛有意追逐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