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的碾压随着淫秽话语的道出层层递进。
闻辛睿只觉自己全身都像是被束缚住了般挣脱不得;
不止是整个右胳膊都因为后坐用而无法发力,其余的部位都更像是被李修涵给彻底拿捏似的,被压制得完全动弹不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校裤布料,李修涵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对着他跨间的那处软肉进行挑逗调戏,施展他作为成熟男人对性知识方面的熟练和掌控。
闻辛睿也是男人。
因为一些正常的生理需求,他也需要发泄。
即使早期的奔波生涯迫使他不得不向生活低头,让他没有那么多闲暇功夫自我慰藉,但起码最基本的手法他也在快马加鞭的时间挤压里快速尝试过。
可那追求速度的手法自然没有李修涵这般循序渐进的动作来得令人上头。
很快,李修涵就已经成功地让那块软肉挺立,正是乘胜追击的大好时机。
或许生理上的反应避无可避,但闻辛睿心理上的不适和反感却能够很快压制下来,从而做出激烈的反抗。
“别乱动!”李修涵加紧力道,丝毫不让闻辛睿的抵抗得逞,“这难道不爽吗?是不是从来没有尝过这种滋味?有人替你手交过吗?何不放纵自己试一次呢?多舒服。”
这般蛊惑,再加上李修涵因为阅历和年龄降维打击下的调情模式,恐怕若是换作一些心智不够坚定的,非得在这无穷的快感梦魇中迷失自我不可。
“李修涵…你把我带到你家来,就是为了这?”
可下一秒,闻辛睿的下骸竟被直接抬起。
有着异物倏尔闯进了他的口腔,修长的指尖不断按压着嘴里柔软的唇舌,黏腻的液体被搅弄得到处都是,甚至在不停递进里还在向着喉咙愈发靠近,最后竟直逼最内,令闻辛睿的恶心呕吐感爆棚的同时,生理性的泪水亦是哗然流下。
“是啊,我就是为了这。”
李修涵双手齐下,竟也是毫不避讳、直接承认。
“只是玩了一介水性杨花的荡妇有什么意思?我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在想啊…要是连着你和你那白月光一起玩,这不得刺激得多?!”
“唔…”
闻辛睿的整个身体都在这种调情模式下软成了一滩烂泥。
下半身的性器早已被一只大手透过布料,像是游蛇一般地钻入其中,以肌肤贴着肌肤的姿态,放肆玩弄,捏住尖端和囊袋就是一阵痛并快乐着的挤压;
而口腔的被入侵更是在这基础上火上浇油,最是令人醉生梦死、沉醉其下。
“何必想着辍学还款呢?你成绩那么好,就这么退学沦为一辈子底层的蝼蚁,你甘心吗?”李修涵还在不停蛊惑着,将伸进闻辛睿口腔里的手拿出,供其喘息,“不如从此就这样跟着我算了,不仅不用还款,我还会用最贵的mb价格来招待你,你和你妹妹也能从此安定下来,再也不用在颠沛流离的恐慌里受尽别人的白眼…”
“这可是你就算读一辈子书也赚不到的钱、住不起的房子和享受不了的待遇。”
“而且就算腻了之后,我也能给你一大笔的分手费,何乐而不为呢?”
……
这些话一句一句地落在闻辛睿的耳中,却不知为何,将他原本热情膨胀的欲望给彻底压下。
他淡淡地问李修涵,“什么是mb?”
李修涵也不怪他的无知,凑近给他解释,却并没有得到想要的反应。
闻辛睿在冷笑一声后,竟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将手里原本连握都握不住的手枪直接扔向了远方,发出“啪”的一声硬响。
他推开李修涵,将自己的神色掩藏在垂吊的碎发中,一路无言地走向地下室的大门。
李修涵被推得踉跄几步,镜片之下的神色闪过几分凉薄之意,却又很快被轻蔑所替代。
他笑着拍了拍手,在掌声落下的不到十秒内,就有着一个相貌极佳的少年从地下室的外面走了进来,样子竟然比闻辛睿看起来还要小,干干净净的脸蛋挂着一副阿谀奉承的笑容,走进来时没有看停驻的闻辛睿哪怕一眼,听话地关上了地下室的门,不让任何人进出。
闻辛睿背对着他们,就这么静静地听着身后噼里啪啦的响动,裤链的拉合以及口水黏腻的翻涌都在他耳边炸响。
一阵阵呢喃舔舐的取悦和呻咛此起彼伏,在地下室的封闭效果中被反反复复地回声播放,色情泛滥。
闻辛睿哪里也不能去,他就这么像个傻子一样地站在原地等着。
等到不知何时的李修涵终于发泄、等到不知何时的少年终于功成身退地口交完毕,等到李修涵随意地将之前闻辛睿给他的一摞带有现金的信封扔在地上被少年轻松捡起,连连跪谢。
而后,少年兴高采烈地拿着闻辛睿辛苦了好久才赚来的钱财从他的身边经过,临走之前还不忘小声嘀咕一句——“怎么这回的钱这么少?”
多讽刺呐…
闻辛睿就这么傻傻地看着自己通过“