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躺在后座,腿架在韩战右肩,只有虚弱短促的哼哼声,眼神涣散。
韩战操干后穴的速度放慢了,他抽出肉棒压到陈宇身上,手绕过后腰捏住了臀肉,两根手指插入后穴不停旋转扩张起来,“你知道我不喜欢太紧的,操起来费劲。”说完挤入了第三根手指。
陈宇没有反应,只是张着腿木讷地任韩战玩弄。当韩战想放进第四根手指,试图把大半只手插入时,陈宇终于又被撕裂的痛唤醒了,他哭着惨叫一声,“韩、韩战!你、你会后悔的……你……你不该和seven分手,你俩……他妈真是天生一对!”
韩战充耳不闻,抽出手,又换成肉棒插入。猛操几百下后,说:“没了?再继续骂,我听着。”
陈宇哽咽,双手盖住了脸,骂了句畜生,随后像梦呓般继续着,含糊不清。
就在这时,陈宇的手机响了,他迟钝地移开手,却看见那手机已经在韩战手上了。
“是你哥,”韩战把手机屏幕对准陈宇的脸说,“告诉他,你今晚不回去了。”
“不可能。”陈宇别过脸不想看他。
韩战擅自按下接听键和免提,冷声道:“说。”
现在的陈宇似乎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他哪都疼,因为抽泣带着浓重的鼻音,最重要的是脑子乱成了一片浆糊。
陈轩:“喂?小宇吗?听得见吗?”
陈宇恐慌地盯着韩战,脸色苍白。在屏幕的光照下,沾着泪水的唇瓣颤抖着,却迟迟发不出声音。
韩战一个挺身,猛插到底,轻声道:“快说!”
陈宇连忙捂住嘴,差点叫出来,他收起哭腔强作镇定地说:“我在,哥、哥我今晚……临时有事,不回去了。”
陈轩显然不爽了:“什么?你不是说今天不加班吗?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陈宇:“太、太忙了……”
韩战哼了声,恶趣味地加大操干的力度。陈宇实在没忍不住,一声色气满满的“嗯”从嘴里漏了出来。
陈轩:“你那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这么奇怪?”
陈宇急着解释:“撞到椅子……不说了,我去忙了。”
正要挂电话,被陈轩叫住了,“刚才韩老师来了,说出差回来给你带了特产,我看了下是一盒茶叶,好像很贵的样子,”他叹了声气,“他看起来不像好人,对你这么好你不觉得他带着什么目的吗?”
陈宇和韩战四目相对,韩战冷笑,想看陈宇怎么回应。
陈宇支支吾吾:“不、我不知道……挂了。”
陈轩:“等你回家再谈吧。”
韩战见陈轩挂了电话,他直接把手机砸向车门,砰地一声,像爆炸,屏幕碎成了渣。
陈宇似乎已经摸清了他的脾气,他现在哪都逃不了,只能等韩战干爽了,气消了,才能有逃离的机会。
折腾到半夜,韩战在他体内射了三次,陈宇身上的伤口也凝固了。韩战看他面如死灰的躺在车椅上,消瘦的脸上满是泪痕,心痛是心痛,可他活生生把快到嘴边的柔声细语咽了下去。既然对方嫌弃他不会用“温柔”,那就干脆不用了。
韩战拉开车门,昂头对陈宇说:“滚。”
陈宇艰难地撑起身体,摇摇晃晃地走下车,脚尖还没踮地,被身后的韩战推了把。韩战把他的公文包连同手机一起扔向车外。
车扬长而去,掀起一阵尾气和尘土。陈宇孤身站在萧瑟的秋风中,冷得裹紧了单薄的风衣,身上都是精液混合着汗水的味道。他缓缓挪了一小步,肩膀的伤口倒没有多大的感觉,下身却剧痛。
陈宇不熟悉这个停车场,他踉跄地走到路边叫了出租车。从后视镜里,他看见自己哭红的双眼,咬破的唇,眼神惊魂未定。连司机都用异样的眼神偷瞄他。
这个样子怎么可能回去。陈宇请了病假,睡在自己车里直到第二天中午。这个时间点,陈轩正在打理他的小超市。
洗完澡,处理好伤口后,陈宇才恢复了点元气。但镜子里锁骨上方恐惧而狰狞的牙印还是让他陷入了情绪的低谷。特别是下体的伤,他都觉得以后对圆形颗粒状的物体有心理阴影了。
陈宇坐到沙发喝了杯热水,发现脚下有花瓣,他趴到茶几底下看见了韩战藏起来的白玫瑰。未能及时放进花瓶的花束已枯萎凋零,一朵朵残败狼狈的花活像此刻的陈宇。
陈宇捡起花束,扔进了垃圾桶。这次他没有求饶,因为他觉得自己没有错,这是他特有的倔强。他对脱离了SM,韩战一味单方面施暴的行为简直深恶痛绝。
陈宇双手捧着茶杯,看着杯中波光粼粼的水,他意识到自己不可能成为seven那样的嗜痛者,就像韩战也不可能将所有角色都完美地重叠在一起。
接下去的几天,陈宇一直躲着他哥。早上,在陈轩还没起床时就出门了,大半夜下班回去时陈轩已经睡了。虽说住在一起,却有阵子没见面了。
周末,陈轩起了个大早,等在门口围堵陈宇。陈宇刚走出去就被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